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骆九挤出了一个自认自然的表情,“您怎么在这儿?”
“信呢?”骆文崇伸手,他刚巧在附近转悠,就看到自己的亲卫偷偷摸摸跟上了那个江府里出来的人,略一思量,一定是小玉儿又来信了
骆九斟酌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吧:“爷,这次没有。”
“没有?”骆文崇不信,“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说着,骆文崇自己跟上了那小厮:采购单,普通单层纸,直接在上面写的可能性不大;挎篮,最普通的,无遮挡,无缝隙,目测无暗格;衣服,江府小厮的衣服,一看就是自己的,做手脚太难,而且没必要……真的没信?
骆文崇比划着位置,在那小厮后颈出一敲,扶住了晕倒的小厮
远处的骆九看得心惊:不会真有问题吧?那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
骆文崇恨铁不成钢的给骆九使眼色:还愣着干什么!
骆九秒懂,帮骆文崇一起把小厮运去了自家酒楼
“爷,”骆九看骆文崇似乎无从下手,只当是这次藏的地方隐蔽了些,“你讲在哪儿,我来,我来!”
“来什么来?”骆文崇心里正有火呢,就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小厮,都能见得着他的小玉儿,甚至能说上几句话:我好想打死他,怎么办?
骆九看骆文崇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心里暗暗流泪:爷,您继续,我不问了,我不想死
骆文崇盯着小厮又看了一阵子,忽道:“我走了,人处理了。”
“处!处理了?”骆九表示这个任务很艰难,江府少一个下人倒没什么,但少一个替几位姑娘买东西的下人,这就值得研究了……要不他找一趟骆二,讨一张人皮面具?也不行啊,他比这小厮高半个头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骆九决定把小厮扔大街上自生自灭去
“小桂,你脖子怎么了?”老李头看小桂皱着眉头,扶着脖子进来,关心的问,“扭着了?”
“平白无故让人给暗算了,”小桂一只手挎着给杨儿她们买的东西,一手揉脖子,“醒来后,什么东西也没少。”
“这可真是奇了,下次小心点啊,”老李头平日里在众芳院待着,也没什么事,手底下自然也没多少人,小桂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孩子了,“快把东西给荷轩送去吧。”
杨儿看到小桂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让人给下黑手了,担心以后送信会不安全,所以开口问:“小桂,你身上有钱不?”
“要钱做什么?”小桂疑惑,但还是摸出了钱袋子
杨儿心里明了,没被劫财,那估计是爷干的,反手取下发间一支银簪:“姐姐拿这簪子和你换点铜板,我这儿姐妹几个推牌九没碎钱。”
小桂依言换了
三天时间,五女把荷轩收拾出了一个过生日的样子来,依着往年,她们都是不爱自己动手的,因为往年她们每个人过生日,爷都会安排妥当。但今年,一切毕竟都不同了:红彤彤的灯笼挂上,新做的衣裳穿起来,收拾出一桌子女孩家爱吃的糕点,支起桌子用换来的铜板推牌九。输得人可以选择输钱或者输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