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九子,性情能力截然不同。各有所善,各有所能。
说到螭吻,乃是龙之第九子,是龙与鱼的结合,善用水,是鱼龙的形态,但是这只是上古传说,都是些志怪小说的记载。但是想到这些在真实的世界存在,宋易就不寒而栗,还有凶兽,还有那形状似有似无的黄铜扳指。在宋易看来这些东西离奇到恐怖。
但是陈玉到现在还是因为刚刚听到的消息而亢奋。
“喂,你骑快一点啊。”宋易转脸对着发呆的陈玉喊着。
“哦,哦好,这就来了。”陈玉这才反应过来,用力蹬着踏脚,赶上了宋易。
“对了”宋易转脸看着陈玉红扑扑的脸,“刚刚那个女的,额,唐清小姐告诉你你的家印是什么没?”
“啊,那个啊,她也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陈家那么多人,到底是不是我呢。”陈玉又陷入了沉思。
“哎呀,唐清都说了你是了,还有那个黑袍,叫什么螭吻的,还有仙婆婆都这么说啊,你想想姓陈家的,哪有几个年龄在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唐清不是说了吗,家印只会在这个年龄段才会有。”
“也是有几个人的....”陈玉忽然没了底气,有气无力地蹬着车子。
“唉,倒是我,我压根不确定我们宋家到底有没有家印。”宋易说。
两人并排骑到了红绿灯路口,宋易见陈玉心情似乎有反差,又开了口:“你想啊,我们遇到那个螭吻和另一个,应该是唐清小姐说的穷奇,我们经历了那么奇特的经历,你想啊,谁有过?我们一定会把一切都弄清楚的,不管咱们有没有家印,咱们只要把有家印的人都找出来,就会打败凶兽,咱们的古河镇就不会有麻烦,你说对不对?”
绿灯亮了,陈玉点点头,两人一同骑车回家去了。
夕阳西下,凉风吹在忙活一天的古镇人身上,把汗水吹得凉凉的,人们一身惬意,收摊回家的小贩,赶回家吃饭的工人,招呼旅客归家的导游。他们忙活着,忙得渴求小憩一会,但是他们知道只有回到家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不一会,风大了起来,古街两旁种着的枫树,杨树,都沙沙作响,哼唱着夏夜的咏叹调。
“今年倒是没怎么听到蝉叫。”宋母对宋易说到。
“是啊,今年暑假和往常不一样吧。”宋易锁着眉头。
“这孩子,瞎说什么啊,咋就不一样了,就是少了蝉叫吧。”宋母盛好了饭菜,招呼宋易过来吃饭。
宋易撂下手里的手机,说:“爸爸今晚还得加班?”
“是啊。”宋母回道。
突然外面有了动静,钥匙插在钥匙孔里擦擦作响。
“爸爸回来了?”宋易说。
“欸?”宋母也有点惊讶。
门开了,果真是父亲,宋父满脸疲倦,进了门,对着正准备吃饭的母子俩笑了笑:“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真贫。”宋母瞅了他一眼,起身盛饭去了。
“爸,今天不加班吗?我记得你上次不加班还是上个月呢。”宋易说。
“是啊,旅游局这几天不忙。”宋父说。
“怎么会呢,咱们古河镇不是旅游胜地吗?”宋易有些诧异
宋父把公文包和外套放在沙发上,眉头紧锁。过了一会,说道:“是啊,要说为什么这两天人少,还是因为那天有人捣乱。”
“捣乱?”母亲端着碗从厨房里出来了,“谁捣乱啊?”
宋父接下碗,说:“那天有人恶作剧,连续吓唬了好几批游客,但是我们管理局的人再去查,那人早就没影了。”
宋易停下了筷子:“爸,那人在哪里吓人的?”
“就在那个,那个你们小孩经常去玩的那个,巷口子里。唉,气死我了,躲在里面,有游客进去就吓唬,游客都说我们古河镇里有鬼。”
听到宋父说巷口子,宋易立刻想到了螭吻,是螭吻吗?他有些困惑,假如是螭吻,那么他有什么目的呢?宋易接着问:“怎么吓的?”
宋父面露难色,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宋易吃完了饭,就跑进了屋里,父母还在吃饭,聊着天。
到底是不是螭吻搞的鬼?宋易在床上翻来覆去。
突然手机振动了起来。宋易拿起手机,上面写着阿玉。
“喂,咋了?”宋易问道。
“宋易,宋易,快来,快过来,我.......”手机里支支吾吾听不清陈玉在说什么,宋易心里一惊,突然起身,往门外跑去。
“爸,妈,我出去一趟。”宋易喊着。
“慢点,喂,你那么急干嘛?”父母在身后喊着。
月色朦胧,残星点点。好像是会出大事的晚上。宋易心里毛毛的,心口和背上已经冒了一层的薄汗。难道是螭吻去找陈玉麻烦了?宋易不敢乱想,只能拼命地蹬着车子。
好不容易骑到了门口,宋易索性将车往门旁一扔,往屋里跑去。里面有光往外射出来,宋易来不及自己看,只顾往屋里跑。“陈玉,陈玉。你在哪?”
“这儿。”陈玉躺在地上,朝宋易伸手,宋易赶快搀扶起陈玉,陈玉另一只手上的手机掉落下去。“怎么了?”宋易问。
陈玉没有力气说话,手微微抬起,宋易看到陈玉拇指根部赫然一道血印。“你自残了?”宋易瞪着大眼。
“不,刚刚我按照唐清说的,用刀划开一圈,接着我就晕了,醒了我就给你打了电话。”陈玉虚弱地说不清话。
“你失血过多?没有啊,你怎么会晕了?”宋易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看我手上有黄铜扳指吗?”陈玉问。
“没有。”宋易又看了一眼陈玉手指上的血印。
陈玉叹了口气,又说:“不对啊,唐清小姐让我做的,她说没问题的,怎么会这样。”
宋易感觉陈玉随时都会昏过去。
“你看!你看!”陈玉突然喊出来。
宋易赶紧看向后方,什么都没有。再定睛一看,突然白光乍现。宋易也昏了过去。
“这是哪?”陈玉扶着头站起身来。看到宋易还在地上躺着,“宋易,宋易!快起来,你看我们在哪?”
宋易这才起身,摇了摇昏沉的头,“这是哪啊?”宋易说。
霎时,一声低沉的吼叫声快要压碎他们俩的耳膜。两人捂着耳朵,痴痴地盯着前方。
“在下负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