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老乞丐浑身脏兮兮的,仿若从哪个垃圾堆跑出来的疯子一般,头发又乱又脏,一看就知道好几天没有沐浴过了,浑身散发着恶臭,他的眼珠子瞪得宛若铜铃般大笑,吐了口唾液在双手摩擦着,嘴角喃喃道:“小美人,我来了。”
那老乞丐边说边朝着昏睡的安瑾容的身上摸索着,还边将他那张带有口臭的嘴朝着她吻了过去。
铺天袭来的臭味将昏睡的安瑾容给臭醒了,臭味果然是百闻不如亲自闻!只要闻到这臭味保证能臭到你把几天几夜的隔夜饭都给吐出来,臭到你爹妈都不认识你,也不敢认你!
“咳咳咳”阵阵咳嗽声响,引来了老乞丐的侧目,他自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错,倒是继续下手。
“好臭,哪里来的臭味!”安瑾容被臭得受不了,开口说道。
此时将安瑾容掳走后丢到这破庙的那刺客并没有离开,而是冷眼看着安瑾容被那乞丐上下其手,他想起了王氏似乎还有让他在她们享受鱼欢之乐的时候,为她们添加点趣味“下春药”。
“唔,唔,唔”安瑾容被那乞丐吻得臭到翻了翻白眼,还不停的挣扎着,可无奈她也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又怎么能够挣扎得过一个年纪都能够当她父亲的老乞丐呢!
挣扎无果的她泪流满面,孰不知梨花带泪的她在那老乞丐的眼中很是抚媚动人。
就在安瑾容想要一死了之的时候,那刺客已经将“春药”用一支笛子传到那老乞丐和安瑾容的身旁。
安瑾容求死之心并没有那般强烈,倒是死不了,只是嘴角流出了些许的鲜血。
口流鲜血的安瑾容倒是把那老乞丐吓到了,他粗大的手直接掐住了安瑾容的下巴,看到她只不过是舌头流血的时候,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还没享乐到,这人就先死了!
看到要死不活的安瑾容的死样子,那老乞丐也挺是窝火,只见他甩了她一巴掌,吐了口痰在旁边然后直接骂道:“我呸呸呸,臭婊子,都被人搞过了,还在我面前装贞烈。”
说完后,他又投身在安瑾容的身上去了,而过了没一会儿,春药的作用发作了,只见安瑾容的眼满是迷离,酡红的脸蛋带着丝丝的抚媚,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一般朝着那老乞丐的身上摸索着。
那刺客看到这么带劲的一幕倒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喉咙动了一下,转身就离开了这里,前去找王氏讨要剩下的一半银票了。
安瑾容在那无色无味的春药的作用之下,平日里矜持无比的她此时也转身化为饿狼,扑向了那老乞丐,那老乞丐看到安瑾容竟然这般主动,碎碎的淬道:“果然真她娘的够荡够浪!管它是不是在做梦,牡丹花下死,醉生梦死,做鬼也风流了!
此时那老乞丐还以为在梦境中,他并没有控制自己,而安瑾容已经化为放荡无比的女人,甚至比那青楼女子还要浪荡。
女子的呻吟声和男子的低吼声,声声萦绕在破庙周围,句句放荡不已的索要声响起道:“给我,我还要!唔!”
那老乞丐虽然未尝过男女之事,可也耐不住安瑾容的次次索要,终于精疲力竭的他昏倒在了她的身上,可安瑾容却如食不知味般的继续自己捣弄着。
最终那老乞丐精尽人亡,倒是也真的圆了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愿,可安瑾容却没有放过他,依然继续着。
当夏连城带着人赶到这破庙的时候,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他名义上的女人浑身裸着,正在一个人的身上捣弄着,她那媚人的声音传入夏连城的耳朵里。”
夏连城没有想到他竟然赶来后看到的却是如此不堪的一幕,只见他脸黑无比,条条青筋暴起,拳头紧紧的握着,他踏着沉重的脚步朝着那对“奸夫****”走了过去。
当夏连城走近安瑾容和那死去的老乞丐的身旁后,他看到了前几日承欢于他身下的女子此时正卖力的在别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情,他气得火冒三丈。
当夏连城仔细看着那乞丐的时候,却发现那乞丐的身上居然带有死人的气息,为了确认他心中的猜想,夏连城伸出两个手指在那老乞丐的鼻息探了探。
事实证明夏连城的猜想并没有错,那老乞丐确实没有了气息,此时的夏连城有些奇怪为何这老乞丐会突然死了!难不成是她杀的?
不过夏连城倒是很快就反驳了他的想法。
夏连城看来眼放浪的安瑾容之后就将她劈晕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来包裹住她的身子,如今已经脏了的安瑾容对夏连城来说,要他抱着安瑾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夏连城派人将安瑾容直接送到太子府那边,让管家直接安排个下等人住的地方给她就好。
夏连城撇了一眼那地上已经死得透透的老乞丐,然后朝着另外一个属下吩咐道:“来人,将这老乞丐一起弄到太子府去,然后去找一个杵作验下死者究竟是为何死的。”
夏连城刚刚吩咐下,他手下的人个个都是手脚利索之人,倒是没有耽误半点时间,马上就把他安排的事情完成得妥妥的。
只不过安瑾容身上所中的春药却是没人查得出,毕竟那春药可是王氏特意为她准备的,敢算计到太子的身上必然是有把握不被查出中了春药,而安瑾容注定却是没有办法再得到夏连城的宠爱了,连成为夏连城身边的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当夏连城从那杵作那得知那老乞丐是精尽人亡的时候,满眼不可置信,事光他的脸面,夏连城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查个究竟,可找来了御医诊断了安瑾容和那乞丐后却都没有发现被人下了药的症状。
夏连城听到这的时候,他的脸铁青铁青的,可却是死活都不相信是安瑾容主动勾引人的,而宫中的御医都被他部请来了,就连诊断好的御医都没有继续回去而是等全部的御医诊断好后才让他们一起离开的。
可他们的回答却都是一样的,都是没有中过春药的症状,这一个个的回答倒是彻底让夏连城相信了。
怒火直冲的夏连城震怒不已,直接派人前去宰相府找来了安德祥。
而安德祥看着太子爷的花轿离开后,他觉得天还尚早,倒是又搂着梅姨娘继续睡,他还并不知道麻烦已经降临。
当安德祥听到府里的管家匆匆忙忙的跑来找他的时候,他的心“咯噔”了一下,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
安德祥连忙起身,就连和梅姨娘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离开了梅姨娘的院子转身来到了宰相府接见人的大厅。
安德祥来到大厅的时候,看到了太子的一个属下,只见他对着太子的属下毕恭毕敬的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派你前来所谓何事?”
夏连城的那个属下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的告诉给了安德祥,而安德祥越听冷汗越直冒,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般事情,他倒是在心中把安瑾容狠狠的臭骂了一顿,也还觉得不解气!
安德祥尾随着夏连城的属下来到了太子府,当他见到太子的时候,唯恐夏连城会将帐直接算到他的头上。
夏连城在看到安德祥的时候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而安德祥毕竟理亏,倒是毕恭毕敬的,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敬的行为。
夏连城冷哼道:“安宰相,你瞧瞧你养的好女儿!”
安德祥额头冒汗,背脊几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只见他弯着腰朝着夏连城鞠了个躬,然后缓缓开口道:“太子,瑾容万万不可能做出这般事情来,您可要为老臣和那可怜的女儿查出事情的真相来啊。”
夏连城听到安德祥所说的话后冷哼了一声道:“我都亲眼所见,那御医,杵作个个都是资深之人,再说一个或是两个人的话一样那还不能直接下决断,可那是一群人都这么说,我还为此做了防备措施,生怕真的有人想来挑拨你我的关系。可结果却是让我很是失望!”
安德祥的头汗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只见他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有些后悔之前答应把安瑾容给了夏连城,不然的话也不会惹出这些祸端来。
夏连城派人抬来了那老乞丐,然后让还没离开的杵作当面验尸然后直接告诉安宰相结果。
那杵作听从了夏连城的吩咐,只见他手脚伶俐的验了尸然后朝着安德祥和夏连城回答道:“相爷,太子爷,这人是因精尽人亡的,死者刚死不久,还不到两个小时。”
安德祥听到那杵作的话后,他的脚踉跄了一下,只见他跪在地上朝着夏连城请罪道:“太子殿下,微臣并不知道瑾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她在相府的时候一直都很乖巧,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微臣倒是觉得这有些蹊跷,恐怕有人是想离间你我的感情,挑拨我们的关系啊,还望太子殿下三思而后行,切勿做出让亲者伤而仇者快的事情来。”
安德祥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官话,倒是说得滴水不漏,将安瑾容会出这样的事情和宰相府摘得清清楚楚的,再加上他的脸上满是诚恳的神色倒是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夏连城听到他的一番话后,倒是冷静了许多,安德祥的示弱也有了效果,只见夏连城对着安德祥缓缓而道:“本宫自然会调查清楚的,也不会让谁有那个机会来挑拨宰相大人和我的关系,至于安瑾容这贱人,就劳烦相爷带回去,青灯伴古佛,孤老一生作为她的惩罚罢了。”
安德祥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他朝着太子叩谢道:“微臣遵命,倒是叨扰了太子殿下。”
夏连城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德祥,缓缓回答道:“无妨。”
夏连城语毕后就派人将安瑾容带了出来,此时的安瑾容还未恢复理智,迷迷糊糊的,夏连城将她丢给了安德祥。
安德祥倒是也不恼,显然这个结果是他求之不得的,大不了也就是把安瑾容打发到那偏远的地方去青灯伴古佛,不就一口饭给她吃,他安德祥再不济也是有那个能力给自己的女儿一口饭吃,不过要其他的话,那肯定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