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肖晴点头了,殷天正当下也不敢怠慢,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院落里。
肖晴背着手,悠然地在这殷府中闲逛,倒是没有想到,这殷家的人倒还是有着几分情趣的,这整个殷府的布置倒还是高低,错落有置,可以说,有着一点肖晴前世,那苏州园林的味道。
一步一景,五步一阁,假山,垂柳,小桥流水,倒是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此时肖晴正站在一株垂柳之下,微仰着脸,任由那细嫩的柳叶,被风吹得,从自己的脸上滑过,这种感觉,这种惬意,这种舒服,这种放松,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过了。
而就在这时,肖晴却听到身后直接传来了一阵风声,有人偷袭。
肖晴的唇边不由得浮现出一道冷笑,以她现在的实力自然是可以感觉得到,那偷袭之人,不过才是一个小小的斗皇级别,现在这种级别的人物,在肖晴的眼睛里无异于是蝼蚁一般地存在。
于是就在那道剑风抵达到肖晴的后脑,马上就要将她的后脑贯穿的时候,肖晴的衣服居然轻轻地一摆。
后面的那个偷袭之人,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宝剑已经直直地刺入到了肖晴的后脑里,一丝得意的笑容便挂到了脸上,只是他却也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剑已经完全地从这个陌生人的后脑刺入,前脑刺出来,却为什么没有见到一点的鲜血流出来呢。
“不对!”偷袭之人的眼睛突然间地睁大了,因为他吃惊地发出,自己面前这个陌生人的形象,居然变淡了,而且开始渐渐地消散了:“残影!”
“哼,见识到不错,但是不问情由便下杀手,偷袭者如果失败,那么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冰冷的声音,夹着寒冬腊月的冰雪,袭卷而来,而且偷袭之人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此时居然多出来一只冰冷的手。
“咳,咳,咳!”喉咙处传来的不适,令这个偷袭者不由得大声地咳了起来,他瞪着一双杏眼,盯在肖晴的脸上,颇为艰难地道:“你,你,你偷入我们殷家,那,那,那就是该死!”
肖晴打量着手上的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三岁左右的样子,比自己要大上两岁,长得倒还不错,肤白如玉,细眉弯弯,一张小嘴十分的小巧,倒是那嘴角处,却带着几分刁蛮,所以看上去倒是一个不俗的美人,却一定是一个被家族里宠坏了的小孩子。
不过此时这个美人,已经被肖晴捏着脖子,提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离开了地步,男人不由得尖叫了起来,只是他刚刚叫到一半,便被那脖子处,肖晴手上突然加大的力度而生生地掐断了。
“你,你,你,要,要,要,干,干,什么?”男人十分坚难地从嘴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肖晴的脚步向着迈了两步,于是男人的后背便重重地撞到了树杆,疼得不由得皱了下秀眉。
“你是谁?”肖晴虽然不太喜欢这种刁蛮的人,但是还是很给面子地问道。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有些许的放松,男人,大口地吸了几口气:“我是殷子仪,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殷府里。”
只是却没有想到,他的话才刚刚说完,便被肖晴一下子给掼到了地上:“既然是殷家的人,那么我便先饶你一次,去吧,别打扰我的清静。”
说着肖晴便不在看男人一眼,径直向着那池塘边走去。
殷子仪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从小长到这么大,家族中哪个长辈不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一样地疼爱,而且在同辈当中,他以自己那不俗的容貌,令得族里无数的少女为之着迷。
所以,他倒是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这一刻,他忿忿地看着肖晴的背影,紧紧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虽然他能够感觉到肖晴的实力很强,而且刚才肖晴没有杀掉自己,却是出说了一句,既然是殷家的人,那便先饶过自己一命,很明显这个女人,一定与自己的家族有关系。
但是就算是有关系,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总不能不出这口吧。
想到这里,殷子仪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便退了出去。
殷子仪心里想些什么,肖晴自然不屑知道。
只是没有想到,这殷子仪离开的快,但是回来的却是更快。
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殷子仪便带来了十几个也是一般年轻的青年女子。
“你就是那个敢欺负子仪的那个陌生人?”一个大嗓门,十会不友好地在肖晴的身后响了起来。
肖晴不悦地转过了身来,如刀般的目光,便落在了殷子仪的身上,此时殷子仪的眼睛里正带着一些残留的泪光,看向肖晴的眼中,带着一丝怨恨与得色。
肖晴不由得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受够教训啊!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看在殷天正的面子上,饶过他一命,他居然不但不见好就收,反而还找来的帮手,这可真是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啊。
当看到肖晴根本就将自己无视了,而且居然又将目光射在了殷子仪的身上,这个为首的大嗓门不由得心里一阵怒火升起,天知道,当她看到殷子仪花容惨淡地来找自己,三两句便说清楚了,居然有一个陌生人,摸进了殷府而且还敢欺负殷家的这朵最美丽的花。
看着殷子仪脖子上的那道淤青的手印,这个大嗓门,只觉得一股火气就钻入了大脑,这殷子仪那尤于天鹅颈般优雅的脖颈,自己还从来没有碰过呢,居然就被这个陌生人抢了先了,真是士可忍,熟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