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你要做什么?”他戒备的看着我手中的细丝,“别忘了,我刚刚满足过你哦,你很享受的,做女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他杀那个管家倒是干净利落,怎么单单一条银丝就怕了?!
我森冷的扬起唇角直接扑过去,却被他急速巧妙的侧身躲过。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还不到两招就终结?而且……为什么反被按在床上的是我?
体内的恶魔之血轻易被撩动,身体变得滚烫,耳朵被邪恶的衔住,清冷的气息引得我忍不住战栗。
“沫,你真是越来越像我了,呵呵……有没有觉得和我在一起很亲切?等你的身体里注满我的血,一觉醒来,你就会成为我的吸血鬼宝宝了!”
混蛋!这才是他的目的?!
他休想得逞!
凶狠的挥出银丝,袭向他那张万恶的妖孽脸,却反被钳住手腕举上头顶,唇也被狂傲的吻住,一边忙碌,他一边嗫嚅,“宝贝儿,或许,你应该体会一下什么叫春梦了无痕。”
随着他的强硬的侵入,身体在欢愉颤抖,却不只为何,周身的疲惫像是顷刻间消失,而且还渴求更多更多,口干舌燥的吻住他的唇,将匕首丢去一边,专注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在梦里,亦真亦幻,不必去计较身处何地,更不必去计较他心里到底有谁,我竟发现自己也可以做到身体单纯的依恋,而不必去在意什么该死的爱情!
激~情过后,在他一阵纵容宠溺的鬼嚎中,三下五除二,拿银丝将他绑在床上。
他彻底傻住,深邃的蓝眸中不安也明晰起来,“沫,你不是来真的吧?!”刚硬的手腕上发出一阵嘶嘶的灼烧声。
我竟从没有发现,这声音会如此动听,最起码比手铐的声音悦耳。
随手抓过一旁的匕首,抿唇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笑,喂我喝了他的血,就让他后悔一辈子,就算做不到后悔,也要让他永远不能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衣服。
既然,我们无法相爱,最起码,他要做到身体对我专一!
骑在他坚实的腰腹上,匕首在我的纤纤素手上漂亮的旋了个花,在他惊诧的戒备中,凶狠的刺进他胸口的肌肤,细缕的白烟飘渺动荡,血沿着苍白的肌肤滑下去。
伴着他抗拒的惊叫,五分钟酷刑纹身结束,我将他手腕上的银丝取下来,被灼伤的细小伤口瞬间愈合。他胸口上的两行字却变成了暗红色,这便是所谓的“刻舟求剑”吧。
他看着自己的胸口哭笑不得,“沫,以后我要怎么穿v领衣服?”
臭美,男人也那么在意服饰吗?!
不过,要不要穿,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当然,如果他非要给大家瞻仰我的名字,我也不反对。
他窒闷的皱眉,疑惑的读出胸口上的字,“我最珍爱的女人是伊沫,她最美最好最可爱?!”
我满意点头,读的还算动听,拿匕首敲敲他的脑壳,提醒他有空没空的多读几遍。
我相信潜移默化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就像春雨,润物细无声。
“咳咳……”他却像是被呛到似的,眼神躲闪着我的注视,神情尴尬,再也躺不住,将睡衣裹好,不着痕迹的推开我,“我还有事,你躺着休息吧,有空再见!”
客客气气的道别之后,逃亡似的,人影消失。
什么叫‘以后再见’?该死的,这二手吸血男鬼怎么说走就走?
我人还被关在牢笼呢,没心没肺的恶魔,害我被误会成杀人犯,竟撒手不管?
最重要的是,凭什么我刻几个字,他就那副吐血表情?
爱上伟大的吸血鬼杀手伊沫我有那么难吗?
再说,我也没有逼着他爱我,只是不让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大秀身体而已。
我侧身躺在床上,拉好被子,在满腹牢骚幽怨的侵扰下,沉沉睡去。
***
醒来时,的确是“春梦了无痕”,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朦胧的视线中,所有的人都倒立在我面前!难不成我抵达了某个梦幻国度?
拼命眨了眨眼睛,一杯冷水泼在脸上,妈妈咪呀,上帝,阿里路亚,倒立的人是我?!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睡得正香,怎么可能玩倒立,就算武功高强,也不能睡着了还会做这种事吧?!
动了一下,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脚被铐在一个巨大森冷的刑架上。
迪伦穿着一身精致的黄色运动衫,玲珑可爱,朝气蓬勃。
他亲爱的养父大人巴伦侯爵一袭深蓝色西装,霸气凛凛,俊朗迷人。
而另一边,贝拉公爵夫人则是艳丽的孔雀绿长裙,头上还带着几根羽毛,妖娆婀娜的晃动着。
而这三位的背后林立着一列整齐的保镖,这是什么阵仗?
要严刑逼供吗?
可我有什么供词可说?
难道要让我招认近些年来斩杀的吸血鬼?他们看上去不太像正义的代表,更不会为那些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