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芷雁的话音落下,东方贤就冲着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女……”
他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魔战上前一把他的下巴给弄脱了臼,顿时疼得又是冒了一身的冷汗。
现在,砚芷雁身边的这几个男人,谁都不愿意再从这个人渣的嘴里听到侮辱砚芷雁的话了。
砚芷雁低头笑看着他说:“四殿下,这可由不得你不听话。”
这时,旁边的皇帝陛下开口,冷笑着说道:“身为皇族中人,从小到大享受了这个身份所给予的无数的荣光,朕这个位子只有一个,朕当然会选一个最有能力的皇子来接替,可是朕不想让朕这个最有能力的孩子,为了养活像你们这样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卖命,倒头来,还要被你们这些白眼狼倒打一耙,从今日起,就像芷雁说的这样办,众卿家没问题了吧?”
底下众人皆都恭声回应:“皇上英明。”
皇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挥挥手说:“行吧,今日都退了吧,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改日再办。”
“是,陛下!”在场众人齐声答应,陆续退走。
砚芷雁在东方严的身边捏捏他的手。
东方严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她头上的软毛,笑道:“我没事,就是今天我们不能成亲了,我还想着晚上的洞房呢!”
砚芷雁原本还想笑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过后就是幸灾乐祸的说:“哈哈哈,这下子,你办不成了。”
东方严黑着脸看着她,转头对身后某一处说:“给四殿下和五殿下两个的点心中,加料要多给足两分。”
在他话音刚落下,一个黑影出现,应了声是之后,闪声离开。
砚芷雁瞪着东方严,无语。
东方严却是面无表情的说:“我和你的大婚今天不能够如期举行,全都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我难道还不能够好好的回报他们一下嘛。”
砚芷雁:“好好好,太子殿下,您开心就好。”
东方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在心中冷笑,他这一辈子,大半生让老四和老五害了大半辈子,还不准他报复回去吗?别说他残忍,他只是以牙还牙而己。
砚芷雁被他看了这一眼,心中也是想了起来,这家伙前面十几年可是受了许多苦,全是因为东方夜和东方贤这两个人渣,报复一下又怎么了。
见他们小两口在那里眉来眼去的腻歪,刚刚因为自己的亲儿子闹宫变,又刚处罚了两个儿子,心里不太痛快的皇帝陛下,看着他们十分的碍眼,冲着他们两招招手。
砚芷雁被东方严拉着手来到皇帝面前,皇帝皱着眉头看着他们紧拉在一起的手,又想着自己的皇后没有与自己完全和好如初,心情更加郁闷,没好气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这里乱糟糟的,咱们这就回宫去了,芷雁丫头,你也和我们一起回去,今天都没有好好吃上一顿,朕挺想你的手艺。”
皇帝的话不能不听,定国公和砚信等人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只能眼睁的看着砚芷雁被东方严拉着离开。
临走之时,皇帝倒是挺好心的喊了老定国公等几个大臣一起进宫。
老定国公这辈子进宫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心甘情愿,他拍拍亲孙子砚信的肩膀说:“你在家里好好的处理好家里的事,祖父晚上再回来。”说完就乐颠颠的去追他宝贝孙女儿了。
砚信好不憋屈,他想说他现在也不想留在家里吗?他也想跟着妹妹进宫啊!
想归想,心里却明白家里事情还是需要人来处理,只得他留下来。
不远处的一抹粉色一闪,瞬间不见人影,仿佛心有所感,砚信猛的回身直冲过去,却并没看见人影,身后有定国公府的侍卫长跟着追过来,见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便开口问道:“信少爷,这里没有人啊?”
砚信看着他问:“你没看见啊,可我好像看到过,刚才这里明明站了个女人。”他又用鼻子嗅了嗅,说:“有女人身上留下来的香味。”
侍卫长也使劲嗅嗅,道:“信少爷,今天府里来了许多客人,也有女人的,都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身上戴朵花,抹些香粉很正常,通常品质好的,香味遗留下来的时间会很长。”
砚信扭头看着他说:“你对女人很了解啊!”
侍卫长脸红挠头,嘿嘿干笑道:“属下才娶妻,她爱捣鼓这些。”
“哦!”砚信点点头,没有立刻离开,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从一棵矮月季花树枝上扯下一块布料,拿在手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侍卫长,才又低头看手上的布料,觉得甚是眼熟,想了想,便塞入自已的怀中。
旁边的侍卫长,脸色不太好看,所以,这是打脸现场版吗?
砚信的目光又朝周围看了看,问侍卫长:“这个地方不远处应该关押着四殿下和五殿下吧?”
侍卫长低头回答:“是的,信少爷。”
砚信目光一闪,唇角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道:“吩咐下去,多安排一些人手,看好人。”
侍卫长:“是。”
砚信转身说:“走,还有事情要处理。”
侍卫长忙回应着,紧跟上他的脚步,只是临走时,又回头看了看,刚刚也感应到了有人在附近,回头却没有看见人,心里还在嘀咕,不会是最近国公府事情太多,他太累了,出现了幻听!
砚信带着侍卫长回了自已的小院书房里,这才问侍卫长:“刚才你也感觉到有人了吗?”
侍卫长说:“信少爷,你也察觉到了,那你刚才怎么不让属下去查查,很有可能是想救那两位。”
砚信笑了笑说:“有我家小妹在,你觉得谁人有那个本事把人救出去?”
侍卫长满头是汗,就自家嫡孙小姐那武力值,百年难遇的武神呐,十个他都不是对手,想从她手上救人,做梦比较快,更何况,还有当今太子殿下那个猛人,想来救人就是来找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