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风天身边游过,没有任何异样。
他们一路来到水晶宫大殿上,发现龙王正在思考什么事情,面容发愁,根本没发现三人回来。
敖甲出声:“父王,孩儿回来了!”
龙王这才惊醒:“回来了?怎么样,此行可有结果?”
牛恒鼎忍着狼狈站了出来:“龙王,我这钢刀出了些问题,还请见谅,容我休整一日,再找宝贝。”
龙王上下打量了一下牛恒鼎,忍不住询问:“少侠,这是进了贼窝吗……怎么这般狼狈?”
眼前的牛恒鼎手指流血,头青眼肿,衣服极其不整,还破了几个口子。
“唉,不提也罢。我这钢刀许是出了差错,竟然停在了一座寺庙面前,佛门中人向来不偷不抢,我怀疑到他们身上,也算我倒霉。”
龙王声音高了八度:“佛门寺庙!”
牛恒鼎点头:“不错。”
龙王意识到了不对静。
面前这人站的不是别人,是天山之主的关门弟子,天山的大师兄。
他的武器是那至尊的宝贝。
而自己的宝贝如果是被佛门盗走,依照现在的情况倒也不无可能。
他们定是要把自己的镇族之宝给那刚刚来的风天,让他好对付天山。
也就是说牛恒鼎可能真的没找错地方,东西很有可能就在佛门里面。
好啊!这个佛门这次铁了心要攻打天山了,这是逼着自己赶快站队啊。
龙王想着,嘴上不慢:“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我龙宫向来不亏待朋友,敖甲,带他去宝库挑一挑。”
敖甲撇嘴:“喂,跟我来吧。”
三人走后,大殿空荡荡的,龙王扶着额头,有些焦躁。
……
少年上了岸,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对敖氏入手。
这敖氏还真是不好忽悠。
佛门的实力又如何调查才好呢?
真是棘手。
……
昆仑山。
老人突然睁眼:“到我们出手了!”
他手中紧捏着的一颗棋子落下,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
宫书院。
郑晓要结婚了,对象是咎宫圣。
她要完成父亲死前的遗愿,所以她不得不嫁。
咎宫圣知道后别提有多开心了,虽然没有娶到海澜,娶个郑晓也是不错的啊。
两者容貌相差无几,甚至身段还是郑晓好些!
咎宫圣忙着张灯结彩,他没注意到郑晓天天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郑晓在房间里面哭泣。
郑晓揉搓自己的双眼,她的双眼红通,却没有泪水滴下。
她哭不出泪来,她心中还是忘不掉那一身白衣,挡在自己面前的好人。
当然,不是风天。
她有些失望,风天与她见面就对自己身边的人动手,还不由分说给他带了个杀人凶手的帽子。
但是,现在看来牛恒鼎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
就像他不可能杀死自己父亲一样。
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找到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能不能可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复。
如果他现在站到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嫁给别人的。
可是,前提是如果他能来,他能出现……
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出嫁,他不知道这个消息怎么来?
郑晓慌张,她必须得告诉他!
找人帮忙传话,找谁?
谁才能有正当的名义与自己聊天,帮自己传话。
她脑海里闪过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影。
有了,有了!
她终于开了这些日子不曾开的口:“小翠,帮我叫海澜过来一叙,就说我要嫁人了,有些话想跟她说。”
她房外的侍女听到,答复了一声“是!”之后,转身去找人了。
侍女刚出房门就被拦了下来。
是咎宫圣,他虽然忙,但是还不忘问了问郑晓的情况。
“小翠,郑晓她还在房间里面不出来?”
“小姐她许是无聊,没事的。这不,小姐叫我去叫她的海澜师姐来聊天呢!”
“哦哦,这就好,这就好!你快去叫人吧!”
“诶,是!”
海澜听了侍女的话有些沉默,她有些知道郑晓找自己去干嘛。
无非是叫自己去找牛恒鼎传话,好让牛恒鼎来让她回心转意。
让她放下她父亲的遗愿来与牛恒鼎双宿双飞。
自己该帮她吗?
她这些日子里面一直想着风天的身影,他论道会上嗜血成性,杀人如麻!
痛打牛恒鼎,脚踩同辈人。
但是他已经变了,变的自己不认识。
自己当初看他可怜,带他进府,教他识字,许他承诺,给他期望。
希望再见到他时,能看到一个全新的他。
结果,自己却等来一个魔头!
她有些后悔。
这个魔头,当着自己的面杀了那么多的人,心狠手辣,昆仑通缉他真是没有错!
少女起身:“去回你家的主子吧,就说我答应了!”
侍女领命回去。
侍女刚出海澜的门,就看到咎宫圣刚好经过这里,侍女问好。
“怎么,海澜没去?”
“她已经答应了,叫我先行回复主子。”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侍女走后,咎宫圣呲牙欲裂,满脸狰狞。
咎宫圣不傻,他真的不傻。
他听到几天不出房门的郑晓突然想跟人聊天,他有些欣喜若狂,觉得这是郑晓好转的表现。
但是,他冷静下来之后,却觉得有些不对静。
他看到了郑晓不顾危险救牛恒鼎的场景,记得郑晓不愿意嫁给自己的模样,他觉得很正常,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嘛。
谁叫郑晓认识牛恒鼎认识的比较早。
等他二人结了婚自然可以慢慢培养感情。
可是,最怕的就是郑晓不死心。
她叫海澜可以是去聊天,也可以是请她帮忙去的。
自己不得不防。
他现在已经确定的八九不离十,海澜就是被叫去找牛恒鼎的!
郑晓还是无法忘掉牛恒鼎!
他现在只需要确定最后一件事情,海澜是否出门。
海澜若是出了宫书院,那么自己就没有冤枉郑晓,若是出了……
他静静地站在这儿,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使自己尽量冷静,让外人开不出他的愤怒与失望。
不一会儿,面前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