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北沅国先帝祭祀大典,北沅国沅帝秦溢之亲赴先帝宗庙祭拜以彰天下以孝治国,皇帝出行,自是浩浩荡荡,虽未携后宫嫔妃同行,甚至连皇后也未曾出席典礼,但
此行人马已是壮观。祭祀大典持续了三日,与七月二十九日从宗庙返回京都,一行人马定然前行,却不知危险已悄然逼近。
“陛下,此地为厚土坡,前行二十里便为东祁谷,谷地危险,天色已晚,我们便在此地歇息,等明日天亮,再过东祁谷吧!”一名将军抱拳跪于马车下,对沅帝说道。
“好!便如此吧!”马车内沅帝浑厚的声音传来,那将军立即道:“是!”随即转身离开。
沅帝起身走出马车看向四周,此时天已全黑了,沅帝抬头望向天空,那本应闪耀的星空却只剩零星几点的星星,连平日夜里闪耀的月亮,也隐匿的不见踪影。沅帝望向天空的眼
眸微缩,盯着那星星看了许久,无奈叹道:“太阴星亮,紫微星动,大凶之兆也,也不知,会发生何事?”说罢,沅帝又摇了摇头,安慰道:“或许是今日黯然无月,才使我感觉
星象有异吧!”
“黯然无月……”沅帝又复念道,“也不知我的黯儿,如今一切,可还好?不知他胖瘦高矮,样貌如何,这十五年,终究是欠了他太多啊!”言罢,沅帝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
虽然多年离别,但他却从未忘记过自己那个最小的儿子,那个从一出生便失去母亲,离开父亲的儿子。“黯儿,这十五年,你可还好?”沅帝怔怔地对着黑色天空道,似是对无月
说,却也是对自己问。
——————————————————————————————————————————————
翌日,阳光明媚,将士们经过一夜的修整,也都继续踏上了归程。沅帝坐于豪华的马车内,闭目养神。
一切正在井然有序的进行,却不想大军刚刚进入东祁谷内,异变陡升!
“狗皇帝秦溢之,今日,便是你这狗命绝于东祁谷之时!”一声呼喝如银瓶乍破,瞬间,东祁谷之上出现了一波波的黑衣人,前行于后退的路皆被阻断,北沅国这护驾大军,瞬
时便被围了起来。
“全军!结阵!列队!保护皇上!”随行将军拔出佩剑,冷静指挥道。将士们立刻结成阵型,将沅帝围在大阵中间。
“放!”黑衣人头领却也不迟疑,一声大喊后,东祁谷之上的黑衣人立刻斩断早已备好的拦截大石的树藤,大石无阻挡之物,快速向下方北沅国军队砸下!北沅国军队身在山谷
,四周连掩体之物也没有,几番滚石下来,死伤严重,阵型也出了破绽,竟使那滚石直接砸向沅帝的马车!
马车受力翻倒,已不安全,沅帝在几个士兵的保护下离开马车,却又遭到黑衣人的围堵。
“陛下!快走!”随行将军牵来自己的坐骑,对沅帝说道。沅帝也不迟疑,翻身上马,抽剑砍杀,向前路行去。
“秦溢之,我说你今日必须死,你就不能活!”一记阴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沅帝只觉身后一道大力冲撞而来,身体受力跌下马后,沅帝立刻被黑衣人包围。身后的黑衣人头领
走上前,长剑直指沅帝,冷笑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所以,记住这一天吧!秦溢之!”说完,便向沅帝刺去!
“谁敢动他!”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