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老臣站起身,神色凝重,举止间显得欲语还阻,尚尊寒看出他们似乎有话要说,不由出声道,“各位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尚某定会聆听。”
“尚将军,恕臣等无礼,有言直说了,尚将军此次出战是以狼桢国将军之名出战,但是在臣等心中,尚将军还是曾经昭月国的神将,从不敢忘记尚将军对昭月国的贡献。”
尚尊寒似乎明白了他们话语中的意思,轻叹一声,“如今战乱纷争,各为其主,各司其事,尚某曾经被昭月国君除去姓氏,贬黜出城,曾经的一切尚某已经忘却,还请各位大臣别在提及,免得触犯尚某的伤心事。”
其中一员大臣不由激动道,“尚将军……您糊涂了,无论事情如何变化,尚将军是昭月国臣民这件事情始终不会变,如今,昭月国已经走向了毁灭,难道尚将军真得甘心将国家相让给其它君主吗?你又何其忍心啊!”
“是啊!尚将军如今佣兵五十万,您大可争脱狼桢国的统领,据地为王,我等愿意追随尚将军完成大业。”
尚尊寒听闻,俊脸除了淡然,并没有一丝兴趣,或是欣喜,淡淡道,“各位大臣的心意尚某不敢领,而为王为帝,尚某更没有兴趣。”
“尚将军,这国耻啊!如今端木兴下台,尚将军仁义高尚,只要您一声令下,必定会得到百姓拥护,纵然称王又有何不可?”
“权力纷争,尚某已经厌倦,今后,尚某只想做一介平民,并没有任何枉想,当今狼桢国国君施行仁政治国,在他的统领下,昭月国的百姓必定过上安稳太平的生活,不会再受战火的摧残,这才是尚某的心愿。”
数十位大臣立即傻了眼了,他们眼巴巴的过来,就是想要劝尚尊寒拥地为王,哪知道会得到这种答复,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想明白,一个如此有实力的人,为什么甘心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是啊!这世界看透权力纷争的人又有几个人呢?他们是绝对不会明白,能做一个平凡人也是一种福气。
“尚将军,难道你忘了先皇对尚将军的恩情?你就忍心看着他的皇位异人?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泱泱大国毁灭?”
“你们不用再劝了,尚某心愿已定,再说也是无益,如果众位大臣没事,恕尚某不送了。”尚尊寒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数十位大臣这下真得说嘴皮说破,也难于将尚尊寒劝回,不过,他们会厚着脸皮来劝他,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自私的为他们自已的地位着想,曾经是朝中重臣,如今沦为了丧国难臣,说什么他们也接受不了,所以,本想拥尚尊寒为王,无论如何还能保住其官位,再次投身朝政,可惜,他们面对是一个心思平静,无欲无求的人,只能求上天已经抛弃他们了。
临池国,街道上已经是草木皆兵的地步,百姓关在家里不敢出门,街道显得十分冷清,此时,在一间客栈里,却在六个人正在秘密商议。
一个中年男子自怀里掏出一张画纸摊开,朝对面坐着的四位军统道,“二皇子有令,请你们务必在皇城里找出这个女子。”
众人的目光朝画卷上张望,只见虽用纸墨着色,画中却是一个姿容双绝的女子,只是,美则美,却过分的凌厉,没有一丝女子的娇态,而是让人无法逼视的犀利,可见画画的人功夫也非同一般,能将这个女子的神态意韵味画得入木三分。
“此女子叫凌月,是狼桢国派遗我国的卧底,你们要知道,临池国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你们还想要活命,投靠二皇子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个女子如今可是隐藏在皇城?”
“相信就在皇城,而且,还是在皇城隐蔽之处,我要你们倾尽兵力四处搜查,一有消息立即回报给我们,到时候,二皇子自然会论功行赏。”
“即然二皇子有命令,吾等必会尽一切能力找出画中的女子,一有消息立即上报。”
“好,我就在此等你们的消息了。”
座落在西南方向在破旧山庙里,除了叶陌桑与龙舞阳不现身之外,其它的属下皆每日侨装打扮出外探取消息,所以,他们总是能掌握到第一手资料,而对现在的情势进行分析,等候出城之日。
今日和往常一样,刘锦等人扮作柴夫上街,只是刚刚经过一条小路,与对面迎来的一队骑兵相撞,骑兵为首的男子锐利的打量着刘锦几眼,并没有盘问,而是继续朝前面走去,刘锦虽然心生起疑,却并没有多想,因为他必须赶紧去收集最新的消息,就在刘锦离开之后,骑兵为首的男了跳下马,朝身后的两个侍卫道,“你们两个人跟随我前去探查,其它的人原路返回,切务引起动静。”
有着多年密探经验的首领一眼就看出了刘锦的不凡之处,虽然这个砍柴人神情之间闪烁着惶恐,可是一个柴夫又如何会在腰间配带一块上等白玉呢?肯定有问题,所不料,刘锦身上的白玉是他的妻子所赠,异常爱惜,所以,虽然侨装出街,却从来不会取下腰间白玉,哪知道被骑兵首领锐利的发现了这一点破绽。
骑兵首领沿着小道往前行,终于看见了不远的山上传来了缕缕青烟,显然是有人居住,他不敢靠太近,因为二皇子叮嘱只需要打探踪迹即可,呆了一会儿,首领便离开了,只是这一带成为了他重点盯梢的对像,通过五日的观查,终于让他发现了异常,确定了山中居住的就是狼桢国密探,这一番发现让他欣欣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