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沈攸泉横冲直撞的闯进办公室,第一次毫无优雅可言的对着正在发呆的桑莜怒吼,桑莜猛然一愣,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攸泉两手撑着桑莜面前的老板桌,原本邪魅的眸子写满怒火:“桑莜,你当我沈攸泉好耍是不是,居然敢摆我一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小声一点儿,我耳朵没聋。”桑莜不咸不淡的说着。
“你会不知道我说什么,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想报复我。”沈攸泉冷哼:“女人,果然都是不可信,小心眼的动物。”
“你说谁呢!”桑莜也恼了,不由放大了嗓门,你以为就你嗓门大呀!
“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女人吗?除非你不是女人。”
“你——”
沈攸泉一项牙尖嘴利,桑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时说不过他,只能气的干瞪眼。
“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剧烈的争吵,花铭洹和小七快步走了进来,看到眼前一幕,都有些疑惑。
看到花铭洹,沈攸泉更来气,直把矛头指向了他:“这主意是你出的吧!有意见你******冲着我来,玩什么阴招啊!”
“不关他的事。”桑莜不喜欢牵扯到别人,尤其是他:“我想你说的是那批货的事吧?”
花铭洹愣了愣,盯住桑莜沉声问:“货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桑莜不看他,对着怒气未消的沈攸泉道:“没错,那批货我是给了冥王祁,这几天我细想了想,觉得那批货不是很可靠,拿在手里迟早会有风险,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也好化解大家多年来的恩怨。”
“化个屁!”沈攸泉一甩手,根本不领情。
“注意你的措词。”桑莜冷然提醒。
沈攸泉冷哼一声,指着桑莜恨恨道:“女人,算你狠!”说罢,他扬长而去。
花铭洹望着沉默中的桑莜,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你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随便进来。”不是埋怨,而是根本无法在彼此面对,与其尴尬,不如从此装作不识。
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惜没有,就那样淡漠的离去,原来,自己在他心中,连一点儿涟漪都激荡不起,桑莜轻轻闭上了眼睛,害怕眼泪会没有出息的流下来。
——六日后,水漾别墅——
傍晚的夕阳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暖暖洒进屋里,把花铭洹脚下阴影拉的修长而诡异,沐浴在光晕中的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绯红,仿若绝美无垢的神。
在他身后的沙发中,白修炎、沈攸泉、狄飞和鬼茗,或坐或站,各个神态低沉,似在思考着什么。
“好了,现在投票吧!桑莜究竟是生还是死,决定权在你们手里。”一直靠窗而立的花铭洹终于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