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睡了吗?”一个人影在漆黑的走廊中,轻轻的叩响面前的房门。
过了片刻,门被轻声打开,小七****着上身,腰腹缠着绷带的站在了门口,他诧异的看着半夜三更不睡觉的桑莜。
桑莜瞄一眼他匀称结实的身材,脸红心跳,暗思没想到这家伙看上去像个没长大的少年,身材却已经锻炼的这么好了。
“有事吗?”久久不见桑莜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小七又一次红了耳根。
“啊?哦。”才想起自己此次来的目的,桑莜拿出手中的伤药,再看看小七已经缠好的绷带,遗憾道:“看来已经没用了。”
小七一怔,这才看到桑莜手中的伤药以及绷带,心里不觉一暖,脱口而出道:“没,没关系,给我吧!”
“可是你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呀!”桑莜纳闷。
小七更是结巴道:“我,我可以,明天用。”
“也对。”桑莜不疑有他,开心的把东西交到小七的手中,小七接过来,道了声谢。两人又站了片刻,不见桑莜有走的意思,小七只好奇怪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了!”桑莜尴尬的抓抓头发:“那你早点儿休息吧,我走了,晚安!”
“嗯,晚安。”
门重新阖上,楼道里又是漆黑一片,桑莜立在门口叹息,唉,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深不深,需不需要看医生啊!无奈小七已经关门,她也只好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
“把枪握紧,眼睛向前看,腰挺直。”
一大早,桑莜便又开始了一天刻苦的训练,花铭洹站在她的身后,用手不断拍打纠正着她的姿势。
桑莜先是蹙眉忍受,慢慢的,她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手挥开了花铭洹碰触自己的手臂,只见花铭洹痛苦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但也仅是瞬间,他生气的冲着桑莜大喊:“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拿着枪乱挥有多危险?”
桑莜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不妥,所以便不做声,任由花铭洹呵斥。
可是,渐渐的,她忽然瞥见花铭洹手臂处衬衫的颜色出现了一块血色,而且,随着花铭洹的动作,正有扩大的趋势。
一把拉住花铭洹的手,桑莜想要仔细看一看,谁知花铭洹霍地甩开她:“你好好练,我一会儿再来检查。”
言罢,花铭洹头也不回的走了。
桑莜白一眼他的背影,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我愿意看你,死了才好呢!然这么说着,她的心却突突跳个不停,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她不禁暗恼自己的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莫怪、莫怪,刚才的话只是气话,千万不要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