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秀,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清华跺着脚叫道:“再说,那些个庸脂俗粉,就凭他们也配肖想陆丹姐姐?”
刘杨冷了脸:“好了,别闹了,快出发吧,要不就赶不上组长了。”
再说肖晴,这一路上倒是走走停停,手上的肉干也吃光了,从巴图鲁那里顺来的酒囊也喝干了。
她边走边想“早知道那酒那么不禁喝,而且还不上头,就向巴图鲁多要上几囊好了。”
其实肖晴不知道,并不是巴图鲁的酒不好,也不是巴图鲁的酒不上头,而是因为以她现在斗神的修为,哪怕就是再烈的酒,再多的酒,她也醉不了,只要体内的斗气一转,那么那些的酒气就会自动从她的毛孔里排出来。
而肖晴和素然都不知道的却是,因为魔天影那个黑箱子里的白光也都融入了肖晴的体内,它给肖晴带来的好处,可以说一点都不比魔种、血玉天炼丹和九转金莲少,因为它可以令肖晴体内的斗气时时刻刻地自行运转,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肖晴无论是睡觉,喝酒,吃饭,洗澡,无论她做什么,她的身体也永远处在修炼的状态当中。那么就算她不刻意地去运转斗气,她体内的酒气,也是转上一圈便从毛孔里排了出来。
“走啊走啊走好汉跟我一起走。”
“走遍了青山人未老。”
“少年壮志不言酬。”
“莫啊莫回首管它黄鹤去何楼。”
“黄梁呀一梦风云再变。”
“洒向人间是怨尤。”
“划一叶扁舟任我去遨游。”
“逍逍遥遥天地与我竞自由。”
“共饮一杯酒人间本来情难求。”
“相思呀难了豪情再现。”
“乱云飞渡仍闲悠。”
“划一叶扁舟谁愿与我共逍游。”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如与天竞自由。”
肖晴边唱边走,恣意形骸,好不快活。
突然她发现前面不远处正停着几辆车驾,而且看情形应该是遇到了劫匪,地上躺着不少侍卫打扮的女人,看样子是死了。
“与我无关!”肖晴看虽看到了,但毕竟遇到这种事情也只能算他们自己倒霉,于是她的步子倒也没停,继续顺着大路向前走去。
“你是谁?是和那些劫匪是一道的不?”一根火红的鞭子直指肖晴的鼻尖。
肖晴抬眼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是一个一身杏黄衫,十五六岁的俏丽少年,正气势汹汹地瞪着自己。
肖晴一乐,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那个,我说这位公子,我好好地在这路上走道,你哪里看得出我像是劫匪啊?”
“哼,油嘴滑舌,本公子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黄衫少年杏眼圆睁。
“好了,依苹。”一个一袭紫色长衫的蒙面少年,捂着还在流血的胳膊从后面走了过来,他那双美眸歉然地看着肖晴:“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刚遇到一伙劫匪,所以我表弟才会草木皆兵的,请你见谅。”
不知为什么,肖晴觉得这个少年似乎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而且他的声音虽然很好听,却并不大,似乎声音稍微大上一点,他自己就会承受不住。
“好说,好说!”肖晴大大咧咧地道:“既然是场误会,那么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会和你表弟一般见识的。”说着便要继续赶路。
“怎么,你这样就想走了!”那根红色的鞭子再次拦住了肖晴的去路。
“依苹!”紫衫的蒙面少年轻轻地唤了一声。
“表哥,你还是先去把伤口包扎上吧!”说着他又转过头来,绕着肖晴走了两圈:“嗯,没有斗气的感觉,你不是斗师?”
“我不是斗师!”肖晴老老实实地回答,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说谎,她本来就不是斗师嘛,她只是斗神而已。
“你也不是斗士?”
“不是!”
“你是斗者吗?”
“不是!”
“那斗者学徒呢?”
“也不是!”
“那好,就是你了,从现在起,你就做我表哥的贴身侍女吧!”这个依苹一挑眉毛做了决定。
“什么?”
同一句话,却同时出自四个人之口。
一个是肖晴。
一个是那位紫衫的蒙面公子。
第三位则是正在后面帮忙收拾的一位月袍少女。
第四位却是一个长相颇为甜美的少女,只是她的眉眼之间似乎有些阴气,令肖晴觉得很不舒服。
“依苹,你胡说什么?”紫袍少年又羞又气。
“表哥,我可没有胡说,你看她不会斗力,连个斗者学徒都不是,而你身边的贴身侍女不就是要求要不会斗气的普通人吗?”依苹侃侃而谈:“而且你看她,这一身的破烂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个一贫如洗的穷鬼,能让她进入天书城城主府里干活已经算是抬举她了,再说还是跟在你这个美人大少爷的身边,这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依苹,这样子不好!”紫袍少年低声说。
“有什么不好的,刚才那场混战,你的那个侍女已经死了,离天书城还有几天的路程呢,你身边要是没个人侍候着怎么行,就这么决定了。”这个名叫依苹的少年,直接便将肖晴给定位了。
“那个……”肖晴才刚刚说了两个字,便听到一阵风声,她的心头立即闪过无数的念头,不过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不闪躲,任由那鞭子抽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