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翊远没听到门响,选了这家酒店就是因为这家酒店不涉黑,更没什么不良的记录,所以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五星级酒店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急急冲了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看着在床上因为药力蠕动不停的苏飘,他迟疑了一下。
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实说下药这样的事他的确没想过,要不是受了温蒂的启发,或者他永远都不会想到要用这样的方法对苏飘。
那女人是色-魔,不,说是恶魔更恰当!刘翊远想到温蒂,最后的迟疑没有了,比起那女人,他真的算幼稚园的小孩,单纯得一如白纸!
我爱你!飘!原谅我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你!
刘翊远在床边坐下,带着复杂矛盾的心情看着被药性折磨得不住翻腾的苏飘。她的衬衫已经半敞,落出来的白皙丰腴让他只瞥了一眼就血脉喷张了。
他的视线移了上去,苏飘的脸通红,秀目惺忪半张,一头卷发摊在枕上,说不完的风情万种。刘翊远就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都颤抖起来,一遍遍播放的《伦敦德里小调》舒缓的曲调竟然不能舒缓他的紧张,反而加速了他的兴奋!他颤抖着伸手抚上了苏飘的胸……
没有任何异响,纯属直觉,刘翊远伸出去的手突然顿住了,屋里还有人,除了他和苏飘外的第三者。
他的头向后转去,可是才转了一半就感到一阵劲风袭来,直抵脖颈,他大骇,这酒店总统套房里竟然藏了个高手?柔道还是空手道的高手?
他没辨别出来就感到那掌击中了自己的脖颈,下一秒,他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下了。
骆兴越过他的身体,看向床上的人,一看之下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向鼻子涌来……
“Shit!”骆兴跳后一步,将被单拉开抖到了她身上,走出来打电话。
“是不是我老婆?我已经到酒店楼下了,立刻上来!”龙天扬没等他说话就急急报告道。
“是你老婆,被下了春-药,你再不来估计她就被自己的情-欲折磨死了!”骆兴不敢再调侃他,就这样都还怕暴露自己不稳的呼吸,匆匆说完就挂了机。
“刘翊远!”骆兴用脚踢了踢昏迷不醒的刘翊远,在他身边蹲了下来:“你留在这里有点碍事啊!我想想该给你找个什么去处!”
骆兴想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刘翊远,只好拍拍他的脸说:“算了,你自己运气不好,等看龙天扬怎么处理你了!”
正说着,龙天扬冲了进来,焦急地问道:“我老婆呢?”
骆兴头也不抬地伸手指指床上:“在那!”
龙天扬冲了过去,俯头看见苏飘的样子忍不住就暴出一句粗口:“妈的,那小子疯了,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
骆兴站起来:“在你帮你老婆解决问题之前,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处理这小子?我实在没什么好的办法!”
龙天扬走了过来,看见赤身裸体的刘翊远,一时怒火全部涌到了脸上,提起穿了大皮鞋的脚就一脚往刘翊远胸膛踩去。
骆兴敏捷地一把推开他,怒道:“你做什么,要谋杀他去外面,别给郑晟找麻烦,你在他酒店杀警察,这不是想让他关门吗?”
龙天扬被他推的站立不稳,倒在床上,跟着迅速跳起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这小子不给他点教训我看他记不住惹我龙天扬的后果!”
“你想怎么样?”骆兴不想同情刘翊远,可是在听到随后龙天扬附耳说的话,他脸上的肌肉还是抽了抽,迟疑地说:“会不会太过分?”
龙天扬挑起俊眉,冷哼道:“骆三少什么时候变仁慈了?他该感谢我还能让他做男人就算不错了!”
骆兴想想,讪讪笑道:“依你!快去吧!你老婆我看不行了!”
“滚!”龙天扬心情不好地暴喝道,骆兴只好勉为其难地将仍在昏迷的刘翊远抱出了卧室,还他们独处的空间。才出去,卧室里劈里啪啦地扔出了刘翊远的衣服裤子,骆兴无奈地走过去,拿了刘翊远的领带,皮带过来,将刘翊远绑了起来。
呃!这些小弟做的活他骆三少已经很久没做了,没想到人总是要重温过去的。
绑好,看看*****着的刘翊远,骆兴又大发慈悲将他的西服给他盖上,最后硬着心肠堵上嘴,心里念叨着:别怪我,要怪你去怪龙天扬算了,不,怪你自己,谁叫你谁不好招惹,招惹龙天扬……那小子比你更强硬的性格,又那么宝贝他老婆,怎么可能轻饶你啊!
听床?如果这样就算惩罚,骆兴或者还能替他高兴一下,可是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