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担已经在心里想了一个足以让李若平死一百次的计划,但是太不容易实践了。首先他的要想个办法把李若平从牢里弄出来,让女皇把他置于身边。这是有点难,但女皇一定会心软留下他,这自是他明白的。
后宫椒房殿
“女皇,今天听人说,李若平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恍惚惚,要不然您先把他从牢里释放,让他养一养,再怎么样,他也是前朝的三皇子,我们皇室不应该留下话柄给人争议”,从但带着一脸的笑意望着女皇。“这个就不劳皇夫费心了,我自会解决”,木酒念很惊讶于从但说的话,在她的记忆里,从但可是想杀过李若平的人,但木酒念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在她的眼里,从但也不过是玩玩罢了,没有能够和李若平并肩的资格,可李若平也不爱她。
天牢内的李若平总是感觉自己这几天受到了不好的对待,似乎是什么迷药,因为他感觉自己头脑昏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但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他又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甚至于通过推敲,判断谁对他下的手,他的精神情况在这几天总是每况愈下,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就连前来的太医都不想表达什么。
而从但始终没有接收到他在牢中布置下的暗线的消息,这他就没办法了,只能把手下的再狠一点,然后在女皇暴怒之前,找个替死狗,给他的家人点甜头,不就行了吗。反正有那个心软的李若平在,那个人是不会让女皇查下去波及一片人的,思至此,从但更是觉得自己把一切都掌握的很好。
在从但下定决心后,精神刺激的药量又一日比一日翻了一番。陈太医来过两次后,摇了摇头,走了,在他第三次来的时候,就决定了:有一再二不存三,若是还有,他也就不治疗了,直接汇报,至于结果是什么,他不关心,也压根就没想着上心。他把了把脉,也没说话,但脸上的愠怒还是显而易见的,精神刺激的药又比昨天的要翻了一番,直接提起他的药箱,就直接往女皇的书房去了。
“启禀女皇,门外陈太医求见”,木酒念的大总管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惹怒了她,因为木酒念办公的时候,最烦别人前来打搅,但陈太医是女皇特批的,若有要事,不必和其他人一样,拦于门外,禀报上来即可。
木酒念心想:陈太医求见,那就绝对没好事,谁让陈太医做事稳妥,非关及生命,他是不会来找她的。木酒念收了收心绪,让紧张的心缓缓,平解过后,就把陈太医宣了进来。
“陈太医可有要事要奏”?木酒念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他。“启禀女皇,微臣来了,那便是又要事的”,陈太医拱了拱腰,说道:女皇还记得前些日子让我照看的前朝余孽,李若平吗?臣竭尽全力去救,可不知道是天牢的问题,还是臣的问题,前朝三皇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听及至此,木酒念火了,“陈太医别急,朕听你慢慢说”,木酒念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她的面部表情,却并不怎么配合,要杀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