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雯,我要走了,去找大帝看还能不能再套出什么。”
“嗯。”
“别做傻事。”
“嗯。”
“别嗯了,你不爱他们,我也不会担心你会怎么样。”
“嗯?”
“难道你看上王厚朴了?”炼一脸惊讶的问。
“没有。”
“那小蝶?”
“不是。”
“呃,看来你真的看上谁了。我想想,脉乐?”
“他前世是我表弟,我怎么可能……”
“那是脉霓?”
不理炼。
“还是小菲?不可以是周云朝,他只是和怡朝长一样的脸……”
……
“真是他?天啊……”(消音:真好……)
头疼,这段话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怎么好像做梦一样?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好像是名为脉乐的男子。
使劲甩甩头,理不出任何思绪。
脉乐担心的问:“小娥,怎么了?突然晕过去,让我们担心了。”
我们?
几个女子围了上来,有烦躁不安的脉霓,有局促不安的小菲,还有幸灾乐祸的姨娘。拨开所有的人,似乎确定了我的记忆有些错乱。茫茫然然的走到门口,只见王厚朴呆若木鸡的跪在庭院上,那脑海里的那件事情是真的?还有什么……
越过王厚朴,沿着记忆里德路,走到脉乐的房间,如期看到周云朝在他房间里。
也如预想的,小蝶在他的怀里。只是,好像什么更重要的信息被我遗忘了。我想知道,让我脑子这么混乱的原因,也想知道为什么周云朝玩世不恭的笑着,小蝶却笑得那么凄凉。
他们为什么对着我笑,为什么天旋地转,为什么,眼前又一片漆黑。
为什么又听到怡朝的声音:“所谓的追逐,不过是你缠着我的理由。李琪雯,不管是哪辈子我都没有爱过你,那些记忆不过是大帝他们的实验。”
“霜,我想要到红尘里漂泊。”
“呃?要我陪你吗?”
我的声音犹豫片刻后:“嗯,没有你再繁华的红尘也无法吸引我。”
“无知的小云。”
“你也是云呐。”
恍惚中听到一个声音:“她的灵魂已经到极限了,崩不崩溃那不是我能力里的事情。我不在乎,然道你不在乎吗?亲爱的炼使者。”
奉上琪雯的词。这篇是最后以她为第一人称的一篇。
繁华的孤独,不过是无病呻吟的借口。不思进取也只是发呆忘记的结果。路过的甲乙丙丁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低头写着再见的文字,来不及挥手,尘埃已落。
无情岁月光速般离去,有人说十八岁真好,而我却……惶恐将来的日子。
谁和谁的过去,谁和谁的不可思议,谁和谁的无可奈何,谁和谁的冷血无情。
我只是尘埃里最渺小的一粒,何必让我不知所措的苟活呢。
心痛的失去,一点一滴的情绪。我厌倦了伪装。厌倦了,机械的完成,应有的动作、以及我控制不了的声音。
符号、是只能冰冷的宣布所有权的,可怜儿。
情绪一点一点的隐藏。不知道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情多久。 失望以及强作坚强是不是我可以永远做到的。 害怕一旦失去所有理智,我还能不能如现在如此自私。 自私的找着存在感,利用别人对我的依赖,利用别人对我的包容,利用自己可笑的脾气,利用、可笑的装傻。 有时候害怕,假如我的假装一旦成了伪装。我怎么可以相信我还可以如现在无知。
那场消逝的初雪后,再也找不到想念你的理由。我爱着谁、连你也不清楚对不对?我也不知道。只是、怕听到什么让我伤心的话,所以一直说的是我。一直听的却不是你。
假如我想让你了解我,你会给去了解吗?就像假如我想了解你,你让我了解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 只是拼命的挣扎。 仿佛只要妥协,下一刻,湮灭了所有光芒。 黑暗中 只有无助的哀嚎,以及无尽的……的什么我不知道。 就是生无可恋了吧。 那么冷血的我,居然最怕疼。 疼吗? 一点也不疼。 就是对 没有任何感情的我失望透了。 连奢望都被我自己抹杀了。 我还能要些什么?
我不信宿命,这是我仅存的退路。
看着死亡,才明白。所有一切,都是那么可笑。一场戏而已,落幕后,只有空空的舞台。那么,我还在执着什么。
空旷的繁华,
迷惘的穿梭。
无尽的徘徊,
无礼的挣扎。
空洞的寂寞,
若离的孤独。
酸甜的美酒,
汗颜的无赖。
杂乱的思绪,
滴血的再次。
冰冷的眼眸,
温顺的决然。
辞煞天下众斑斓,
挽弄池中回魉绕。
愁追归忆叹黄菊,
唤醒梦中未眠人。
瓷瓶易碎不易觞,
伊人念去难饶人。
素颜凭添一缕惘,
若留何必强做欢。
落日染颜素衣变,
弯勾挂银发鬓吹。
冬风扫尽枯叶冷,
候鸟迁迟白地眠。
不拘小节、言裙顿剔、静声思扰、美人颦眉。
情难断,何苦深究。
即使哀愁无处叹,何不欢笑度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