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影消失后,这几个年轻人的大眼瞪小眼的反应过神来,也慌忙的准备找各自的出路,现在的温度已经达到极限了,身上的铠甲,那一丝淡淡的原子光晕,也慢慢的暗淡了下来,炙热的感觉,随着那冰凉的金属由外而内,慢慢往里导入。
整个天地立刻变成了红色,这片火域越来越大,和这冰冷的天地格格不入,山上的积雪慢慢融化,成了积水,顺着蜿蜒的山沟混成了溪水流淌下来,趋势逐渐变大,而我这个地方,直接蒸腾起了水蒸气,在这火域里面,这水蒸气根本就出不去,弥漫的如同仙境一般。
但杀伤力也是很惊人,如同活人在里面闷煮一般。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亿只柔嫩的小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如同托死狗般的把我拎着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突然就感觉一阵清爽,就如同大热天进了冷库一般,瞬间把我冻了一个机灵,看着眼前白茫茫的山林,在看见远处那个红色的小球,但我感觉那并不是小,而是我们离的太远了。
我正在惊讶的时候,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脚,一脚把我踹倒在那里,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雪窝里,我的小暴脾气又上来了,刚被人欺负了,脾气还没撒完,又被人打了,叔可忍婶子不以可忍?
我站起身子,就准备撸起袖子抽那个不长眼的丫的,刚扭过脸来,就看见一张瓷娃娃般的脸,紧贴着我的面部,我和他的距离不超过三个手指头。
他那紧皱的眉头,两眼怒睁着瞪着我,刚燃起的熊熊烈火,瞬间化的无影无踪,毕竟这妮子并不是个好惹的主,看来把他带出来绝对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他踹我这一脚,就当是我还他的救命钱吧,咱心里这样想,人家心里还不一定乐意呢,那个时候的我必须打圆场,以后我还指望着他继续当我的贴身小棉袄那。
我立刻脸上挂起了笑容,堆了一个很灿烂可爱的笑容,甜甜的喊了一声:“师姐,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师姐师弟是最乖了。”说完我还撒着娇的搂着他的胳膊来回摇晃,别看我师姐师姐身子小,那站在地上的力道如同一根木桩一般,就我这点力气,根本摇不动他的身体。
说我的力气小,也是表现在我师姐面前,单手一握4000斤,徒手可以撕猛虎,那根本就不在话下。
但有一样绝对是不行的,虽然我常年在山里,在那片父亲设好禁止的林子里混。
这几年变异的野兽也增加了几倍不止。他们变得更凶猛不说,力量也是成倍的往上增长。在我降服的这些猛兽里面,最难对付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蝎子,当时那天我把这事情说给父亲,他竟然还摇着头不信。当笑话听一般一笑而过了。
那只蝎子并不大,只有大人手掌大小,全身金黄色,在这大冬天的行走已经很诡异了,毕竟我父亲教给我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有些动物必须冬天要冬眠,这鞋子也是包括在内的。
没想到他竟然无惧严寒,全身身的盔甲也是坚硬的很,就我那两把上品的飞剑,根本斩不开一道豁口。
而且那些的行动诡秘,能幻化出幻影来,你根本捕捉不到,哪只是真的,哪只是假的,幸亏父亲把当年的电磁波传给了我,让我准确的能判断出他的位置,不至于伤到了我,即便是如此,那一张打的我也是很狼狈,这只戏在别的地方,我并不怕,就怕它腚上的一根尾针,那尾针出针的速度,如同鬼魅,根本辨别不出方向和力道,就连我的电磁波也很难捕捉到。
那尾针更是锋利无比,普通的山石树木,在他的面前就如同空气化成了泡沫一般,一碰即碎,端是非常的厉害。
为了相扶他,我可真是费了不小的功夫,也是从我父亲那里得到的知识,这蝎子虽然表面坚硬,但是身体下面的腹部确实很柔软,这也是它的软肋,为了能引诱出来它露出自己的弱点,我不惜一身范险,冒着被蛰伤的风险,应该说是被丢命的风险,才勉强把那蝎子一击致命,从那以后我算是得了一个教训。
这个时候师姐板着脸,和我一点都没有缓和的余地,这个时候他轻轻开了口,虽然语气不急不缓,但语气中夹杂着的火药味却一丝没有减少。
虽然他人个子小,这个时候我正抱着她的手臂,我是跪着的看着那般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对我的笑容波澜不惊,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个火球的领域,涨到了三五倍后便慢慢停止了,但炙热的气息却一直上升,隐隐有和天上比光明的意思。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现象,但我却知道,里面的人活不成了,恐怕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化成了蒸汽吧,我都不知道师姐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但从这方面可以看出,师姐的修为比我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啊。
这个时候师姐缓缓开了口道:“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你也无济于事了,这是一个领域,一个不算完善的领域,就这样被你稀里糊涂的释放了出来,我不知道他们造成什么后果。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如果趁这个领域成了形态,那个时候我们如果再想逃出来,恐怕就难多了,他排斥一切外物不说,其中音的温度比外围要高上万倍不止啊。当你一开始用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大力演算了,演算的东西有多恐怖你知道吗?如果照这种程序一直发展下去的话,我们所居住的这片大地,都会化成无边的火域,或者演变成下一个太阳,片丝生机你都看不见,有的时候他还会展现另一个成果,那就是一演变成极致,形成核反应力,这么大一颗的话,放眼万里,都化成一片焦土,你我的生命就更不用提了,这种情况下,动也是死,不动反而有一线生机,我便选择了下一个决策,现在知道你闯下的祸有多大了吧,现在还有脸笑,你想一想如果发展更可怕的情况,你感觉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这样的事情,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但经过他这样一简单细说,我才知道事情原来没有那么简单,不就是随手对付几个小毛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