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除了她还能有谁?”冰刃挠了挠头。
“冰刃兄既然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看看?或者自己去问问融雪?问我,我又不和她睡一屋,我如何能知道她的情况?”
“哼,老子知道你肯定知道的,因为老子知道猪雪那头猪肯定来找过你的,所以,老子敢肯定你知道那只弱鸡的情况。”冰刃烦躁地哼声,“至于老子为何不去问猪雪,你也知道猪雪那脑子像猪一样的吧,能把没的嚎成有的,老子能瞧上那只弱鸡?什么‘师嫂嫂’,简直就是痛击老子的心。”
“冰刃兄似乎很厌恶小余姑娘,既是如此,又何必再管她的好坏或是死活?她若不好,冰刃兄不是应当高兴的才是?”
“五百两媳妇儿,你说的好像有道理!我怎么一直就没这么想过?”冰刃两眼一亮,而后又用力摆摆手,“不行不行,她的命可是拿老子的人头像贴满整个北霜国换来的,她要是就这么简单的嗝屁了,老子岂不是亏了大发了?”
“那我就更不能说了,就等着看冰刃兄亏了大发的痛苦模样。”冬暖故笑吟吟的。
“五百两媳妇儿你不厚道啊!亏得老子还夸你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冰刃跳脚,“老子有秘密和你换,你换不换!?”
“冰刃兄的江湖秘密,我可不敢兴趣。”总之是闲来无事,冬暖故挺是高兴与冰刃闹说着玩儿,以免她独自一人,总会想着事情便想得心事重重。
“哼,你不是想知道这云城里有没有姓燕的老男人吗?”冰刃用力哼了一声,双臂环抱在胸前昂着下巴一脸得意地看着冬暖故,“我可是有最新消息。”
冬暖故眸光猛地一颤,心也猛地拧紧,煞是震愕地看着冰刃,下一瞬的举动竟是朝冰刃深深躬下身,这突然间转变的态度吓了冰刃一大跳,“五百两媳妇儿你这是干什么!?别突然吓人行不行?”
“求冰刃兄告知在下,在下定当将冰刃兄想要知道的事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冬暖故说着,将身子弓得更低,语气也成沉也更诚心,“若冰刃兄觉得还不够,在下给冰刃兄跪下也可以。”
冬暖故说完,竟是真的屈下双膝要给冰刃跪下。
“停停停!”冰刃连忙用手中的冰刃剑剑鞘顶住了冬暖故的肩膀阻断了她的动作,“老子从来不接受女人的膝盖啊,你别给老子跪,别折老子的寿啊!”
“说来这只算是老子的家事而已,告诉你也没什么不可以,当然了这可是和那只弱鸡没多大关系,主要是五百两和你这夫妻俩老子看得顺眼,就算是,交个朋友了,不过老子还要开个条件。”
“冰刃兄请说。”冬暖故有些紧张,不知不觉将双手抓握成拳抓得紧紧的,不过冰刃没多大在意罢了,因为他不知他口中的这件家事,或许便是别人眼里的大事。
“从今天起,老子一日三餐问题,五百两要给老子包了。”冰刃笑呵呵的,“五百两烧菜的手艺好啊,就是却点辣味而已,不过不要紧,让他加上就是。”
冬暖故还以为冰刃会开出什么为难人的条件,谁知不过是一日三餐这样的小事而已,便又淡淡笑了,“自是可以,不过今日的午饭怕是不行,因为方才外子离开前有说今日午时怕是回不来。”
“那就换成一顿夜宵咯。”冰刃很“深明大义”。
“不成问题。”冬暖故点头,“那……”
“我有个师兄呢,叫燕苏。”还不待冬暖故催冰刃说话,冰刃就往后一靠,靠到了身后屋子的墙壁上,看着楼下风灯正摇曳的廊桥,叹气一般道,“不过我没见过他多少次,因为我入师门之前,他就被我师父那糟老头子给逐出师门了。”
“后来呢,老头子死了,托我找他,可我找了几年,找不到,杳无音信的,然后我就忘了还有这茬子事情了,昨日你突然间问着了,有猛然想起了。”
“不知是不是老子被乔小余那只弱鸡的晦气熏染得连脑袋都被人悬赏了晦气到了头就来了点好气,然后,昨日呢,老子就见到老子那杳无音信十几年还是二十年的师兄了。”
“就在这座相府里!”冰刃突然变得激动又愤愤,“他就是这座相府的主人,这北霜国的丞相李悔!”
“难怪老子一直找不到他!原来是他完全换了个身份!简直和老头子一样可恶!”
冬暖故听着冰刃激动又愤愤的话,心中震颤。
北霜国的丞相李悔,是……
燕苏!?
只听冰刃又给补充道:“就是五百两现在去为看诊的那个人。”
“不过,五百两媳妇儿,该到你说说你为何如此想要知道‘燕苏’这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