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夜晚,冷得渗人。
慕容叶蜷缩在床上,冷晓唯用手摸了摸慕容叶的额头,迅速缩了回去,“慕容叶,你没事儿吧?”
慕容叶声音颤抖着“冷……冷……好冷”“冷?那我上来了啊……”
冷晓唯见慕容叶没反应,“那我不管,明早可不能怪我上你床啊!”说完,就上了慕容叶的床,把她抱在怀里。
棉被紧紧的将二人裹着,慕容叶这才好受了些。
“呃啊~”慕容叶双手往上伸,双腿往下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呃!你轻点儿不会啊!”冷晓唯手捂着自己刚刚被慕容叶那个大懒腰“误伤”的肚子。
“抱歉哈哈哈”慕容叶一阵苦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冷晓唯边穿鞋子边说,“还说呢,昨天晚上你身子冷的像块冰,要不是我啊,你今天早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慕容叶一想,还真是,昨天晚上自己的确很冷……
“咚咚咚……”一阵强烈的敲门声传来。“二位王妃一直在里面不出来作甚!今日的礼法还没学完呢快出来!”
慕容叶不耐烦的开了门,“静空和静明师傅都没发话,你急什么!”
师太双手叉腰,“呵,二位师傅下山化缘去了,还不知道哪天回来呢,从今天开始,你二人就归我管了!”
这师太好生嚣张。
过了几天,静明和静空师傅还未回来,师太见势,决心实施那个身穿龙袍,自称“朕”的人交给她的任务——杀了慕容叶,嫁祸给墨白。
慕容叶被师太罚去柴房劈柴,冷晓唯在师太面前学礼法,师太在翻阅着平日里慕容叶和冷晓唯的功课记录,还有之前慕容叶帮冷晓唯抄的书。对照着二人的字迹……
师太把冷晓唯叫了过来,表情逐渐阴暗,手指着桌上的那沓书,“谁帮你抄的?”
冷晓唯不出声,师太手拍了桌子一掌,“我问你谁帮你抄的!”冷晓唯下了一跳,但还是不出声。
师太等得不耐烦,拿出鞭子就是一鞭打在冷晓唯身上……
“啊!你敢打我!”冷晓唯趴在地上。师太又是一鞭打了下去,“我就是打了,怎么着!”
慕容叶刚好劈完柴过来,看见师太用鞭子打冷晓唯,慕容叶拿出自己腰上墨衡送的小皮鞭,也打了师太一鞭。
“你……你敢打我!”师太手捂着被慕容叶打伤的地方。慕容叶把冷晓唯扶了起来,“没事儿吧?”冷晓唯摇摇头。
师太站了起来,趁慕容叶不备,鞭子刚要打下去,慕容叶转过身,用手把师太的鞭子拦住了。
“师太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再怎么不济,我们二人还算皇室中人,你可知……”话音未落,师太向慕容叶洒了什么东西,慕容叶当场跪下,身体不受控制。
冷晓唯见慕容叶跪下,“慕容叶你干什么?你怎么能给这种人跪下呢!”话音未落,师太也给冷晓唯洒了什么东西,冷晓唯晕倒在地。
师太翘着二郎腿,对慕容叶说,“去,到香炉前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回来。”
慕容叶缓缓张开口,“……不,不去”。师太又是一鞭下去,慕容叶叫也叫不出来。
师太心里咒骂着“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再不得到解药我就活不成了!得让你好好被我折磨一番!”手里的鞭子还一直在慕容叶身上打着。
慕容叶在院中的香炉前跪着,嘴角有些许血迹,身上有很多鞭痕,满头大汗……
过了几个时辰,冷晓唯在自己的禅房醒了,(师太怕伤了她就把她送回禅房去了,毕竟冷晓唯算得上是那个神秘人的棋子。)“额……好痛,对了,慕容叶还在院子里跪着呢!”
正好墨衡的信鸽来了,冷晓唯写了几个字,把信鸽放了……
木屋内……墨衡在看着公文。
姬风拿着信鸽进来了,王爷,您的信。墨衡打开一看,“慕容叶有难,速来!”
姬风笑着说到,“王爷,娘娘写的什么啊?”话音未落,墨衡已然不见了身影。
慕容叶还在院子里跪着,“……墨衡……怎么……怎么还不……来”
墨衡轻功来到院子里,看见慕容叶在大太阳底下跪着,还满身的伤,而一个尼姑还在树荫下乘凉……
师太见势,立马跑上前,“你是何人,胆敢……”话音未落,墨衡一掌将师太拍晕了。
墨衡抱着慕容叶,“叶儿,叶儿,你醒醒。”慕容叶睁开迷糊的双眼,“你……终于来了。”
木屋内,慕容叶身上已经上好了药,衣服也换了,墨衡在床边坐着。
墨衡问那个太医,“太医,王妃的病可有好转?”那太医当场跪下,“殿下,老臣……老臣自知医术不够精通,王妃娘娘上次的寒毒并未解,怕是……怕是活不过除夕夜了啊!”
墨衡听完震怒,“你上次不是说解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没有解!”
慕容叶缓缓睁开眼睛,“咳咳,这是那儿啊?”墨衡立马收回刚才那震怒的样子,示意太医和姬风先下去。
“叶儿,你醒了啊,可有哪儿不舒服?”墨衡焦急的问到。慕容叶摇摇头,看见自己衣服换了,伤也没那么疼了,“我的衣服……你……”
墨衡笑了笑说“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慕容叶脸红了。
墨衡对慕容叶说,“对了,明日皇祖母和众嫔妃会来灵道寺祈福,届时皇祖母会带你们回来。”
慕容叶一听,终于可以回家了,兴奋极了。“太好了!对了,冷晓唯也受了伤,我得赶紧回去了”顺手拿了几瓶金疮药就走了。
墨衡喊到,“跑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