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几人追向前去扶起那倒下的一坨,手颤颤巍巍的探像男人的鼻尖竟就这样没了气息!
“老大!”
“你个贱人!”
有人率先抄起家伙又要上前似是要与南以沫拼命似的
“唔,你们还要来么?”
南以沫歪了歪脑袋,肩上的铁棍上缓缓滴着血,南以沫将铁棍的一头重重砸在地上,温柔的说
“我记得我说过什么来着啊……”
粉色的兔兔耳朵侧向一边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几个人手上的动作的一顿
但还是有人喜欢送人头呢!
“劳资不缺钱!贱人给我去死!”
这人挥棍向前,南以沫慵懒的抬腿猛地踹向来人动作干脆利落
“咳”
这人被踹倒在地捂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呻吟
“我累了,你们考虑好了吗?”
剩下的几人一看已经没戏了反正自己已经是亡命之徒,一生也不过几个命运;一是进警局被判死刑,二是流落在这个社会肮脏的角落等待饥饿和死亡
不,他还不想死!如果能拿到钱这些算什么?他干这行本来就是为了赚钱,不是么?
“我,我们要怎么做?”
南以沫见终于有人识相了,缓缓直起身来,拿起铁棍,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我只要你们假装绑架我就好,很简单,不是么?”
几人面面相觑,倒不是因为不敢干这事而是因为第一次有人提这种要求······
“不愿意?”
南以沫挑挑眉补充说道
“风险不会有,你们大可放心”
南以沫放下自己的连体兔兔帽,露出微卷的长发,手上任然拿着铁棍
“跟着来?”
几人看了对方一眼马上跟着向前
阿芦,把监控毁掉,OK?
明白!
南以沫带着他们走到附近的工厂,到了有路灯的地方几人才能看清南以沫的容貌。
她穿着粉色的睡衣,卷翘的睫毛配着灵动的眼睛精致的鼻梁微微皱起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之前同老大打斗时的血溅到了那粉色的睡衣,有星星点点的暗红色。右手胳膊的地方竟肿得吓人还泛着青紫但是却还是紧攥着那根铁棍,棍子上的血液已经差不多都凝固了,这种诡异的画面饶是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果然人不可貌相,单看长相可真是想让人“欺负”但一想起她的战斗力就断了这个念头
……
“就是这了,坐?”
南以沫带着他们来到一座废弃工厂,里面到处是碎石块还有些许遗弃的煤气罐
空荡荡的空间里只有一把能坐的破旧木椅都被南以沫先入为主的霸着了,她现在叫他们坐哪?
“那边有绳子我兜里有电话。”南以沫下颚微抬眼睛看向在角落里沾满油污的麻绳
“不会绑架?”
“啊,哦哦”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拿起麻绳准备递给南以沫,可他看见那块地方还有一根干净的麻绳。他马上献殷勤般的一起拿了过来。
“我,我看见这还有个干净的绳,你看……”
“不用,谢谢!”
南以沫从手里掏出手机放在地上,眼神示意他过来把自己绑起来
南以沫将自己的衣袖拉起,使那青紫的伤痕暴露在灯光下。又伸手从铁棍上摸了一把,这才刚要摸到棍子上凝固的血,动作微微一顿,缓缓将这铁棍放在自己的身边,嫌恶的皱了皱眉,看向了那三人
“有刀么?”
“有,有!”
有人立马摸向口袋,掏出了一把微锈的小刀
“嘿嘿,这是我们拿来吓那些不听话的贱人的,有点……”
说话的人看到南以沫冰冷的眼神立马闭了嘴
南以沫凉凉的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没有家人么?”
“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
有人赶忙接话道,南以沫扫视这说话的人
“亲生母亲?”
“当,当然了!”
“那你母亲大概不知道你们骂女人的样子真TM恶心。答应我,别一口一个贱人,好么?”
那人微微一顿,他似乎明白了南以沫生气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