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过时,他顺手摘下幔系,在她愣神的当儿,将她的双手绑于身后。
倾身倒下……
大红的喜床,晃荡。
大红的帏幔,垂荡。
他覆在她的身上,吸取她身上沁凉的清香。
贪恋又贪恋,迷恋又迷恋。
他吻上她的颈,细碎而带着那么点点的诱惑……
“唔……唔……”她双手和嘴巴被缚,被他吻得有些痒,来回晃悠的躲避。
卑鄙的男人,居然连这种幼稚的封嘴方式都使用!
终于……
她徒劳的“抗议”让他觉得份外的可爱,一股温暖与甜蜜刹时涌进那颗傲慢而尊冷的心窝!
“呵……”他轻笑出声,略微抬起身,被温甜充溢,他琥珀的晶眸化为潋滟的水纹:“今晚、明天、明晚……你都别想下床……”他轻声似呢喃,道出他将要需索的时限,似乎,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在说到“明晚”时,竭力的终止了欲要接下的时限。
心瞳眨眼又眨眼。
她本不想看他的脸的,但是,还是因他不同一般的话语所好奇,抑制不住的看了……
倾刻。
她怔住!
他……
美的惊魂!
潋滟的幽眸……
令她骤然愕愣!
这是多么一张令她不适的脸……
而如今,他却越发的惊艳绝美……
越发的“变异”……
所以。
也越发的令她不适!
不自禁的,她皱起了眉,极力用眼神示意他给她松绑和摘下嘴上的布贴。
然而。
他却只是轻轻笑,俯在她耳边说道:“我一会儿回来,你哪里都不要去。”
说完,他浅啄她的唇,不敢太深入,因为担心会就此欲罢不能,于是,他几乎是强迫性的立刻起身,摘下另一边帏幔的系绳,捆住她的双脚。
心瞳眨着眼,后知后觉的弹跳,可惜,为时晚矣。
望着那个走出门,向门口的命浊交代“看管”的事宜,然后离开。
心瞳欲哭无泪,这个悔啊……
自已是白痴还是痴呆啊,怎么就傻愣愣的任由他把脚都给捆上了呢?
靠,不能怪她太迟钝,实在是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可以卑鄙到这种程度?
妈的,以为她是吃素的吗?区区两根绳子,还能绑住她?
她拱,她挪,她挤……
老天,软功没练好,要把身后的手绕到前面来还真******高难度。
正为难……
门外传来念珠长老的声音,似乎是叫走了命浊,因为听到走远的脚步声。
天助她也,快,她正好可以趁此逃……
“跑”字忽的烟消在门被打开的瞬间……
一个身穿黑制服的家丁,速度奇快的闪进来。
心瞳疑惑的看他,待此人走近,不觉眼前一亮……
精壮的体格、脸形刚正、浓黑的剑眉、黑亮的小鸡儿眼……
真,真是太有格调了!
跟追风帅哥有的一拼!
“唔唔唔……”心瞳兴奋的直唔唔。
小鸡眼男人瞅了瞅她,眼中暗光一闪,走到床旁,单手置胸,做了个佛道的手势。
心瞳眨眼,这男人搞什么鬼?
正呐闷,就听那男人轻语:“得罪了。”
话落,男人手臂一甩,一把银亮的匕首骤然握于手中。
速度奇怪,男人猛的向她的胸口刺去。
心瞳略顿,禁不住埋怨帅哥有强烈的“虐待症”。
不情不愿的,心瞳叹息的将身形一转,滚落床的另侧,挥刺而来的匕首刺空的瞬间,恰到好处的划开绑住她双手的系绳。
男人一愕,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捷,呆愣的神色转眼即逝,他越床再次攻击。
心瞳轻挑眉,见男人如此“积极”,倒也有几分兴致,双脚一抬,刀锋便又“阴差阳错”的割断了捆绑的绳。
完全得到解放的心瞳,懒洋洋的轻倚床尾的红木雕柱,摘掉嘴上的布贴,冲男人眨眼轻笑:“帅哥,是来解救我的吗?真是感激不尽。”
昏红的灯光。
敞开的窗子,微风阵阵吹来,荡起娄空的窗纱,曼妙优美。
她火红的婚纱,有柔柔的风动,藻发几乎倾泄于毯。
慵懒似猫咪,她美的仿佛来自异世。
男人整个愕愣住,黑珠一般的眼睛,仿佛被吸食了灵魂,整个怔住!
难怪……
她是覆灭之星!
果然会让人倾刻颠覆。
一阵风吹过,男人猛一激灵,快速恢复神智,咬紧牙关,挥匕便全力向她攻去……
男人身形快捷有力,刀刀致命。
然而……
几个来回下去,男人便已气喘喘,不敢置信的瞪着心瞳。
她,好快!
不仅如此,她游闪的身影,状似不经意,却极为难以捉摸。
更加令他气结的是,她躲闪的举动,步步带着调弄与戏谑,竟然反被她节节逼至床头处。
“帅哥,该玩够了。”心瞳挑眉睨他,手臂无影般的一带,擒住男人的手臂,几乎是同时,就在男人错愕之时,她脚下一扫,男人猛的失去重心的栽倒在床上。
“帅哥,我们来做点正事吧”她无赖加无耻的冲他邪气一笑,在男人惊觉汗毛直竖时,她抬腿便坐到他的身上。
到嘴的帅“鸭子”,岂有不“吃”的道理?心瞳内心窃喜,无比感谢上天终于垂怜她了,在这种倒霉的日子里,送了她一份这么对味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