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克泽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一天,醒了已经是下午,已经很好的缓解掉了旅途的疲惫。克泽来到屋子后面的小山丘,余晖洒在的田间,还是和煦的风吹拂在脸上,绿乡熟悉的感觉给以克泽无与伦比的归属感和安全感,克泽舒展着身体尽情的感受乡间给与自己心灵上的安宁,让自己得以自然的释放。
父亲劳作回来,背后跟着二泽。二泽显然是被父亲责备过,嘴里嘟嘟囔囔的,一脸的不开心和受委屈写得清清楚楚;父亲倒不怎么关心二泽怎么想,懒成二泽这样不多骂两句是对他的不负责,心里也怎么都不会痛快。
克泽知道这是家里的老剧情,不怎么上心,帮着放了农具,起了火就做饭吃饭,饭桌上推衍两句,回到和二泽的房间睡下,二泽劳累一天早早的鼾声就响起了,克泽不愿多想,不愿打破一份归宁也就入睡了。
夜里昆虫的叫声起起伏伏,克泽似乎知道二泽起床是去上厕所,也不愿去管他什么,继续自己睡了。
二泽蹑手蹑脚,还是让木板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他清探着脚尖,出了和克泽的房门,趁着月光翻下了二楼的,从房子后面的排水渠溜走了。
来到了前塘古树,这是和村长儿子鲁大约好的,比西.鲁大比二泽大上三四岁,是乡里少数几个青壮年中和二泽较为熟络的,年纪稍长的鲁大比二泽高了半个头,膀大腰圆和瘦弱的二泽有很明显的对比。
今天和二泽来是为去临近路德家的阴山搞点好东西,追羊死。鲁大听自己父亲说从都里回来时,在阴山山脚看见过追羊死,这蛇半夜反射月光,滑滑溜溜的从眼前窜过去,告诉鲁大小心点,路过阴山小心点。
鲁大就动了歪主意,这蛇很贵但有点邪乎,是追着人跑不怕人的畜生,抓它需要一个人弄他,气了,布好陷阱才能抓住。这村里没几个敢犯这种险,二泽流里流气的但不怂,靠着阴山是个好搭档。蛇抓了卖给爱鼓捣偏门的术士六和四分了,本地人知道这蛇的脾性,能做。
两个人到了阴山,二泽知道村长路过的这条路上,平地里是藏不住蛇的,百米内藏蛇就一个地方,乱石堆。
前些年术士采补石料挖过,挖了半个小坡,没挖到石头还神神秘秘的,最后就不了了之,但蛇久了有没有,就很难说了。
二泽提着胆子拿个火把在周围晃悠,生怕自己眼瞎,蛇在脚下都看不见。
背后几米,鲁大用布袋做好了陷阱,等着二泽把蛇引过来。二泽转了一趟也没见到蛇,心里有些泄气,这趟捞不到钱出来,自己还大半夜瞎跑出来做什么。
本不注意,但还是看见了。就在右前方的石堆里,一溜色儿的东西闪了一下,反光的!二泽举着火把,拿着棍子凑了上去。
“你妹的,快跑!快跑!”二泽大骂:“蟒蛇,你妹的,蟒蛇,快跑!”声音越喊越急。
鲁大拿起东西,知道坏事了,什么也没说,跟着二泽就跑。
跑了能有百米远,两人看后面没了动静,停下来喘气说事。“妈的蟒蛇怎么也发光,老子看个蛇屁股,这蛇能有小腿粗”
二泽越想越气:“屁的追羊死,老子快被弄死了。”
“我怎么知道是这个东西”鲁大也没办法,这事情显然是做不成了。
两人骂了一会儿,准备各自回去了,路过幺叔家的阴山鱼塘,鱼塘靠着阴山一个山洞里流出来的活水养鱼。
“你说蟒蛇发光是真的?”鲁大细声半问到。“我怎么知道它发不发光,就有点泛绿,一眼就看出来了”二泽解释。
“那条鱼好像也是有点泛绿”,两人没点火把,却清清楚楚的看见那鱼泛着绿光,悠悠的游动。
二泽下意识的双手举起棍子,猛地一棍子敲下去,水浪溅起,那鱼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棍,有点迷了。二泽抄着棍子跳进了齐腰的鱼塘。
用衣服捞住了鱼,借鲁大手被拉上了水。“这东西值钱吗?”二泽把鱼扔地上。鲁大翻了翻鱼,那鱼只是眨巴嘴。“我去绿都里问问,看看术士收不收这些奇怪的东西”鲁大拿不准这东西值不值钱。只是收进了布袋。
这趟总算是没白忙活了,管它什么价,能赚点就不错了。二泽心里觉得这趟很是满足。
两人快离开阴山山脚时,鲁大远远的看见一溜银色溜进了二泽幺叔鱼塘后面的山洞里,鲁大没有提醒,到了路的分路,作了分别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