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拧着眉头看着女人,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女人仿佛不在意:“信不信由你,不过现在,我劝你最好和我待在一起,你如果现在去找你的那个小姘头,她的安危,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楚凡看向女人的眼神瞬间冰冷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天斧组织的?”
女人双手环在胸前,表情里有着惬意和揶揄:“你在想仇家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斧组织,看来你和这个组织之间,恩怨很大啊。”
楚凡冷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身份。”
女人却并不理会楚凡的话:“既然你和天斧组织有那么大的仇恨,那么你就更加应该跟我站在同一战线了。”
女人这话倒是叫楚凡没有预料到,这个人三番四次跟踪他,接近他,楚凡便下意识觉得对方是天斧组织的人。
然而现在听女人的意思,对方不仅不是天斧组织的人,甚至还有可能和天斧组织有仇。
“你究竟是什么人?”楚凡最后一次耐下心来问她。
这个女人显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哪怕对方和自己是在统一战线的,楚凡也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相信她。
更何况,女人似乎并不打算告诉他,她的身份。
“哎呀小哥哥,你就这么想要知道我的身份吗?你还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说我让你产生了兴趣?”
对方这是很明显的转移话题,俨然是不想要告诉自己她的身份。
既然如此,便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不好意思,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至于信任,你连你自己是谁这么基的事情都不愿意透露,你觉得你能在我这里获得信任?”
话毕,楚凡没有再和女人说话的意思,直接转身离开了。
也许女人真的有派人去萧如玉那里,但是楚凡绝对不相信什么他和女人待在一起,萧如玉就会没事的话。
对楚凡而言,萧如玉和他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他走到街边去打车,然而这个时间点的车却不好打。
就在这个时候,高寒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凡哥!出事了!”
高寒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着急,甚至还带着喘气,像是遇到了什么及其危险的领地。
楚凡闻言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了?”
“我们刚赶到萧小姐身边,就有人来了,这群人实力很强,我恐怕有些无法对付。”
能让高寒说无法对付的,那么实力一定不容小觑,毕竟高寒跟着他那么多年,他还是知道高寒的实力究竟是在哪一个层次的。
“我知道了,你尽量撑住,保护好如玉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我马上赶过去。”
他的电话刚挂上,眼看着打不到车,正打算走小路快速运气过去,这时身后再一次传来女人的声音。
“你从这里赶到他们在的地方,两个人恐怕早就凉透了吧。”
楚凡眉头一皱,看向阴魂不散的女人:“你究竟要做什么?”
女人耸耸肩:“我说了,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就跟我待在一起,听我的。”
“那些人是你派去的?”
女人没有正面回答:“你现在必须相信我,听我的话,不然谁都有危险,我不会骗你的,当然你如果执意要拿你的女姘头和男姘头的命来打赌的话,我也不好强求。”
楚凡皱着眉头思索女人的话。
的确,从这里赶到高寒他们那里,需要很久的时间,也许会来不及,而这个女人究竟目的是什么,楚凡也越来越好奇了。
“等你赶到,那些人的尸体恐怕早就已经凉透了,若你想通了,不如就上我的车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跟你有着同样目的的女人。”
妖冶女人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正色道:“想要知道我的目的,就跟我去一个地方,考虑的怎么样了?”
“好。”
楚凡思忖过后,点了点头,同那女人上了车。
“你认识我?”
回忆种种,楚凡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那女人一边开车,一边笑道:“你虽然才认识我一天,但是我已经认识你很长时间了。”
闻言,楚凡眉头一皱:“你调查我?”
“别紧张,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若不调查清楚在来找你,岂不是对自己和别人的生命不负责任。”
“你叫什么名字?”楚凡问。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你终于想起问我名字了。”
在楚凡耐心耗尽之前。那女人回眸一笑:“你以后叫我楚服就是。”
“楚服。”
楚凡口中轻念这个名字。
“你是不是想说人如其名,我这人像我名字一样好听?”
“想多了。”
楚凡稍敛思绪,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到。”
楚服白了他一眼,可惜的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你想说什么?”楚凡问。
“帅哥,拜托你注意这里是寸土寸金的京城,我这已经开的很快了好不好。”
“若是如玉他们有什么危险,我第一个便不会放过你。”
楚凡不理会楚服的撒娇赖皮,沉声开口。
“安啦,安啦,很快就到了。”
楚服将车停在路边,对楚凡道:“在往里面别说是汽车了,就算是自行车都过不去,得走着过去。”
楚凡下车,皱眉看着眼前的景象。
破财衰落,没有高楼大厦,亦没有整齐干净的街道。
入目皆是臭虫满地,蝇虫乱飞,处处散发着腐臭气味。
饶是楚凡在波澜不惊,也难免不被这恶劣的环境给惊愕到。
“京城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你以为京城是什么地方?”
楚服看着眼前的棚户区,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里就是京城的另一面,我们叫这里为棚户区。”
“棚户区?”
“当然,也有人称这里是贫民窟。”
楚服解释道:“生活在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渴望着阳光,但是绝大多数,这一生,也就在这里绝望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