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就爱猫成癖,至今不改。有人说:“它们叫春的声音,实在难听;它们登屋爬墙的行为,实在可厌,顶好是不要它们,以免吵乱人心!”我说:“它们那种怪声,正是它们唱的‘恋歌’,正等于它们所写的情书;它们跳跃,正是它们的‘交际舞’。并且它们的社交每年仅仅举行两次,有何可厌呢?”
——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