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夕原本身世优越,父母均是政府职员,因为她与花铭洹的相识,而义无反顾,致使她的父母摒弃了她,随她自生自灭。
没有了优越的生活,熙夕虽然难以适应,但是朦胧的爱情支撑着她,她学会了许多从不曾去做的事,因此感到甜蜜。
然而,爱情毕竟代替不了物质上的享受,时间久了,特别是看到曾经的朋友过着上层人物的生活,她嫉妒的心里开始作祟。
嫉妒,怨愤,哀叹,他们爆发了第一次的争吵。
夜晚跑出去的熙夕遇到了让她悔恨一生的意外,被陈彪强暴,时候陈彪许诺她,给她想要的奢侈,她因此隐瞒了花铭洹。
有了第一次,她便再也不可自拔,如妓女一般,出卖着自己的肉体,换取更多值得她炫耀的资本。
纸终是包不住火,秘密昭然,面对选择,她毅然拿着陈彪给的钱远去美国,时过境迁,再次回来,她还是残忍的又一次投入了陈彪的怀抱。
——
久久无语,桑莜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那个女人从精神到肉体,全部都背叛了他,可是他却仍然难以释怀。即便是这样,自己似乎也仍然没法和那个女人相比,仰或是根本没有相抗衡的机会?
“桑莜,别气馁,我会支持你的。”沈攸泉笑嘻嘻的揽过桑莜,凑近玩笑:“不然,你选择我吧,我比那小子强多了。”
“你太漂亮了。”间接表明心态,桑莜落寞的笑着。
沈攸泉不语,只是轻轻的揽着她。
……
“你找我什么事?”仰靠着座椅,陈彪不屑的斜睨着花铭洹。
花铭洹坐在他对面,黑潭样的深眸冷冷含光。
“要怎样你才肯放过熙夕?”
“哦,原来是为了她呀。”陈彪冷笑:“她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放了她呢!”
“陈彪!”这个名字花铭洹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别太过分。”
“哎呦,我好怕啊!”陈彪佯装害怕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哈哈讥笑开:“花哥,女人如衣服,当年她早已经把你甩了,你何必呢!”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花铭洹冷静下来,眯眼道:“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陈彪狡猾的笑笑:“条件不敢说,只是要借花哥的码头靠靠,熙夕那贱货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闫林现在就像是疯了一样,他要是知道货在我手里,肯定会杀了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花铭洹冷冷道。
“我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敢拿。”陈彪实话道:“当时以为没人要,谁知道是不敢要,我也是一时贪心。花哥,我陈彪保证,如果这次能脱险,那个女人我白送给你。”
“她不是货物。”花铭洹淡漠起身:“明天,我会亲自来收货!”
“好嘞,花哥真是了不起呀!”
仿佛看到了救命符,嚣张的陈彪一改常态,恭敬的将花铭洹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