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烂漫天真,倔强蓬勃的她是如此的憧憬向往爱情,梦中渴望吻像玫瑰之乡的脉脉含情,直至遇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空前绝后的蜕变,如飞蛾般化为一道可笑的流光。试图溶变成光亮,俯瞰暗夜之源。
是否你曾经也有爱慕佳人?辗转流离这乱世的情,都沾染这些凡间的哀怨,汹涌地淌过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丝丝缕缕的侵占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消融、浑浊、跳动.。
无法怜惜顾影自怜的窗外落红,以寸微的姿态宣泄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在搏动的血液里摇曳舞姿,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阡陌伤悲。 犹自凝落成一叶孤舟,身临寒潭,抑郁绝望.。
原来,她一直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他把她当做傻子一样玩弄、戏耍。蓦地觉得自己可怜的连剩下的一点利用价值都被剥夺了。她就是他的一个玩偶,他可以任意踏贱她的灵魂,糟蹋她的灵魂。如果他是在报复她以往的欺骗和忤逆,那么,他成功了。
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夺目而出,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现在,他该得意了吧?
看到她凄艳绝望的眼神,他心上一痛,但是,是她先说要离开他的既然她让他的心痛了,那么就彼此痛的绝望彻底一些吧!
他阴郁的脸上,扯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冷冷望着她道:“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很绝望?没有了和我交易的筹码,你是不是感觉很无力。”
“是!我像傻子一样被你戏弄,你现在高兴了,满意了吧?”她愤怒的不是他的欺骗,而是那份情意被践踏得体无完肤。她大声哭着,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痛苦。
嬴政冷冷的看着她哭倒在地,也不言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也在流泪.。可是,他不能心软,他害怕自己一心软,她就会毫不留情的抛弃他,逃去别人的怀抱。
他要把她一辈子拴在身边,哪怕她恨他也罢!
“你说对了,我就是报复你,就是把你玩弄与股掌之间,谁让你一开始就欺骗我,忤逆我?”他淡淡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个人伤心难过,太苦。他偏激的想自己不能一直这么的孤寂,所以,他就让最爱的人成为陪他一起堕入痛苦之渊的人选。
“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手里的最佳棋子,就如你所说,我想要一样东西还不容易吗?天下对我而言都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情而已。”他无比霸气自信道,脸上又扬起迷人的光晕。
“那本《尉缭》早就在我的手里了,而且一字一句都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在战场上发挥的淋漓尽致。美人、奇书、还有那不存在的宝藏全都是我编造出来,派人放出口风,然后把全部贪婪愚蠢的人聚结在一起,在幕后看他们互相残杀,尔后在他们两败俱伤之际一网打尽.幸存的人气候也差不多了,我留着一个一个的慢慢收拾。”
他像恶魔般,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却又用缓慢的语速将这些天大的阴谋说的无关要紧、云淡风轻。
她瞪圆泪眸,像陌生人一般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从未曾认识过他一样。可笑得她,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过他。
哭得累了,晴秋一把抹干眼角的泪珠,蓦地站起身来,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说吧,你要我如何做?你才放过郑国!”
她竟然一直误会他会攻打郑国.虽说他的野心是天下,但是郑国是个小国,对他统一天下根本起不到威胁。他完全可以直接把它收编为名义上属国,而不伤郑国一草一木。所以他才让白起去谈判。
既然她这样以为,那就别怪他借题发挥,耍些卑鄙的手段,反正在她心上,自己一直是这样的人,不是麼?
“你以为你还有价值麼?”他摸了摸大拇指上玉扳指,看着她慢慢煞白的小脸,漫不经心道:“不过,你不要担心!你这副美丽的身体,我还没玩够。”
巨大的屈辱感席卷了她的思维,冲击着她羸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他一把扯过她的身体,用力的按在他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用牙齿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似情人般温柔道:“你陪我睡一段时间,我厌烦了就让你回去,说不定还会放了郑国.!”
“真的?”晴秋暗淡的眼睛里又闪过一丝希望。
“当然,朕是一国之君,说话当然算数。”嬴政无耻望着已经进入他埋伏圈的小绵羊,刚才还阴郁的心一阵暗爽道:“前提是你要极尽心思、尽你所能讨好我,倘若你服侍的我身心不畅,今日所说之话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好!一言为定!”晴秋看着他高深莫测含笑的双眼,愉悦的答应,只要他不伤害她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所有的困难又迎刃而解男人最渴望征服感,她决定收起利爪好好服侍他。
只要女人一听话,男人就厌烦了,那麼,她回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一切是不是想象的太完美?为什么她的心闷的发慌呢?
(都不知道嬴政那货信誓旦旦的说:朕说话算数的时候,竟然还不知道脸红,也不知他对女主食言多少回了,可是我们傻傻的晴秋,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啊?)
“夜深了,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嬴政望着她绝色的脸笑得一脸****!!!
“啊?”晴秋一时半会还没有消化他话中的含义。
他的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朝寝宫方向迈去,语气却一本正经道:“朕明日还要早朝,所以我们早做事,早休息!”
“今天不行!”她挣扎着看见嬴政瞬间又阴沉下来的脸,连忙解释道:“小雪还在宫门外等我”
“我让赵高先送她回去”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小雪不是一个丫鬟,而是心里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