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翊平冷笑道:“就你那点心思,还以为别人看不穿似的!大家不说只是给你面子而已!”
刘翊远似乎被打击得瘫在了椅子上,对着哥哥无力地叫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娶苏飘?”
刘翊平冷漠地看看他:“娶谁我能决定吗?你和我都不过是可怜虫,活在父亲的阴影中。你知道我和苏飘结婚三年,我根本就没碰过她是为什么吗?”
“你没碰过苏飘?”刘翊远几乎无法想象,瞪大了眼看着刘翊平,怎么可能!三年中他们都是在同一个卧室,在父母眼底下,可能吗?
“你别想不通!”刘翊平冷笑道:“苏飘和我没仇,我只是不想对父亲妥协!他可以命令我和苏飘结婚,可是不能命令我做其他事!碰不碰苏飘还得我说了算!”
“你……变态!”刘翊远只能用这词说自己的哥哥了。有些愤怒地嚷道:“你不爱她为什么不早和她离婚,而要拖了她三年!”
那女人,那么骄傲,这样的事竟然不露蛛丝马迹就隐瞒了三年,或者还是他大意了,没发现他们夫妻的不正常!
“我变态?哈哈哈哈!”刘翊平哈哈大笑起来,有些猖狂地说:“你是不是惋惜苏飘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的?哈哈,我没想到她真的那么古董,我不碰她也不出墙,竟然等到给了龙天扬。让那小子以为自己拾到宝了,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就一头撞进来。”
他看着刘翊远不齿地笑笑:“不过也是这一点让我觉得苏飘跟龙天扬比跟你好,至少龙天扬还是个男人,敢为自己爱的人去付出!而你就永远做黑暗中的那只老鼠吧!一生只会窥视……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哈哈……哈”
刘翊远的手在暗中攥紧了刀,刘翊平笑起来时他毫不留情地捅了过去。
刘翊平的笑声卡在了喉咙中,难以置信地瞪视着刘翊远,又低头看看自己腹部的刀,涩声说:“你……竟然这么恨我?”
刘翊远不出声,咬牙拔出刀,又捅了进去。
刘翊平因痛挣扎了一下,幅度却不大,他唇边露出一抹苦笑,低沉的声音几乎不成调:“也好……算体面……解脱了……”
解脱!我超度你吧!狂热的火山还有一种长期被压抑的愤怒一旦找到一个宣泄口,就不断地往外喷发着!
刘翊平第三刀就死了,可是刘翊远还是疯狂地戳着,到后面刘翊平无血色的脸已经幻化成龙天扬的脸。那张脸上的得意,猖狂似乎只有鲜血才能抹去……
午夜的街头已经无人,谁也想不到这不引人注目的车中正发生的罪恶。许久,刘翊远恢复了理智,没有任何混乱,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现场,一直到自认为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会把怀疑引到自己身上才悄然离开……
一夜没睡,此时刘翊远躺在床上也没感到有丝毫倦意。他脑中回放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木然地发现自己到现在为止对杀死刘翊平都没感到任何愧疚。
不是说他不是男人吗?再来一次,他确定自己还会做同样的事!
又回忆了一遍看看自己有没有疏忽的地方后,刘翊远将目光转向了龙天扬的身上。他和霍温蒂要找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霍温蒂急急要找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
刘翊远寻思着该不该用这个假期亲自去找龙天扬!他根本没有让龙天扬活着出来受审的想法,要将他置之死地的方法就是让他根永远没有机会开口,否则一个大律师就可以将对他所谓的不利证据统统都否决掉。
这样于他想再除掉龙天扬就难上加难了,被玩醒的豹子不是他能应付的,吃了一次亏他也该学乖了。
龙天扬到底去了哪里?刘翊远沉吟着想到了一个人,或许想尽快找到龙天扬只有靠他了。
这是一张王牌,他一直没轻易动是因为知道他的重要性,而现在即使再重要也要动用了,否则牺牲的就是自己。
刘翊远站了起来,走过去自己包里取出另一个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半天才听到有人接让他有些不悦,开口就冷嘲热讽:“怎么,不想接我的电话还是不敢接啊?”
对方陪笑:“怎么会不想接你的电话呢,刘Sir,这不我在忙一时没听见嘛!有什么事吗?”
“哦,你们还忙?我还以为龙天扬走了你们该关门了,还没失业啊,真是恭喜啊!”刘翊远冷笑道:“或许我该加把劲,让你们都早日解脱!”
“刘Sir开玩笑吧!”对方声音中有些不屑,这让刘翊远恼怒起来,只是想让他帮忙只好暂时忍下了,冷哼道:“你没忘了答应我的事吧?”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无奈地问:“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知道龙天扬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