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诚的人生写诗,用诗锤炼真实的人生。”王如说。
去大庆,认识王如,还是在一次午餐会上。那家餐馆最特色的饭菜是二米饭和农家炖菜,能让人找回童年时的那种亲切和眷恋。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正在下榻的宾馆陶醉在博友们绚烂如花的博苑,尚书开车来接,告诉我“黎明诗社”邀请市作协领导莅临指导,我顶着“北大荒诗人”的头衔被邀参加。尚书这样一说,我心里便很忐忑的。诗,是写了一些,拉拉杂杂的也有20多年的历史了,虽说也有集子凑数,但总觉得自己的东西很浅薄,心想,大庆是个特有诗意的新兴城市,作家很有名气,诗人更多,与他们的零距离接触既是我所高兴的,也是我所不安的,害怕底子薄而露怯丢了北大荒的名分。然,盛情难却,便随同尚书一同去了。
诗会开在午餐会上,参加者不乏大家,有大庆市政府党组成员、市长助理、市作家协会主席李云迪,有作协副主席、《岁月》主编潘永翔,还有张永波、徐赋等,众人群情振奋诗意盎然,边谈边聊边吟诵边汇报边总结边策划边指导,气氛热烈而不失庄重。我是在感慨有这样一群乐此不彼爱诗、写诗的长者和年轻人尽情肆意渲染着大庆的诗意的同时,认识了诗人王如。刚刚落座,尚书指着一位干净利落的中年人对我介绍说,“这位是市作协副主席王如,诗写的好!”接着,说了一段故事,说他们一同去海拉尔采风的时候,一些蒙古族青年男女站在蒙古包门口,有的手拿银樽和酒壶,有的双手托着哈达,在那儿迎接远方尊贵的客人。懂得蒙古族风情的同行说,喝了下马酒,才能进得蒙古包。
当时,有一位女作家,从来不喝酒,一喝酒就过敏。为了避免难堪,索性就想找个空儿溜进去!可是,她的想法似乎早已被人看透了似地,刚刚绕到门口,就被敬酒的人一转身给“揪”了回来。
人们只好打消“溜”的念头,乖乖地在蒙古包门前依次排队,等待着喝下这杯下马酒。本就是诗人的王如恭恭敬敬地接过下马酒后,在敬酒女孩的指点下,用无名指沾点酒弹向天空,意为敬天;再用无名指沾点酒弹向地面,意为敬地;最后用无名指沾点酒在自己的前额上点一点,意为敬祖先。这一连串富有感情色彩和对先人的感念和敬仰优雅的动作和那摄人魂魄的《下马酒之歌》深深地感染了诗人。待把酒杯双手举过头顶,送到嘴边,一仰脖干了下去,另一位蒙古族姑娘双手托起的哈达刚刚挂在诗人脖子上的时候,诗人的灵感就来了:“双手接过下马酒,举杯豪饮草原风。感天念地敬先祖,难得兄弟一片情。”……
说实话,因为当天的大圆桌整整围满了20几个人,除《岁月》杂志主编潘永翔和作协副主席兼副秘书长、诗人张永波以及尚书外,都是很陌生的面孔,所以,尚书刚开始介绍王如时,我只知道他也是作协的头儿,连名字都没有记得很真切,反倒是他的“举杯豪饮草原风”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后的几天,我们一起参加龙凤湿地笔会,一起听会,一起餐饮,一起照相,一起采风,渐渐的很熟悉了。
成了熟人的王如,一如他给我的最初的印象,很白净、沉稳,总是文绉绉、笑眯眯的,很容易接近。于是,对他我有了更深的了解。王如,1958年生于黑龙江省龙江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大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雪的梦》、《永远的枫叶》、《红色的松》,长篇小说《马路上的故事》等,主编十卷本《作家村文丛》,多次获国家、省部级文学奖项。
记忆很深的是我们的第二次小范围的喝酒,是在哈尔滨道外,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店。哈尔滨诗人柳毅做东,宴请来大庆参加龙凤湿地笔会的上海的陆梅、河北的苗莉、牡丹江的邹本忠等,酒桌上我们与专程开车陪同游览哈尔滨市容的王如以及《雪花》杂志社的高翠萍、巴彦的虹静一同开怀畅饮。诗人王如喝的是矿泉水。因为餐后,他们一行要返回大庆赶飞机,王如副主席既是陪同还是司机,只好滴酒不沾。
为了表示与他相识的高兴,我专门给他的杯斟了三分之一的白酒,两人碰过以后,把酒倒在我的杯里一口干下,相约再见,由此带动起同桌的文朋诗友们掀起新一轮敬酒的高潮。……
回来以后,我才认真地仔细读着王如的博客,方才知道诗人有时也写散文,写小说,只是相比之下,他的诗在圈内更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