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阵阴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我立马用手捂住一片镜片,借着眼镜的一小部分反光画面,我亲眼看见一个老人由瘦弱矮小布满皱纹到血肉消融,肉丝夹骨,变成骷髅一般模样疯狂得冲向我,腐烂的恶臭味扑面而来,我情急之下拿书包砸掉了他的一跟腿骨,我知道我杀不了他,一个死过的人又怎么能再死一遍,趁他还在接上骨头的时候,我立马冲上了一辆不知通往何处的列车,车上的乘客仿佛没看见玻璃窗外的骷髅一般,各做各事,慢慢得,列车加快,骷髅被甩在了后头,我放心得座在了座位上,准备要投币之时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付款之处,正觉不对的我向司机看了一眼,司机僵硬得把头转过来,呈现出另人匪夷所思的180度扭曲,和蔼得说:你是新来的吧,这不需要费用,这是专门给已故之人座的车。
说罢,便缓缓转过头去
我沉下气,低头回到了原来的座位,我带上衣服自带的帽子,拉紧了拉链,缩了缩头,缓缓平复心中的不安,由于背包的丢失,我无法与家人联系,而吃的也就剩下口袋里的这一小包饼干,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把饼干拿出来,只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我所座的这辆列车已经很旧了,不时发出卡兹卡兹的声响,铁轨上沉重的声音仿佛一把铁锤敲击着我不安的内心,渐渐得,心里一想,反正横竖都是死,就在睡梦中离开吧,大概疼痛都不会有,我是这样希求的,慢慢得,眼睛开始合不拢了,我睡了有时以来最安稳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