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娘,你…】“打住打住,那个小芳是器灵不懂事就罢了,你个猴子怎么还跟着犯傻呢!我是带把的,总是娘啊娘的听得我都瘆得慌,裤子里凉飕飕的”小猴子坐在简清肩膀上想想抓了抓脑袋觉得有道理。
【好吧,那我就叫你小师弟】“诶,这就对了嘛”简清重拾了“男人的自信”,说话声音都雄厚了些。
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村庄,吐出口浊气,“刚才你说我体内有许多郁气,会影响我筑基,小猴子说实话,你一个能打几个?”看这小胳膊小腿的好像也不大聪明的样子,简清皱着眉。
【小猴子虽然小,但是小猴子已经是炼气大圆满了,像你这样的人类我能打……】这猴子掰脚趾头数着数,简清额头三只乌鸦飘过,
心想,算了,打着一个不亏,打倒一双就赚。
土猴瘪了瘪嘴,不就是算数不好吗竟然质疑我的能力,哼!等着瞧。
天还是21世纪的天,只是今晚的月亮蒙上了面纱,神秘、静默。
“麻子哥,我马小五以后就给您当马仔了,您可千万别嫌弃,在这里我先祝您乔迁之喜!干!”“对,麻子哥,干!”“哈哈哈哈……”
简清蹲在自己围墙外边,听着里面趋炎附势的祝贺怒火中烧,手扒在围墙上指尖磨出丝丝血痕,扫了一眼周围,自己之前锄田的锄头还在。
抄起家伙对着窗户口一抛,“嘭”锄头穿过玻璃带起一片玻璃碎渣。“我肏,哪个小兔崽子”里边的人一遍躲一边叫骂,锄头狠狠的扎在圆桌中间。
简清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准,“是简清那崽子,我看见他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房间里的人都看向了正位上那个脸上长得跟草莓一样的男。
麻子哥,人如其名,脸上长满了斑点,三十出头一身横肉,叼着牙签嘴轻蔑的吐出几个字“一胳膊一万,一腿两万。”
“要是都拿上呢”马小五从腰间长方形的硬盒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喝了口酒喷在上边,像个刽子手。
麻子哥斜眼看着眼前的穿的破破烂烂毛头小子,“呵呵,十万”
马小五一脚踢开凳子,阴恻恻的向简清走来,那眼神就像水牢里的饿耗子,泛着地狱红。
“见你奶奶去吧”
简清大脑飞速运转着,但是在绝对的成人面前仍显得微不足道,抬起手正想抗一下,脑子里“师弟,此人内心邪恶程度为蓝紫色,在这村里也没少干坏事,你想怎么处理他?”
速度间来不及多想“我要他成为瞎子!”简清大喊。
马小五的刀距离目标十公分的地方停下来,回头“我没听错吧?老大”,后面一阵讥笑声,有人附和“怕不是被吓傻了吧!哈哈哈哈……”
渐渐地马小五发现看众人的脸有些模糊起来,收起手搓了搓眼睛,睁开,不对,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睛,我的眼睛,简清,你对我干了什么!”马小五拿着那把刀对着前面一阵挥砍,简清赶紧往旁边一躲。
“啊!我要杀了你”无边的黑暗中,恐惧被愤怒卷盖,摸摸索索向前面走去,一边骂着一遍刺挥砍…“你给我出来,出来!”
众人来不及反应,麻子哥压下眼底的慌乱,沉声道“给我一起上,捉住这个小杂种下个工地我分他一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帮乌合之众抄起身边的家伙就往前冲去。
【这些人倒不是多坏】土猴看向简清,“让他们去警局自首吧”话完,这帮前一刻还叫嚣的小混混动作变得迟缓,表情木讷,仔细看他们的眼神还透了几分痴呆。
“排好队,排好队,那个绿毛的你带路”一个顶着绿’扫把’的年轻人机械的走过来,示意众人把手放在前面一人的肩膀上,就这样踏上了不良青年的归途……
“你,你别过来”麻子哥的脸特好看跟调色盘似的,一边说还一边往里面退,“派出所的所长是我小舅子。”简清看着这张脸,嗤笑,想起一星期前。
“滚吧,要死去别地死,别再到我家来,晦气”麻子哥居高临下的看着门外的可怜虫,马小五捏着被褥的一角甩出门去,嫌弃的抿了抿手,叼着根烟:“放心吧哥,哪只脚敢踏进来我就断哪只”
简清的爷爷简时政是驻边境某军区的师长,临退休时在家里造了个三层独栋的小楼,前樟后楝,出了名的风水宝地。
直到退休回家养老的那天,路上出了事故,给的说辞是司机酒驾把车开进了江里,自那以后奶奶就经常生病卧床,简清也担起了家里的重担,随着时间过去这户人家无人问津,有些惦记这房子的人心思也就赤裸了起来。
简清抱着奶奶涨红着脸想要争辩,奶奶拉了拉他的手“孩子别去,咳咳…奶奶想去庙里,带奶奶去,咳咳…好吗?”“好好”就这样简清背着奶奶到了破庙。
放下奶奶,之间奶奶面色红润,也不像刚才那样咳嗽了。“简清,要是奶奶走了”“不,你不会走的”
奶奶笑了笑,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明眸皓齿“听奶奶说完,奶奶希望你别怪你的爸爸,他和你爷爷一样都是英雄。”顿了顿,“奶奶唯一未了的心愿就是想知道你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咳咳…”
“可惜咱们家也接触不上了,你要竭尽全力读好书,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等你有能力了就想想奶奶今天说的话,常回来看看,奶奶爱干净记得给奶奶坟头除除草”大夏天的眼泪没有滚烫,滴落在奶奶脸上反而冰凉的紧。
“奶奶…”“清儿”还来不及摸到清儿的脸,奶奶就永远的离开了,此后简清独自料理好后事,就在佛前守了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