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若想想,还是算了吧,她就是二十四孝妹,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圣旨一样奉。“好,不出去,还是找点新花样玩玩吧”,这几天一若差点把厨房烧了,把丫鬟奴仆都搞病了,王府的是出了一大推,祁王来劝说“我说莫夫人,你安分几天好不好,你看看堂堂王府成什么样了”,“当然是好样了,你看你的王府多有创意,屋顶少了几个角,塘里多了几条死鱼,丫鬟都坡着一条腿,奴仆的衣服多了几个洞,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祁王心里大叫,苍天啊,大地啊,我祁亦一没有招她,二没有惹她,为什么要“折磨”,我啊“随便吧,反正王府已经变成这样,在坏也坏不到哪去”,祁王回了书房,写了一封信“来人啊,把这封信送到军营去,要快”,“是”,叶一若,我让你丈夫来管你。莫寒啊,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王府就变成废墟了。
翌日“皇上驾到”,祁王一听到就出门迎接“臣弟参见皇兄,不知皇兄屈驾来臣弟府中是为何事”,皇上邪恶的笑了笑“听说皇第府中来客人的,朕特来探望探望,不知皇弟府中发生了什么事,王府竟变成这样”,原来是冲叶一若来的,这可怎么办。见祁王没有答话,皇上有说了一句“皇弟,不请朕进去坐吗”,“呃,皇兄请,如有冒失之处还往皇兄见谅”,“嗯,陪朕走走”,一若和莫雪在玩水“莫雪,为什么你和你哥的性格相差那么多”,“呵呵,我怎么知道,他从小就对人很冷淡的”,“啊”,莫雪用水破了一若一下,然后又说“他对你比我都要和,妒忌死我了”,“切,妹妹怎么能跟情人比呢”,皇上进了后院,看到了两个女子在水中嬉戏,弯起了唇角“想不到皇弟府中会有这等绝色女子”,他一说完就来到了一若她们那里,一若看见有人来了就上了岸,由于皇上是便装所以一若不知道来人是谁,她指着他道“长的不错,就是气质不是我喜欢那型的,美男,不好意思了,我对你没兴趣”,皇上身边的太监说“放肆,见到皇上居然不下跪,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若心中叹了一句,他就是皇上,呵,可惜了。莫雪拉着一若屈膝跪了一下“民女不知皇上驾临,有是远迎,还望皇上恕罪”,莫雪在心里彻彻底底的把自己鄙视了一下,我堂堂一个公主,居然跪了一个暴君,传出去真丢了皇室的面子。
皇上虽然觉得莫雪不错,可是他更喜欢一若,他挥了挥手“平身吧”,“谢皇上,如果皇上没什么是,那民女和嫂子先告退了”,“慢着,你说她是你嫂子?”,祁王替她回了答“她是臣弟朋友的妻子,因有事外出,所以交由臣弟照顾”,皇上动了邪念头“你可以离开,但她必须留下”,“这”,莫雪没有说完就看见祁王对她使了个眼色“是,民女告退”,皇上挑起一若的下颚“你叫什么名字”,“叶一若”,“你愿意离开你夫君到朕身边吗”,一若坚决的否决了“不愿意”,他抓紧了手“为什么”,一若冷笑“你只不过看上了我你美貌而已,而我相公是爱我的,这要是女人都会选择爱自己的男人”,“可如果我一定要得到你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皇上怎样才会放弃得到我呢”,他想了想,女子最注重美貌,如果不是她长得国色天香,自己也不会看上她“除非你毁了容”。
祁国皇上说这话的时候莫寒已经在屋顶上了,云翳和贾千拦住他“你疯了,祁国的皇帝见过你,你这么出去计划就全泡汤了。”,莫寒冷喝“放开我,我不能让若儿受伤的”,出于无奈,云翳只好点他的穴。由于两人实力相当,莫寒冲不迫穴道,只好眼睁睁的看着。
一若想了想,如果动手那么会破坏莫寒的计划,到不如先划破,以后在治好。“只要我毁容,你就不要我,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毁容,你当我不会,哼,也不看看我叶一若是什么人。
“祁王可以作证”,祁王道“皇兄,这样不好吧,臣弟的朋友来,怎么交待”,“哼,那是你你是事”,祁王还想说什么,但被一若打断了“王爷,我会和他说的”,皇上从袖间抽出匕首,一若拿过匕首,该怎么弄呢?真是个问题,她把匕首握在手中,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个叉叉,微笑的看着他“这样可以了吗”,血从一若的脸颊滑落,甚是凄美。他冷哼“真是下贱”,他说完就离开了。
云翳解开了莫寒的穴道,莫寒立马冲向了一若,捂着她的脸,甚为心疼“若儿”,一若给了他一个微笑“相公,我变丑了,你还要我吗”,“要,不管若儿变成什么我都要”,祁王惋惜的说道“唉,就算治好了,脸上的疤是永远除不掉了,世上有少了一个大美人,可惜了”,莫寒冷眼看着他“若儿受的苦,我会让你皇兄十倍的偿还”,“不要,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哥哥,放他一马好不”,虽然他不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可毕竟有血缘关系,在说了,落到莫寒的手里拿是生不如死。“不好”,莫寒带一若回去擦药,他很温柔的说道“疼吗”,一若笑着摇了摇头,她现在不想告诉他我还有一瓶去疤的药,让他心疼心疼知道我的好。
“我们回贾千那好不好,我好久没见小离了”,莫寒同意,因为他现在觉得比起王府贾千那更安全些“明天就回去”,他依偎进他的怀抱,感到好幸福,好开心。“祁国皇上怎么处置我决定”,“好”,莫寒宠溺你摸这一若的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相公,我是个不要被保护的人”,莫寒敲了一若的头,她叫了一声“哎呦”,一若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真是可惜了,我这辈子还没有丑过呢,唉,要带半个月的假面具了。“相公,帮我拿个镜子”,莫寒担心一若“不要看了”,“哎呀,叫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废话”,莫寒憋这气,病人最大,等你好了,我要你受我的气。呀呀,咱莫寒的报复心真重。
她照了照镜子“真残忍,还好我够聪明”,“聪明,你哪聪明了,拿刀往自己脸上划,真不爱惜自己的容貌”,“你什么意思,嫌我难看就滚,别站在这碍眼”,这下莫寒脾气火爆起来了,用手碰触一若的嘴唇“若儿说话还是这么倔,看了上次下手轻了点”,这话一出,一若就闭嘴了,上次还轻,简直是要人命“你给我出去”,莫寒提高了声音“嗯,在说一次,我刚才没听清楚”,“我说,麻烦你出去一下”,“理由”,理由,一若脑子里蹦出问号,有什么理由呢,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合适的,见一若没有回答,莫寒冷声道“这么,想支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没有,你就出去一下好不”,为什么你那么难缠啊,我这么摊上了你这么冷酷的人啊,苍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不过还好你够帅,不然一脚把你踢了“算了,你爱留不留,我出去总可以吧”,“当然可以,除非你不踏进这个门”,一若甩了甩手“切,你当老子我稀罕,我睡书房总可以吧”,莫寒眼睁睁的看着一若离开,嘴角轻轻扬起,若儿,这么久没修理,胆子又变大了不少,既然如此,那晚上接着修理。
一若来到的书房,祁王见一若身后没有人,于是问“莫寒呢”,她简简单单的回了两个字“死了”,祁王茫然“什么意思”,“哼,他这个人自以为是,任何人都要听他的话似的,专制,跋扈”,呃她说的话还真是不同凡响“莫寒可是你男人,你至于把他说的一无是处吗”,一若给了祁王一个忠告“他的是不用你管”,她走到书房的屏风后,拿起了镜子,她把药抹上对受伤的地方做了块皮就走出来了,慵懒的坐在太妃椅上“晚上我睡着,所以你今天晚上不要到这来”,祁王拉下了脸“莫大夫人,你搞清楚好不好,这是本王的地盘,有客人让主人不要进自己书房的吗”,一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主随客便”,祁王汗,这话说倒了吧“他同意”,“我做事还要他同意吗,他又不是我老子”,天渐渐的暗了,星星都在天空闪闪发亮,像一双双晶莹的眼睛,格外的迷人。一群人齐聚在大堂吃晚餐,菜做得很香,很美味,可是又一个人没有动筷,只是死盯一位女子看。
一若吃着菜,忽略那一双眼睛,莫雪看了看她那可怜又可笑的三哥,靠近一若,悄声对她说“怎么,吵架了”,一若夹了一块萝卜给莫雪“吃你的饭,大人的事小孩别管”,莫雪撅起嘴“我比你大一岁”,众人是对他们两人无语了,这两人不仅个性奇怪,而且都是倔性格,碰在一起,大象都拉不动。一若替自己夹了一块肉,当她吃进嘴里的时候,突然反胃全吐了出来“靠”,莫寒不淡定了,抢了莫雪的位置,扶着一若对祁王说“你愣着干什么,看看啊”,祁王笑了笑“人家又没有病,看什么”,他注视一若的肚子,勾起一弯浅笑,表情虽然没有显示出激动,可内心早已汹涌澎湃,他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若儿,我们的孩子”,她动了邪念,抱着他的脖子,用娇媚的语气道“如你所愿,我有了孩子,很开心是吧”,莫寒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若眼眸一笑,戳着他的胸膛“相公,那么从今天开始你睡书房吧”,莫寒黑了脸“做梦”,她看了看问外天,“现在这个时候是挺适合做梦的”,他把她揽进怀里“要做梦,回房做”,她指了指肚子“不宜”。
莫雪咳了咳“三哥,我们还在这呢”,莫寒看了看他们,冷道“看到这种情形你们因该自觉走出去,打扰本公子办事是不道德的”,一若在一次抱住莫寒的脖子“相公,你因该自觉出去,因为你的身子好热”,他的身子本来不怎么热,一若这么一说突然热热了起来,他沉声道“若儿,你这是在玩火”,她轻轻抚摸他的脖子“我是在玩火”,感到莫寒身体的炽热,一若站起来指了指门“相公,很对不起哦,自己解决”,“叶一若,本公子和你没完”,他猛得往门口跑去,叶一若,有本事就永远怀着孩子,否则本公子疼死你,后花园水潭里响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房间里传着嬉笑生。
众人笑的肚子都痛了,云翳惹着笑开口“天下敢这么对他的人只有你一个,哈哈哈”,一若泯了泯嘴“天下能博得他垂爱的也只有我一个”,贾千脸色暗了一下“你这是恃宠而骄吗”,她震了震,正经道“不是,如果是恃宠而骄,那么我有必要处处惹他生气呢,该顺从,有时闹闹才是”,莫雪眼睛忽悠了一圈“嫂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想都没想就说女孩。众人都很奇怪,哪个女子不愿生男孩,可她为什么选女孩呢。
一若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自动解释“别这样看我,如果生男孩会和他一样无耻,一样不要脸的”,有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
她这么说是有她的理由的,她认为,如果没货真的爱她,那么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爱。这么说,一来是为了检测莫寒对她的爱,二来,她也希望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她很喜欢女孩。
一若跟他们说吃不下就去房间看了看,走到后花园的时候,看到莫寒还在水里泡着,善良的问候了一下“亲爱的莫公子,你还好吗”,他怒视“靠,你还好意思说,给本公子等着”,“靠”,这词是从我那学的吧,居然用在了我身上,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等着,亲爱的莫公子,你当我傻啊,等着你收拾我啊,goodbye”,她往原路返回,莫寒就明白她刚才说的词了,再见,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叶一若,本公子这辈子记住你了,居然让本公子这么难堪,你死定了。
她回到了书房,慵懒躺在塌上“还是书房安全些,亲爱的相公,今晚你抱着枕头睡吧,呵呵”,由于怀孕的原因,她很快入睡了,沉浸在自己的梦香,画面十分的美丽,他们生活在绿树丛中,花儿开放,蝴蝶纷飞,鸟儿唧唧喳喳的叫着,他们坐在门口的大树下,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一若依偎在他的怀里,身旁有一群他们的孩子围着他们,乖巧的叫着妈咪爹地,其中一个小孩依偎在一若的怀里,听着一若讲他们的故事。
睡梦中的一若微笑着,转过身把头靠在手上,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话,但是都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
莫寒降了温回到房间发现一若不在,心中突然蹦出一团怒气,他来的书房,走到一若旁,本想吓她一吓,可是见一若在睡梦中微笑着不忍心吵醒她,只是窝进被我,轻轻的抱着她睡下了。
他也很快入眠,梦境和一若的十分相似,这就是所谓的同床共眠吧。
一若虽然成了孕妇,可是她不怎么贪睡,一早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个人,用脚趾头想知道都是谁,最近警惕心低了不少,她掀开了被子,莫寒立马就醒了,一若趴在莫寒的胸膛,非常妖娆的说“亲爱的相公,没有人告诉你自动进别人的房间是不好的吗”,莫寒泛起****,学着一若的话道“起爱的娘子,没有人告诉你夫君进娘子的房间是天经地义的吗,况且,这地方是你抢来的”,莫寒起身扶起趴在他胸膛的一若,在趴着,又要去洗冷水了,这天热,效果很不明显,难忍的很,莫寒挥了挥手示意一若过了替他更衣,一若翘着嘴帮他把衣服穿上,鄙视了一番“这么大的人还要孕妇替你穿衣服,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