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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何事秋风悲画扇

话说那云天门门主名唤夏红裳,二十四五岁年纪,身材修长,喜欢着那红衫红裤红绑带,一根红绳扎起高发髻,面若桃花,杏眼凌厉,淡眉如月,粉唇如锋,鼻翼坚挺,望之可谓侠女。

此刻,夏红裳正坐在茅草厅的树凳子上,左脚踩着一截圆木,右手摇着一把红扇子,也不管初秋寒凉的山风正从身边穿过。她眉头紧蹙,一边摇扇一边嘴里念叨着:“难,真难呀!”

她望着柴草竹藤围成的院子,那里有一个圆脸的十三四岁结实地小姑娘正奋力地将一只瘦不拉几的猪赶出院子。

她“叭”地收起扇子拍在左手掌间大声喊:“小七!”

一个瘦黑的穿着灰不拉几的小女孩从她背后跑过来,怯生生地回道:“师父,啥事?”

夏红裳一拍额头,“哦,又搞错了,算了,依依,我问你……”

瘦黑女孩打断夏红裳的话说:“师父,我不是依依,我是小七。”

“呃,不许插话,师父没教你吗?”

“知道了师父?”

“小蚕,哦不,小七我问你,你倪师伯和柳师伯去哪了?”

“二位师伯说,最近吃不饱没力气,只能在后山歇息。”

夏红裳怒道:“啥事都不做,整天就会吃吃吃!”

接着,她问道:“今天谁做饭?”

那叫小七的女孩低头说:“我。”

“吃啥呢,今天?”

小七低声说:“红薯稀饭。”

夏红裳跳起来吼道:“红薯稀饭!红薯稀饭!又是红薯稀饭!天啊,我前些天不是带回好些米面和腊肉,去哪了?”

小七吓得跪下去哭道:“小七不好,没看住被二位师伯偷吃了,请师父责罚。”

夏红裳叹了口气,扶起小七说:“小七不哭,师父没怪你,是师父没本事。”

小七却不肯站起来,哭的更厉害了。这让夏红裳愈加心烦意乱,她一把扯起小七对她说:“去帮小蚕捉那只猪,今晚吃猪。”

小七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道:“师父,我们都没杀过猪,而且那猪瘦瘦的没有肉好可怜!”

夏红裳又暴怒了,“可怜,我还可怜呢!算了,没个男人真不顶事的一个个都,不行!我得去把你们二师兄捉回来。”

“二师兄?师父你是说,二师兄有好吃的吗?”

“……”

可怜的二师兄还不知道自己的山门生涯即将开始,此时的他正聚精会神地修补瓷马。

宇长风粘好碎片,也把边缘用细细的瓷粉抹上,再用磨纸仔细地打磨,最后用调好的漆给边缘描上色,晾干。这是个精细活,得反复几遍,宇长风不知道跟老庚头练坏了多少个瓷盆瓷碗瓷瓶,也不能说坏,那些捡回来的破瓷器最终都能用,宇长风半卖半送出去也不知凡几。

看着大功告成的作品,宇长风仔细地查看一会,天色渐黑,他把瓷马搬进屋里,叫来张和平一起看。

“怎么样?”宇长风小心地问道。

张和平拿来一根略粗的蜡烛,仔细观看,边缘一圈再烛光映照下略显深,但不靠近看,看不出什么名堂。

“等一下。”宇长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黄蜡油却也把满是汗味体味的干硬馒头带出来掉在地上。

宇长风捡起馒头拍拍灰,咬一口让张和平倒点茶水,然后就着茶水三两下吧馒头咽下去也不见噎着。

吃个半饱喝个八分,宇长风这才用黄蜡油涂抹瓷马。这也有讲究,这不过就不跟张和平外行说了。待一番忙乎,张和平再拿蜡烛仔细看,半响才举起大拇指说:“神了,小子,你的酒我喝定了!”

宇长风苦笑道:“四哥,你请我吧!我不收钱。”

“为啥?”张和平奇怪地问道。

宇长风一脸正气地答道:“小张爷大气,我佩服,免收修补费交个朋友!”

张和平盯着宇长风左看右看:“嗯,不像,不像你的风格!况且,你免了钱,我张叔就认你这个朋友?别开玩笑了,他一样只会当你是个好街坊。”

宇长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管小张爷如何想,他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不懂。总之,酒我会请你的,下个月,说好不反悔!”

“嗤!宇小子,你放心!我家张叔不会短你银子,开玩笑!我叔是啥人物,缺那十两银子,说出去,天澜城有信的么?”

说罢张和平拍拍宇长风的肩头,“给送去吧!天黑莫得摔了碰了白忙乎一场,地址告你了。”

宇长风小心将瓷马用几层棉布包好放进张和平早已准备的箱子,在箱子里塞满破布纸团,又绑好箱子背上。东西有些沉重,但宇长风充满力量,他与张和平辞过急急忙忙就往地头去。

叶仙子住在城西的观河水榭,与下马街东西相对,不过天澜城邻水邻山不算大城,走过去也不过四里路,快的话不过半半柱香。

天已麻麻黑,老庚头拎着梆锣在春香居附近转悠,宇长风躲着他,老头子却眼尖逮着他了,在那里喝骂:“兔崽子,天黑还在外头浪,不晓得回家给阿爷煮点热的!”

宇长风狼狈而去。

一路上,灯笼次第,游人如织,天澜城不宵禁,本就是四方客商云集,东西南北的交通要道,因此天澜城的夜晚也是星盟有数的不夜天。

可宇长风一心思赶路,加上本地人见多不怪,也就无心欣赏那别样的风光。近了地头,宇长风却紧张起来,患得患失地放慢了脚步。

自己一身粗布麻衣还不太合身,又忙得一身汗,失策了,应该先回去洗刷干净换身吃喜酒的衣裳才对,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观河水榭就在宇长风磨磨蹭蹭中出现在眼前,宇长风把心一横一脚跨进前堂,直接对上来的小二说奉张大公子之命将叶仙子所购之物送来,须亲手交于叶仙子云云。

那小二只说稍等,便唤来一婢女耳语一番,那婢女自去请示。

那小二让宇长风道柜台处等待,一会那婢女回到却说:“小哥哥,叶仙子不在房中,她家师妹有说,麻烦小哥哥明日再来。”

宇长风半是失望半是放松,他对那婢女道:“明日再来罢,麻烦姐姐了。”

那婢女掩嘴一笑,转身自去。

宇长风背着箱子转身离开观河水榭。在水榭外徘徊良久,方才不甘地回去。

回到家中,老更夫自然还在执勤,宇长风不愿洗刷,要等明天早晨再洗换,他抱着箱子心绪难明,良久才昏昏睡过去。

对有些人来说,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许多谋划在暗中酝酿。

化骨帮总堂,帮主黄自海一身素色丝衫站在书房窗前,窗外院子里不时有夜勤帮众来回巡逻。

他身后,一位年约四旬身着红边黑衣的精瘦男子正在向他汇报。

“帮主”,汉子说道:“那叶秋宜离开张记总铺后,并无异动,回到住所用过晚饭,又与其师妹几人到城外码头赏月,并无上船。之后返回客栈,与师门众人闲谈,所谈皆是一路见闻及师门之事。”

“另据那老三报告,下马街老庚家的宇长风从张记总铺背了个箱子去寻叶秋宜……”

“这事我知道!”黄自海转身过来挥手打断那汉子的话,“张朝阳联系鱼龙帮对付我们,此事众人皆知,但他肯定有暗手。叶秋宜是不是参合进来尚未明确,是不是香海山的意思也不知道,但此事也不得不防。叶秋宜勾搭崔家必有其所求,崔家态度不明朗,以崔家家世必定走那官场线路,最有可能想取项城主而代之。只不过项立峰明显与司徒赫做过交易。”

黄自海一时陷入沉默。

那精瘦汉子欲言又止,黄自海盯着他道:“说来。”

“属下听闻,项城主与司徒大人实属貌合神离,而崔欣然对项城主唯命是从,不知?”

“你说反了,你等不知盟中大势也怪不得。”黄自海也不详细解释,叹了口气又道:“我等帮派实在是浅滩鱼蛙,看似悠游自在,实则倾覆只在反掌之间,想要如那高门大派般长久,难呀!”

那下属道:“帮主,为何是我们?”

黄自海冷笑:“一群老虎围着一只羊,老虎会互相厮杀但终究会吃掉羊。”

他接着道:“毕左,传我令,即刻起,帮副以下无令不得外出,另,你调选精干加强重点场所盯视,重点人物你派暗棋盯梢,如有差错为你是问!”

那名称毕左的汉子向黄自海抱拳鞠躬大声道:“是!属下遵命!”

待毕左离去,黄自海伸手到书桌下拉动一根绳子,不一会一个蒙面黑衣女子悄无声息推门而入。

“左使大人”,那女子声音用的清冷声音说道。

“怎么样?”黄自海问道。

“司徒赫今早去天澜镇军向怀恩部视察,午后三时回来,一直在官招所未出,期间未见任何人;晚上则参加城中大户的联合宴请;之后回官招所歇息。”那女子声音幽远不似人声。

“司徒赫不是来对付我们的,但会不会借机行事则两论,肯定还有谁过来,一定要找出来,否则我光门在天澜城基业不保。”黄自海踌躇道,“你速去,找到杨镇军,说明厉害,司徒赫视察军营于法不合,让杨家山去敲打向怀恩。”

那女子领命而去,不表。

却说崔欣然跟随项立峰和司徒赫两位大人以及众上官同僚赴宴回来,被告知主事崔欣然有请,他忙洗了把脸就来到崔智如书房。

“叔父”,崔欣然恭敬地朝面前坐着浏览账册的微胖的中年男子喊道。

“坐,欣然,你一直没有表字,家主可有说法?”崔智如温和地说道,他长得就像一个富贵商人般。

“叔父,父亲曾说,我的表字要在功名上取,侄儿也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崔欣然恭谨地回道。

崔智如看着利落坐下又谨慎说话的崔欣然叹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二十有三,不仅没有表字,也没有成婚甚至连婚约都没有;而你几兄弟中,你已做到天澜城巡铺堂总教习之位,职位不算太高但就你的年龄,日后高位指日可待。族中是如何打算我不清楚,你就不想想自己?项城主任期即满,离任也罢去职也罢高升也罢,总之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崔欣然面露疑惑地道:“但凭叔父做主!”

崔智如盯着他看了一会,崔欣然一副准备受教的样子,他不禁气道:“你的事老夫如何做得了主,你自己没有点担待,我如何做主?香海山是个小门派,按理我崔家嫡系联姻轮不到她们,但十年前梅傲雪横空出世,生生把香海山拉高到与我等平起平坐之位,虽底蕴尚浅但梅傲雪直接进入道殿三院中任实职,不是一个道事员可比的。”

他接着说道:“你若有意叶秋宜,老夫不妨与她此行的师叔提点提点,我崔家也是高门大户,你崔欣然更是一表人才,男才女貌两情相悦,可不正好!”

崔欣然面露喜色连忙道:“小侄正有此意,还望叔父斡旋。”

崔智如又叹了口气说:“最近城中不稳,你这个总教习别轻忽职守被人拿了不是,叶道家那里你少去,我自会安排,回去给家主写封信,有些事家主看得更高更远一些,但你不争取又怎能知道结果?”

崔欣然口称是,给崔智如请了个晚安然后回自屋歇息去了。

待崔欣然退下,书房暗房内一人慢慢踱出,崔智如起身朝那人抱拳鞠躬口称:“昆大人,如何?”

那人相貌普通,一身褐衣布鞋,脸上些许皱纹稀疏胡子,望之就如隔着两条街外谁家二叔般的人物。

那昆大人嘲弄道:“看来崔家准备用弃子博大运,却不知弃子就是大运,可惜可叹!”

崔智如不搭这话,他平静地说:“昆大人,家主让我全力配合大人,可大人您也看到我这里得到的支援有限。”

那昆大人柔声道:“敏之不必气馁,看人下菜,我此行本就准备三杯酒配一道菜。”

崔智如道:“敏之愿闻其详。”

那昆大人淡淡的说:“一道菜,必须咬死化骨帮乃光门叛逆。”

“大人可有证据”

“证据?光门子弟众多,天澜城交通四方,化骨帮身为天澜城乃至青干澜道区第一大帮派,帮众万余,要说没有几个光门弟子,谁信?你崔家在天澜城的人有一两个光门信徒,不算多吧?”

、崔智如连连点头道:“大人说的是,那三杯酒?”

“一杯酒,控制化骨帮后,有足够人手则控制全城,没有则控制城主府,项立峰若逃则攀附他为光门门徒,报镇军围杀。”

“二杯酒,项立峰若不逃,要么谈判让其去位,要么杀之。”

“三杯酒,项立峰若反击,只要拿住化骨帮,你那侄儿控制住巡捕堂,项立峰单枪匹马,你我何惧?正好杀之!”

昆大人说完,崔智如微微皱眉,他疑惑道:“大人,司徒赫大人怎么办?”

昆大人叹了口气说只能等其离去。

崔智如又道:“若司徒大人盘桓不去又如何?”

昆大人笑着看着崔智如,崔智如恍然大悟般低声道:“大人这是行嫁祸之计呀!一石二鸟,高,实在是高,可我听说项大人一身道行深不可测,而司徒赫似乎与项大人相谈甚欢,赖在官衙官招所不出。”

“确实深不可测,但司徒赫生性多疑,所以不用我们出手,只要这样……”

送走昆越,崔智如恨恨地拍了一下书桌,霎时窗外翻进一人。

崔智如侧对着那人道:“放出消息,就说司徒赫欲对化骨帮动手。”

待那人翻窗而去,崔智如泄气般跌坐在椅子上,他何尝不知自己的两难处境。

……

下夜,城外一户人家,黑夜中,两个蒙面黑衣男女相对而立。

那男子躬身而拜:“见过圣女,今天是属下失策了。”

那女子柔声道:“城牧不必内疚,我也没想到那昆越打的是化骨帮的主意,他竟然勾搭上崔智如,而崔智如使得好一手打草惊蛇一石数鸟的计谋。是我大意了。”

男子接口道:“如今形势明朗,昆越联合崔智如拉崔家下水,同时对付化骨帮和项立峰,而司徒赫却是来杀昆越的。司徒赫是温致远心腹,项立峰则是盟主爱将,昆越明着是金天翼臂膀实则投靠了卫道院梅傲雪。崔家原本只是推波助澜卖金天翼一个面子,但崔智如不愿做弃子,他想扣住崔欣然一起投靠梅傲雪,想险中求胜,一举翻盘,因此必然上昆越的船。而司徒赫本意就是设局杀昆越,所以他盘桓不去,让昆越自露马脚。”

说完,男子垂首静默,那女子沉吟一会才说到:“以你之才,可惜你了,此事了我定会向总教推荐你。目下,化骨帮与鱼龙帮势同水火,但化骨帮帮我吸引不少目光,不能让昆越和崔智如一击得手,原本我来是想取那金石残贴,现在看来不得助你一臂之力。”

“金石残贴,那传闻是真的?”男子低声惊呼。

“司徒赫以残贴一字联手项立峰做掉昆越。可怜昆越一世谨慎却不知金天翼早已卖了他,我来本为取残贴,现在看来大家都在火中取栗。”女子微微嘲讽道。

她接着说,“我会安排机会提前刺杀项立峰,先杀了项立峰嫁祸崔家和昆越,于情于理崔欣然必然要动作,否则任内主官无顾被刺会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这样崔欣然必然抢在崔智如前发动计划嫁祸化骨帮,你保证鱼龙帮不要轻举妄动,一俟事起立刻向司徒赫投投诚,司徒赫既然敢公开视察镇军,说明镇军至少两不相帮,现在就剩下司徒赫坐山观虎斗。”

待那女子略微停歇,男子插话道:“圣女,若项立峰身死,昆越立刻抽身咋办?”

女子微微一笑,“司徒赫不会让昆越跑的,司徒赫追杀昆越,会安排鱼龙帮捉拿崔智如,崔智如不会坐以待毙,要么卖了崔欣然要么顽抗坐实崔家预谋不轨。”

“然后,圣女等司徒赫与昆越两败俱伤杀了两人?”男子问道。

“不,我会杀了司徒赫,放过昆越。昆越被金天翼卖了一定会报复,而邵东流和温致远一定对金天翼有所动作,而梅傲雪一定会插手,她会选谁?”

女子停了停又说:“但是,那三人能让梅傲雪伸手吗?不可能!盟院相互平衡是道殿定的规则,三院不插手世间具体的事物,星盟按规则办事这是默认的规则,所以昆越无足轻重,但梅傲雪要插手必然要给三人一个交代,昆越必死!不用我出手。”

“这样一来圣女身份难保。”男子担心地说。

“无妨,黄自海身边有个女子,是光门门子。乱战起后,不会留着等死。倒是你,是最后得利者之一不可能不受怀疑。你想到应对法子吗?”女子说到。

“不受怀疑的才是真正的得利者,聪明人就让他聪明去吧!”男子晒然一笑道。

女子突然轻笑道:“城牧好气魄,此事必然影响深远,一些布局我不便与你说,但一两年内必有大战,你若躲过这次劫难,可提前谋划军资生意。”

说罢也不见动作,女子攸然不见,而男子身上放出一阵阵淡淡烟雾后也消失在雾中。

话说夏红裳下山捉二徒弟,到了天澜城外小山林处看见有残影在空中飞过,她急忙跟过去,现在世道不太平,各地叛乱此起彼伏,作为侠女,路见不平那是一定要管一管的。

她远远跟着,一会却跟丢了,正当她跃上枝头时一道剑气劈来,夏红裳一个跟头翻下只见那剑气弯折极速跟着劈下来,夏红裳大喝一声:“盾”,顿时她身前形成一个小圆形气盾,剑气与气盾碰撞在一起,爆出一声闷响。夏红裳加速下坠快近地面时她反手一拍,身形极速弹起。等她回到枝头,过了好一阵子确定那人一离去,夏红裳才吐出胸中一口闷气。

很强,够狠毒,夏红裳想,差点折在这里,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出师不利人先死?还是师出不利身先死?”想着想着心中不禁大骂起那无良的师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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