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的女孩儿,噬撒心里探出一声满足。
抚摸着女孩儿较好的面容,男人似乎想轻轻抚平她梦中的不堪与失望。
噬撒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禹锡从外面悄然而入。
“知道该怎么做吧?”噬撒头也没回,小声吩咐到。
禹锡心头一万头草泥马掠过,我的妈,老大,你最起码得给我一点提示吧,要什么程度的呀。老板啊,万一我办的并不是你想要的样子呢,咋办?在线求解。
“噬爷,我们收集到的雷家的爆料要在明天发出吗?”
床上的女孩似乎对他们的处理方法不满般,噬撒好不容易抚平的女孩儿眉头又皱了起来。
噬撒回头冷眼看了禹锡一眼,某大佬不开心的有点儿明显。
禹锡惊觉危险,连忙低下了头。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谁来救救我?难道还不够?
“你是安稳日子过够了?想松松筋骨?”噬撒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冷冷提示道“先给雷氏制造出一点小新闻,让让他们明天婚礼照旧,我会和我的噬太太一起参加。”
禹锡顿时不解,请柬上的女孩在自家老板床上,现在已经下半夜了,他们现在一定都知道新娘都不见了,怎么可能还会婚礼照旧呢?
禹锡顿时令人头大,噬撒感觉禹锡这么久没动,不经愠怒。但看着床上的女孩儿,不经发烦的提示道
“瑰家继女和那个累宇,你去查查。面对着突然下跌的股份,你认为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继续婚礼。”
“嗯。”
禹锡一秒反应过来,怪不得老大面露不耐,肯定是自己今天吃瓜吃多了,噎住了脑子。
终于在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噬撒突然感觉,瑰宝宝裙子有点脏啊,有点碍眼怎么办?
大神,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说好的洁癖呢,说好的强迫症呢,说好的高冷呢??
人设掉了……
禹锡看着床边的一大一小,莫名有些喜感。但这狗粮吃的着实饱,还是趁早遛吧,想着便慢慢退了出去。
当噬爷还在思考瑰宝宝脏兮兮的该怎么洗澡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快过了他的脑子。
刚想抽回抚摸瑰宝宝的手,哪知,床上的小人儿一把抓住了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好似一个小孩子在努力护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
噬爷静静倾听着,面色一变。
睡着了想的还是雷宇吗?可惜了……
按响铃,连夜赶来的管家迅速的走到主卧,看着噬爷呵护的女孩儿,不经一愣,这就是女主人吗,看起来太小了吧。
噬撒看着管家,斜眼看了下洗手间。
管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起初还不太确定,但看着瑰宝宝有点脏的裙子又想了想,都已经住进了瑰园,不管本家的人认不认定,这都是已经确定的事实了。那丈夫给生病昏迷中的妻子洗漱一下也是没什么的。
噬撒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般,敛起嘴角,看管家放好水出去后,轻轻的抱起瑰宝宝把她放入浴池中。
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剥下瑰宝宝身上的裙子,也许是热水的原因,瑰宝宝脸颊上多了一些血色,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好似一颗纯净的灵果,静待采摘。
噬撒眼底的墨色越来越浓,手上给瑰宝宝洗漱的速度越来越快但不减轻柔。
安顿好瑰宝宝后,噬撒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冰冷的凉水划过皮肤,刺激着自己的每一寸神经。
擦干自己,待到噬撒感觉自己的体温恢复正常后掀开被子爬上了床,一把把女孩搂在了怀里藏起,但又怕给人闷到了,处处都透露着小心翼翼。生怕这可人儿磕着碰着,这矜贵到骨子里的男人,只有对待这个女孩儿才透露出一丝正常人的情感,但又显得那么无措。
女孩儿似感受到爱般,努力往男人身上拱去,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露笑。
一夜好梦……
头痛,心也很痛,陌瑰感觉自己的脑壳和眼睛就要报废了一样,刚想伸手抚摸,但…这手心里的是啥?努力的睁开眼,这是个男人,还是个好看的男人,同时一看就是身价不菲,还有一丝眼熟。
但心中的疼痛以及大脑在不停的重播自己昨天所看到的心碎的视屏,今天应该是她:结婚的日子吧。
这是哪?
噬撒早就醒了,看着怀里迷糊中但又连眼都没有睁开就在悲伤春秋的女孩儿,顿感不愉,难道她不应该先考虑为什么会在一个自己一个对她来说不熟悉的男人的床上吗?难道他这么没有吸引力?
瑰宝宝哪有心情管其他,昨天哭太久了,不知是含着眼泪睡着了,还是半夜又哭了,反正这眼睛被眼泪给粘住了。
我天,大清早这一对孩子都在悲春秋了。
好吧人家都是起床气,这两人是起床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