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第二十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逍遥子低头沉思思考着救治的办法。
“是,神医,您真的是神医啊,奴家带着夫君从几千里外的地方赶了过来,在路上又耽搁了一些时日,所以……”女子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自作孽不可活啊!”逍遥子摇了摇头。
乐儿觉得这种男人也真是该死,但是看着苦相可怜的妇人,乐儿的心中充满了伤悲,为什么男人做下的坏事却要女人来承受伤害呢!
“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的相公吧!我们全家就靠他饿,神医,这是酬金,只要您能救活我家相公,要多少钱,只要奴家给的起,就一定给!神医,求求您,救救他吧!”女人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给逍遥子嗑着响头,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逍遥子没有说话。
“神医啊,你就救救他吧,他虽然该死,可是他的老婆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他知错能改就好了!”乐儿实在忍受不了妇人的自残行为,忍不住开口相求。
“要救他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他中毒太深,要解毒就要费些时日,乐儿,如果老夫救了他,你是不是答应老夫的条件?”逍遥子见乐儿开口相求,回身望着乐儿。
“只要你将他救活,那就说明你的医术是非常的高明,那拜你为师也不是不可!”乐儿狡邪的看着逍遥子。
“好,只要你拜老夫为师,这个人的毒老夫解了!”逍遥子点了点头,示意还继续跪在地上的女人将她的夫君抬进医馆最里的一个房间。
“谢谢神医,谢谢姑娘!”女人感激的看着乐儿,不停的磕头。
“没关系的,不用客气!”乐儿赶紧上前将女人扶起,然后将头缩在被子里讪讪的笑着。
“乐儿,现在为师的就要教你怎么样解除蛊毒!”逍遥子现在俨然一副师父的派头。
“知道了!”乐儿扁了扁嘴,回望了一眼继续沉睡的龙御翔,也许,自己和龙御翔之间的感情需要时间的磨炼和整理,如果这位逍遥子真的是神医的话,跟着他走,也是自己面对龙御翔和龙语风感情之间的一条最最正确的出路,毕竟,纠缠在两个人之间的乐儿感觉太累了,消声觅踪迹一段时间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怎么,快点哦,再慢,这位病人可是要死在你的手中了!”逍遥子嘲笑着乐儿对龙御翔的恋恋不舍,并不知道乐儿已经对于自己的未来做出了选择,只是一墙之隔而已,又不是浪迹天涯,又何必的这样的踌躇不定呢!
“求求您姑娘,这位大哥奴家帮您照顾着,只要您能救奴家的相公,奴家千恩万谢,万死不辞!”女人重新跪在了地上,对着乐儿不停的嗑着响头。
“大嫂,您不要这样!我进去就是!”乐儿跟在了逍遥子的后面进了里间。
小小的医馆只有两个房间,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外间是简单的桌椅板凳,和一排排的药柜,里间却是一桌一椅一床一书柜,摆设简单,古朴大方。
“你可知这阴蛇蛊发作时的症状吗?”逍遥子一边指挥将病人抬进的两个轿夫将病人平躺在床铺上,一边问乐儿。
乐儿摇了摇头,蛊毒,只是在《岭南卫生方》记载: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蛊毒的分类也只是在当时在学校中好奇,请教了几位苗疆人士,才略知一二。
“这蛊毒分为一十二种,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害人的方法和救治的办法。金蚕的害人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可以将活的刺猬烧成灰吞服治之。
蔑片蛊害人,是将竹蔑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之,蔑跳上行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蔑又跳入膝盖去,由是脚小如鹤膝,其人不出四五年,便会一命呜呼。这种蛊毒是慢性的杀人于无形,一般不是在苗疆常出入之人不可能轻易的想到中了此毒。
石头蛊的害人是将将石头一块,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行人过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内,初则硬实,三四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又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这种蛊毒别人会以为是单纯的结石,只要将石头打落下来就可无事。
泥鳅蛊的害人则是煮泥鳅与客吃,食罢,肚内似有泥鳅三五个在走动,有时冲上喉头,有时走下****。如不知治,必死无疑。这种蛊毒最是好治,几副泻药泻下来便是,一般是跟人有小仇小怨的,微微的教训一下便是,一般是要不人性命。
中害蛊毒的害人,中毒后,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有时便会产生自尽的念头。这也是俗称的撞邪,在常人看来就是鬼上身,开几副安神的药剂,喝庙里的几副神水,当然神水是不能解毒的,只是对病人有一个安抚的作用,只要他的心魔除掉,就可以恢复。
疳蛊的害人是将蛇虫末放肉、菜、酒、饭内,给人吃。亦有放在路上,踏着即入人身。入身后,药末粘在肠脏之上,弄出肚胀、叫、痛、欲泻、上下冲动的症状来。肚中有虫,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即可。
肿蛊的害人,壮族旧俗谓之放‘肿’,中毒后,腹大、肚鸣、大便秘结,甚者,一耳常塞。这个也是可以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这种蛊毒也是要不了人的性命,只要及时的治疗就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