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冷寒莫冷哼“离开,这辈子都别想,朕说过既然进了宫就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从现在起,你不能离开朕视线之外,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一若有些后悔,如此一来一若就少了更多的自由,不,是没有自由,不过还是有机会的,咱有这个资本嘛。
“哼,我不知道,不知道,冷寒莫,为什么,不就是一个吻吗,你至于吗?你至于吗”,冷寒莫揪起了眉头“为什么?不就一个吻?叶一若,你就是这么随便的吗”,“随便?呵,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说我随便,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我就这么让你难以相信吗”,冷寒莫的脸可以跟冰山相比了,一若从前也说不很多不中听的话,唯独这话让冷寒莫感到不舒服,让冷寒莫真正的感到冷“朕不相信你?你有相信过朕吗,你当初知道朕身份,断然离开时这么就不相信朕,你还好意思说朕不相信你”,一若被他逼的说不出话来,原本是自己有理,现在到变成冷寒莫有理了“你有让我相信你的,有这个条件吗,你有吗,有吗”,冷寒莫也被问倒了“不管怎样,朕都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视线。
“我已经无所谓了”,“我?你要是在改不了自称就休怪朕不客气”,一若留了下来,可是御书房没有可以坐的地方,至于地上,一若从来都不坐的,草坪除外。一若站在冷寒莫的视线下,感到特别的不舒服,地位差人一等似的。呃,不过现在确实差人一等,不,是一截,一若如今顶多算个小主,在宫中就没什么地位。
时间过的非常的快,冷寒莫早已把一本厚厚的书读熟了,他瞄了眼在他视线下动来动去的一若,冷哼的一声。
这一切都逃不过一若的眼睛,一若真的十分郁闷,一个吻至于让他的态度改变这么多吗?他可曾真正了了解过我?这使一若对他产生了疑问,这不是爱的疑问,而是信任的疑问。
一若终于站不住了,走上了台阶,拉开了寒莫旁边的小三子,坐在了寒莫旁,“你干什么”,一若搂上寒莫的脖子“亲爱的,你只说不让我…呃…臣妾走出你视线,可没有说不让臣妾坐”,“你可以做台阶上”,“那多脏,在说一个妃子坐在台阶上成何体统啊,皇上说是不是哈”,冷寒莫才不信一若说的这些,一若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形象“下去”,“不要,寒莫,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也相信你,相信你能给我要的一切”,“迟了”,一若不相信,爱若是那么容易散了,那么就不是爱了,只是单纯的喜欢欣赏罢了“不迟,寒莫,不迟,我不相信你就这样恨我了,就这样不原谅我了”,“是吗,你就这么肯定”,“是”,一若说的很坚信。
冷寒莫朝小三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小三子很恭敬的行了理,出了御书房。冷寒莫将叶一若揽在怀里,脸跟她靠的很近“要朕在相信你,可以,行动,用行动来证明,你也不要忽悠朕,朕不是瞎子”,一若喜出望外,这至少说明寒莫对她的爱没有减退“好,可以,不过寒莫你可以不要去其他人那”,“你这是跟朕谈条件吗?”,一若怔“没有,臣妾只是不想要……”,冷寒莫在心里很开心,可他不会在这么表露在脸上了“最好如此”,一若虽有些不舒服,可是她能让寒莫不碰其他女子,一若有这个能力,在说后宫的女子中哪个能跟一若媲美的,哪一个不输给一若美貌,至于才华嘛……应为时代是原因,就不能相提并论了,输的肯定不是一若。
一若一向骄傲“那皇上我能回去了吗”,“三日后百花争夺赛,你去做件衣服,但要符合你身份的”,“哦”,一若知道冷寒莫的意思,他知道一若古怪,怕她穿不与时代不符的衣服,所以用很不中听的讲了。
一若没有回寒宫,去善衣护想做了一件类似小龙女的白色长裙,善衣护的人震惊“娘娘,你不用换种衣服吗”,“老子说这样做就这样做,你这么那么多废话,明天给我”,“啊,这恐怕不行”,“赶不出来是吧,那就死吧”,一若以最快的速度掐住了善衣护人的脖子“赶不赶的出来”,娴如来到“若妃很狂妄,三日后是百花争夺赛,做衣服的妃嫔自然是多了些,在说,明天,会不会强人所难了”,一若不屑于娴如讲话“说,赶不赶的出”,那人像娴如求救“贵妃娘娘,救救奴才,咳咳咳”,一若加重了力度“你若是在和她说话,老子让你现在就死”,那人不说话了,不禁觉得一若恃宠而娇,娴如道“若妃还没有学会宫中的规矩吗”,“哼,老子学没学会不用你教,你算那根葱,一贱人”,娴如火冒三丈“你好大的胆子”,一若放开善衣护的人坐了下来,甩了甩手“老子胆子大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你个贱人,本宫要告诉皇上去,治你哥不敬之罪”“那老子劝你不要去,他正发火呢”听到这个娴如刚想垮出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可有听说过,当初皇上心情不好,有人闯进,结果被皇上折磨而死了,这个岂是娴如能够受的了的。
娴如跟善衣护的人道“本宫的衣服做好了没”,那人点了点头,进屋拿出了十分艳丽的衣服,一若鄙视娴如,好没品位,这么艳丽的衣服傻子都会觉得恶心,居然还会穿?
一若跟善衣护的人道“衣服你不用帮老子做了,老子还是另请人吧,就你们做出来是衣服,还不如去垃圾推里捡一件破衣服呢?”,那人心里很不舒服,可也不敢说,在后宫这种地方官大一级压死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若刚刚离开就碰到冷晨了“喂,你去叫人做这个样子的衣服”,“我不叫喂,况且你现在地位低于本王,有这么这么跟本王说话的吗”,“靠,你叫人做也得做,不叫人做也行,老子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让广大群众看看晨王你的艳照”,唉,一若不是晨王惹的起的“好,本王叫人做还不行吗,不过,皇上居然让你这么出寝宫,还真是难……以相信”,一若踢了冷晨一脚“你这是不知死活,老子有才有貌,岂是她们能比的,想要出来容易的很”,冷晨很想看看一若会怎么样,就道“那怎么只是个小小的贵人”,一提到这,一若心痛了一下,想起了小太子,眉头不禁紧锁“蓝翳他有什么动静吗?”,冷晨不解“什么意思?”,“呵,你会不知道吗,就是应为蓝翳吻了我被冷寒莫看到才会如此对我的”,此事冷晨当然知道,他不明白的是蓝翳又什么动静这句话“那你认为蓝翳改有什么动静”“他没有出宫?”,“没有,这几****都在皇宫里跟平常一样,没什么差别”。
一若感到奇怪,怎么会呢?她来到冷国很久了,不是说小太子在他那吗,怎么会没有动静,和往常一样呢,难道说小太子在他那儿是他骗我的?可着有不对啊,那么那快玉佩怎么会在蓝翳那?小太子究竟在哪儿呢?
这种种疑问一若在脑间冒出,冷晨看到她神情有变,就开口了“你对蓝翳有意思吗”“你什么意思”一若冷道。
“呵,没什么,只是看你刚才在想什么似的,所以就……没事了,你把图纸拿来,我找人去做”“嗯”一若转身离开了,一若在想要不要跟冷寒莫说呢,可是说了不是又让他想起那天的事吗,寒莫对这事可是耿耿于怀的,若是小太子在他那还好一点,要是不在蓝翳那,那寒莫以为我欺骗与他不是更糟糕吗。
好烦啊。
一若回到了寒宫,睡了下来,最近睡眠不怎么好,在加速冷寒莫这么折腾,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云儿在一若睡下后去御花园了,她欣赏这美丽的地方,心情好了很多,她自言自语“小姐也真是的,顾虑这么多,麻烦啊”,此时冷晨经过,看了云儿一眼“你不是一若身边的人吗”,“废话”,冷晨有种想要跟她玩玩的冲动,云儿虽不如一若长的倾国倾城,可也能迷死一大帮人“皇上刚才找人宣你,你没有去吗”,云儿笑了笑“我说王爷啊,皇上离寒宫这么近还需要找人叫我吗,喊一声都能听见了”,“是吗?可是这样不是让皇上自降身份吗”,云儿撇了撇嘴“皇上自降身份的事不少,不差这么一件”,不愧是一若的人啊,怎么都骗不过来呢,或者说本王这话更本就骗不了人呢,云儿从他身边走过“王爷,我离开的时候正碰到皇上去小姐那儿,所以说皇上若有事找我早就说过了,还需要宣吗,麻烦王爷不要玩这种游戏,在说假传圣旨可是灭门之罪,你虽贵为王爷,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认为皇上会杀本王”,“不会”,这事云儿非常肯定,因为寒莫心中以有一个计划,而大王爷与小离姐姐一起浪迹天涯了,那么最好的人选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王爷要没事我就先走了”,“忙着,陪本王走走”,云儿同意了,反正她对着也不熟,有个人陪说说话也好。省的自言自语,那多无聊啊。
陪晨王走了一段路,晨王自己坐了下来,云儿亦坐了下来,她看着晨王拿精致的侧脸,不禁笑了笑,晨王转头看她,云儿红了脸“怎么,云儿姑娘这是对本王有意思吗”,“呵,你很美,虽不及皇上”,晨王吐血,这是在夸奖本王吗,冷晨拦过云儿吻了上去,云儿挣扎“唔唔,你放开,这有人呢”,晨王放开了她,抱着她来到了儿时住的宫中,扒了云儿的衣服直接吃了她。
太阳落山时分,晨王放开已经虚脱的云儿,沙哑带有温柔道“嫁给我”,云儿怔了怔,她拒绝了“不要”,“为什么”,云儿在脑间想找理由,可就是找不出,“没有为什么”,呵,一若的人还真是奇怪,都这样的还……无语之“那好吧,不过本王相信你会嫁给我的,本王从不说没有把握的事”。
“随便,我要回去了,小姐会担心的”,冷晨笑了笑“你还会的去吗?”,云儿看了看他,动了动自己的下半身,嘶的一声,“本王都说会不去了,你还不信?”,“你混蛋”,冷晨呵呵了几声“今晚留下来,本王找人去和一若说,好不好”,云儿深思,侧过身去,留下来能保证明天还会的去吗?疑惑啊“不要,我还是回去的好”,“哈哈哈,云儿,你未免把本王想的太邪恶了吧”,“屁,你们冷家的人哪个不邪恶,我要回去”,冷晨拦过云儿,两人紧贴着,云儿也没有反抗,尤其是冷晨火气还没消的时候,冷晨开口道“要回去可以,不过本王不会派人送你回去”,果然啊,冷晨你终于露出本性了,云儿自己是回不去的,所以留了下来。
寒宫中:一若坐在窗前,看这其他的宫,因为一若听说冷寒莫去娴如那了,一若很不舒服,他去谁那都不可以,更何况是娴如那,可是如今她能阻止的主吗,徒添心疼罢了,一若苦笑,口中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呵,这诗好似为我写的”,一若不在想这事,去了娴如那,忍不是一若的风格,觊觎寒莫者杀无赦。
啪的一声,一若踢破了门,感叹了一下,真脆弱,一踢就破,跟其主人一样,不堪一击,弱不禁风,娇弱,无耻,不要脸。
冷寒莫往门看到拉着脸的一若,心里笑了笑,不愧是叶一若,不是忍的主,那就接受朕的惩罚吧,呵呵,寒莫邪恶的笑。
“若妃找朕有什么事,不知道惊驾是死罪吗?你若知罪认错朕可从轻处理”,娴如起哄,含着泪“皇上,今天若妃还没大没小的骂臣妾呢”,娴如说的很娇弱,很惹人怜,可是寒莫一阵嫌恶,但还是没表现出来。
“可有此事,若妃”,一若嫌恶的看着身上只露出肚兜的先如,用纤细的手指抹了一下鼻子,狡黠道“有,不过是她无理取闹在先,是娴贵妃骂人在先,还说皇上你性无能,后宫有那么多女子,可没有孩子”,叶一若说的很平淡,冷寒莫嘴角抽搐,无能?很好。
娴如心惊,连忙道“皇上臣妾没有,没有说,是若妃见到臣妾没有行礼,臣妾才说她的,臣妾并没有说皇上你……”,娴如止住了嘴。
冷寒莫忍这火“那么可有人证”,“有”,两人一口同声。
这次一若很有礼貌的说“娴贵妃,你先说哈”,“哼,皇上,善衣护的人可以替臣妾作证”,冷寒莫挑眉,他可是听说一若是怎么对善衣护的人“那若妃呢?”,一若岂会不知寒莫的意思,她也挑眉道“晨王可以替臣妾作证”,“哦?那明天就找他们作证吧,如若……”,寒莫没有说下去,一若和娴如也明白下面的是什么。冷寒莫又道“若妃,今日惊驾之事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娴妃,你等今日之事解决在说吧,替朕更衣”,寒莫看了看一若,一若却看了看娴如,冷寒莫闷喊“若妃”一若撅这嘴,不情愿的替他穿好了衣服,娴如泪从脸颊流下“皇上”,冷寒莫头也不回的拽着一若去御书房了,寒莫居高临下“朕说过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说完,抛了一本厚厚的书给一若,一若意会,手不自觉的抽了一下,抬眸“皇上”,这声音带着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