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柳璃见他神态有异,忽然闪过一丝不安。
梵末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些仆人说过的话,痛苦、不安、仇恨、愤怒……纠结在一起后,倏地眼眸忽然变得狂暴冰冷。
“上来”,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粗暴的把她扯入房间,用力把门关上,用身子把柳璃抵在门后面伸手扣住她的下颚,用力地捏弄,使得她疼得低声呻吟。
“梵末,放开你的手”,柳璃咬牙瞪眼,“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他又这样对她,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犯病”?梵末狂傲的大笑,她的言语无意间触怒深深的触怒了他,“我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在犯病”,他冷笑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窜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香舌,****她的一切,逼的她发出艰难的呻吟声。
他原本只是想随便惩罚她一下,可是当唇齿相碰撞的那一霎那,一股汹涌的情潮在心里滚热翻腾,一发不可收拾。
他深深的喘息一声,另一只手趁机扯开她的衣领,手掌恣意的揉弄着他胸前的柔软。
“梵…梵末”,五年不曾被人如此触碰的柳璃登时全身像着了火一样,软弱无力的靠在门后面,任他予取予求,“你…你不能这样”?这是她和梵亦痕的房间里,就算是假结婚,名义上也算是夫妻,就算她在爱他,现在也有点为背伦理道德了。
“我就是要这样”,梵末低低一笑,像只失去控制的野兽,他猛地将她抱起,压制在床上,熟练的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壮的体魄,柳璃只看了一眼,便抽了口冷气,只见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许许多多的大小伤痕,最另她震撼的是他胸口位置上那道疤痕,虽然淡了很多,但她却仍旧捕捉的清除。
天!柳璃微震,颤抖着双手去抚摸那些伤口,疼得眼泪差点滚落,仿佛那些伤口同样存在于她的身上,她简直不敢相像,他这些年在外面受了多少苦。
梵末却并不在意,趁她走神的时候迅速褪去了她的衣物,双手在她娇躯上任意由走,他的呼吸、他的唇落在她的肩上、锁骨上,逗弄的她最后身体一震火热灼烫,只能大口呼吸,“原来…原来你一直…一直在装”,柳璃现在总算弄明白过来了,他先前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全是伪装的。
“你现在才知道”,梵末低笑着咬住她殷红的蓓蕾,刻意的轻咬。
“啊,小末…,我们…还不能这样…”!柳璃低呼一声,紧紧扣住他的双臂,他脖子上的红绳上挂着的一颗熟悉的钻戒恰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她吃力的握住它,眼睛有点湿润,这不是属于他们的求婚戒指吗,原来他一直都带着,他一直都没忘了她,一直都还爱着他。
“很好笑吧”!梵末高大身躯蓦地一僵,嘲弄的大笑,“就算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背叛我,甚至和别的男人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我还傻傻的忘不了你”。
柳璃的身子震撼的呆住。
梵末冷笑的更加吓人,“既然你说不能这样,那我就要你看看我是怎么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