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扬被她气的要吐血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地道:“笨老婆,你老公是随便任何人能包养的吗?再说她包养得起吗?”
苏飘故意嘲讽地笑道:“那可不一定,能戴得起这种昂贵项链的女人,一定很富有!对了,丹麦不是多的是皇室吗?她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怎么可能养不起你!”
龙天扬看她越说越像真的,忍不住咬牙:“我再说一次,我只对她的项链感兴趣!要得到一件感兴趣的东西,方法不止一个吧?你忘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吗?”
“哦!”苏飘拉长了声音,笑道:“难道龙四爷真看上了人家的项链?所以说啊,财不能外露。中国的俗话‘不怕贼上门,就怕贼惦记’还真有道理!”
龙天扬大笑着将她揽近,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宝贝你骂我是贼,那你不就是贼婆了?想好啊,到底要不要做贼婆?”
苏飘哭笑不得,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只好郁闷地被他推上了计程车。
“给我们找一家高级餐馆。”龙天扬用英语对司机吩咐后拉着苏飘的手改用中文说道:“话说我觉得有点遗憾啊,那么昂贵的项链唾手可得,就这样放弃了实在可惜。”
苏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唾手可得?说早了吧!她身边那几个男人不是保镖吗?你觉得你能轻易得手?”
龙天扬有些意外地看看她:“飘飘,你也注意到了?我……”
“你盯着那没姿色的老女人左看右看,不是对人家的项链感兴趣难道对人感兴趣啊?我作为蜜月中的新娘,如果自己的新郎注意力走私都没发现,那我不是太笨了?”苏飘冷哼着打断了他。
“嘿嘿!”龙天扬尴尬地笑两声,自嘲地解围:“Sorry,习惯了,我一看到好东西就手痒。再说好久都没动了,所以……”
“我懂!”苏飘对他笑了笑,说:“我不想干涉你的生活,我知道你有分寸!只是我不想破坏我们的蜜月,以后怎么样我不会管你,所以你克制一下……”。
“明白。”龙天扬笑了,暂时放下了对那项链的迷恋。
价值百万美元的项链自然无法和一生的回忆相比,钱随时都可以再赚,而独特的回忆就仅此一次,错过了此时此刻此心此景,即使刻意也是无法复制的。
美味的食物,独特的人文,再加上身边和自己心心相印的情人,冬天也不冷了。
蜜月就在哥本哈根的街道上,公寓间一天天的渡过。将过往琐事都抛在了城市外,象一对与世隔绝的恋人,将两人的时光锁在彼此的依赖甜蜜中,公寓就是另一个家。每天从这个家里出发,前往哥本哈根有名的风景区,他们牵手逛有名的街道,也逛不知名的街道。
他们可以今天去皇家大剧院看芭蕾舞表演,明天又前往郊区的Circus/Hall听流行音乐会。有天在教堂外还有幸赶上一场民间音乐演唱会。大冷的天,两人竟然和围观的人一起站在露天下听完整场演唱会。
自然从头到尾都是龙天扬敞开了大衣将苏飘包在自己怀中,相拥着听完。于是冷已经不是受罪,这时的相拥相抱让两人比任何时候都贴心。
耳边是所爱之人的呼吸声,鼻间是所爱之人发丝的香味,背靠的是所爱之人温暖的怀抱,还有什么比此刻的情景更让人感到温馨呢!
而龙天扬还美其名曰是陪着苏飘给宝宝做胎教,从小用音乐陶冶情操,要借用这样的文化气氛培养一个音乐家。
苏飘自然无法反驳龙四爷的胎教说,可是对这人的胎教,苏飘已经严重警告他几次,只准在家里说,不准在外面说。原因只有一个,苏医生怕被人听见笑死。
因为龙四爷的胎教实在很另类……
早上三句话:“宝宝你好。我是你爸爸。我是好人。”
晚上一句,用大灰狼的语气叫道:“贝贝你快睡觉,不然爸爸打你PP!”
苏飘第一次听到就有点想晕,这叫什么胎教啊!这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做出的事吗?
早上绅士晚上恶魔,龙四爷还真是两面派,从小就培养自己的孩子学习适应变色龙!
可龙四爷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振振有词地说谁规定胎教要那么复杂,小孩子他听得懂吗?他教的多简单,通俗易懂,又是人之根本……
苏飘无语,只好任他自己乐此不倦地去玩。
经历了那么多事和人,她也看开了,不要求宝宝有什么大的前途,能以善为本,象他爸爸一样天天笑口常开就行!
弟弟苏乔虽然是智障,可是他比刘翊远活的简单,活的开心……苏飘觉得不管怎么活,只要自己觉得值得,不会为自己做过的后悔,就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