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送一些化妆品配方的,想见见你们老板,咱们谈谈生意。”
花珀笑着,抬手指了指上面:“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那几个保安听完之后又是相互看了看,随后又看向花珀,冷笑着:“老太太,您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在这里骗人是什么下场吗?我告诉你,这里可不管你是老人还是女人。”
另一个保安开口道:“请你离开,马上走!”
这保安都是一起出没的,虽然只有花珀和楚凡两个人,但是这二十几号人全都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好像随时都会把他们给吃了似的。
花珀笑了笑:“看来列为是不打算让我们进去了,啧啧!可惜了,这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她眯着眼笑了笑,随即一抬手,只是轻轻一弹手指。
很轻盈的一个动作,饶是这些身经百战的保安也不会觉得她这动作有什么杀伤力。
但是!
很快他们就明白自己错了,他们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竟然无法动弹一下。
花珀笑了笑:“小子们,我给过你们机会咯,让你们给我让开,可你瞧瞧你们,竟然不听我的,罢了罢了,既然这样,我只能让你们感受一下这苦痛,莫怪,莫怪!”
几人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没能动弹,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是想动动舌头都十分的困难。
该死,该死!
楚凡则搀扶着花珀往里面走去。
楚凡问:“婆婆,你给他们施展了定身咒?”
“嘿嘿,何止是定身咒,七天后这几人会自燃,最后连渣渣都剩不下。”
“额……您直接把他们灭了?”
楚凡有些诧异。
“嗯,他们这些人你刚刚看到没有,他们的眼睛里露着杀气,而且眉宇间还加有一团死气,这些人凶残无度,他们活着也是祸害,婆婆给他们个痛快,自燃的时候也就三个多小时,这三个小时,他们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能感到疼,却死不了,而且还动不了。”
楚凡听得额头直冒汗。
这也算是仁慈?
都是老妖怪!
至于那些人站在门口不动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这么说,他们纹丝不动,会让人以为他们是现在流行的小金人。
甚至有人会觉得这是这家公司博眼球的一种办法。
上了楼,办公室里虽然都有人,但是这些人显然是懒懒散散的,做事的时候都不积极。
实际上这家公司的化妆品业已经成为了借口,甚至是空壳,他们的公司基本上已经不做化妆品了,除了一层和十几层还有几个人在上班混日子之外,其他的楼层都已经没有人在这工作。
他们的总裁天冷林正着急自家的兄弟。
整个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两排正襟危坐的黑衣人。
在他们的面前各自放着一把唐刀,一个素衣老者却打着盹,白胡子都已经将他的下巴给彻底的覆盖住了。
老头子对于这里开会的事情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样,只是时不时的打个饱嗝。
“嗝!”
但是天冷林却不敢对他丝毫不敬,冲着老爷子走过去,轻声问道:“老先生,我的兄弟都已经到齐了,我可否……”
“你开你的会,我睡我的觉,你不用打扰我,有事再叫我。”
天冷林答应着,在原本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瞅着诸位说道:“今日小儿的事想必诸位都已经知道了,也都看到了吧?我儿全身的经脉都已经断了,他连说话都费劲,这个仇,我必报!”
“必报,必报!”
这坐在会议室里的其他几个人也同时大声嚷嚷着,虽然只有几人却十分洪亮。
但这时,门外却响起了一道极其不协调的音调:“啧啧!”
本来眯着眼睛看上去昏昏欲睡的那老头子听到这砸吧嘴的声音也豁然睁开了眼。
一双眼睛飘向门外,随即捏了捏下巴:“来了?”
咯吱!
玻璃门被推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赫然就是楚凡和花珀。
“嗖!”
天冷林瞬间起身,他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凡。
这个伤他儿子性命的人他自然你是一眼就能认出。
“楚凡,你就是楚凡?”
天冷林的一双眼睛犹如毒蛇一般在楚凡的身上游荡。
每一瞬间,他眼神中的怒火都在腾腾的往上窜。
一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都是这楚凡,都是这该死的男人,他伤了自己的儿子!
砰!
他的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
这家伙常年在江湖上闯荡,拳头上早已经布满了茧子。
一双眼睛也同样是冷漠的吓人,瞅着楚凡的时候,眼睛中的杀意几乎是要爆棚了。
他盯着楚凡说道:“我们正想找你们,没想到你就亲自送上门来了?嘿嘿,好啊,好啊!正好,我可以给我的儿子报仇雪恨,小子,想好了吗,你打算怎么死的?”
楚凡扁扁嘴,将那支箭丢在地上:“这难道不是你们送来的?”
天冷林确实是想直接除掉楚凡,但是他却没有把这东西弄到楚凡他们的门上,这才刚刚准备动手。
眼瞅着前面的情况,他微微皱眉说:“这是什么东西?”
“你们不知道?”
楚凡和花珀也多少有些吃惊。
但是很快,他们便释然了,不管是不是他们,反正他们之间这场战斗是在所难免,何必在这上面浪费口舌?
当下楚凡冲着天冷林说:“这些人都是安排来杀我们的吧?”
天冷林被楚凡这么一问也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随即他便是冷冷一笑:“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你让我儿子变成了废人,我就让你变成尸体,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说完,他一把抓起旁边的唐刀,横在眼前,慢慢的抽开:“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唐刀之威。
他已经太久都没有拔刀过了,一旦拔刀,血溅五步!
果然随着他的动作,那些坐在桌旁的两侧人马也都站了起来,甩手就抓起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