“没用的废物……”
随着苍老的声音刚刚落下,被扒光衣服的四个“妖怪”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给算计。
而且还弄得如此狼狈,想想他们在四象阵法里的遭遇,现在心里的怒火直接想把这几个小屁孩给撕成粉末。
“禀,禀报大人,囚笼里的那些魔、魔兽,全部都消、消失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小喽啰发现了囚笼里的那些魔兽全部消失了,这无疑是给跪在地上的四只老妖怪沉重的打击。
他们活了几千年都不曾遇到过这种事情,如今被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算计就罢了,还把那些魔兽全部都偷完了……
他们已经可以想到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他们也不确定这些魔兽是不是这些毛孩子偷的,但是这个地方除了他们抓进来的人以外,从来没有出现过陌生人,难不成……
“尊,这四个丫头小子是莫朝抓进来的……”
说这话的人是李燕奇,他向来就和莫朝不对盘,而且他也是有一些猜测,毕竟这四人的来历只有他最清楚,不是吗?
在这四人没来之前什么事都没有,这四人一来就接二连三发生这些事情,怎么能叫人不多想?
红袍老者听到这话没在说什么,他把这些事情交给莫朝,所以这四人出现在这里,或多或少和他有些关系也正常,但是……
“啊――!”
红袍老者最不喜欢的就是挑拨离、间玩弄心机,他不管这四人和莫朝究竟有什么矛盾,但是敢在他的手下闹出这样的事情,两个字,该死!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在李燕奇说完的话以后,他就被一股黑色的星辰力包围着,而他所发出的那一声惨叫也短短一瞬间而已。
等星辰力完全消失以后,李燕起所在的那个位置,哪里还有什么人,只剩一地森森的白骨,这一幕不仅看得祝漫霜们心尖打颤,就连跪在地上的白欢三人都忍不住抖成筛子。
而那些黑衣人更是大气不敢出,自从他们选择这条道路,就注定了他们以后的命运,但不管在哪里,命运从来都只掌握在强者手中,这是不变的真理。
“主人,我在这人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你们必须赶紧想办法从这里离开,不然我怕……他会发现我的存在!”
当然,后半句话球球是没有说出来的,他虽然不知道被发现后会怎么样,而且他能闻到熟悉的气息还是因为上次恢复了一些记忆。
但他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但他总是能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早点从这地方离开,总归是有必要的。
“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要想离开哪有那么简单,或者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快速脱身?”
祝漫霜也是没有办法,她胆子虽然大,但也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些人的差距,他们现在深陷囹圄,寸步难行。
反倒是无双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还一直挡在祝漫霜的身前,原本肉嘟嘟的小脸此刻面无表情,反倒多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意味,尽管她的修为只是九月巅峰,在那神秘的红袍老者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而且红袍老者似乎对无双很感兴趣,虽然到现在为止他的身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但无双能感觉到有一双眸子在紧紧的盯着她。
无双的直觉并没有错,因为她是这一行人中修为最高的,再加上她那神秘的身份,能看出她不一般的人少之又少,而眼前他所遇到的这红袍老者就是之一。
“主人,一会儿你把所有星辰力全部都输到缘戒里,我变幻出真身能抵挡一下,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到时候你们朝着眼前的路往前跑,然后你们会看见一个红色的囚笼,那就是主囚笼……”
“好!”
“等我准备好以后,你们借机行事……”
祝漫霜记着无双挡在她前面,左右两边又分别都是流穆和岚夜天,所以她缓缓的将星辰力全部聚集到左手这个小小的举动并没有被人发现。
气氛就一直这样静静的僵持着,前后发生这些事情也不过几分钟而已,但是对于祝漫霜来说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主人……”
球球叫了一声祝漫霜,祝漫霜知道球球这里准备的差不多了,然后她悄悄的碰了一下左右两边的流穆和岚夜天。
两人虽然不知道祝漫霜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暗自做足了准备,不管下一刻祝漫霜要做什么,他们都会默契的配合。
“就是现在!”
随着球球的话音刚落,祝漫霜是人所站的地方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把他们四人完全笼罩在里面。
“跑!”
这一切发生的十分突然,周围的一群黑衣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完全被这阵光芒给亮得睁不开眼睛,而躲在暗处的红袍老者突然感受到一股很强的星辰力波动,而且还是冲着他来的,危机关头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
而光芒里的祝漫霜在球球声音刚落下的时候,你小声的喊了一个“跑”字,然后率先朝着前方的通道奔去,流穆岚夜天紧跟其后,无双在后面断后。
而跪在地上的白欢等人被这阵白光给掀翻了,因为这阵白光正是星辰力,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对于他们这些堕族修炼者是极为不利的。
而此时躲在暗处的红袍老者也被球球给打出了出来,此时的球球正是化身成一只头长犄角的白色绒毛巨兽,和原来那小巧的模样只是多了两只角而已。
此时的他正在和红袍老者交手,然而那红袍老者又岂是等闲之辈,在球球的犄角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一股浑厚的黑色星辰里直接打在了球球的身上。
“哇……”
球球被一掌打飞了,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缩小,但球球还是坚定不移地走在甬道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