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副憋屈的样子,砚信走上前,勾住东方严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太子殿下,请问你有什么打算?需要帮忙的话就尽管说。”
东方严抿唇,心好累,其实他心里想说的是,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位置,他大可以让出来,不干不知道,一旦真正的认真起来,一个字,累啊!
可是,他心里明白,有些事情,也只在权利到达顶峰的时候,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比如说保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不想随时被人威胁,那就只有自己不断的变强。
身为皇子,早就该明白这个道理,根本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有的只是自己不断的付出,努力前行,才会不被敌人打倒,让自己在意的人,过上她想要过的生活,也许自己以前的确是太容易心软了。
需知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狠狠的揉了一下眉心,东方严淡淡的说:“本太子知道了,现在可以开始准备到时候收网。”
砚信在他的肩膀上锤了一记说:“好,一切都听你的。”
话谈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也知道了东方严的想法,砚大少站起身说:“那行吧,就这样本少爷也要先去安排了。”
随着他的起身,跟着他一起来的三个人,全都走得干干净净。
站在东方严身后的管家和柳侍卫长,就那么看着自己的老大,犹豫了一下,管家开口问道:“殿下,什么时候您的书房,也是可以随便让人进出的嘛?”
东方严撇了他一眼说:“本太子的书房就算是可以让人随便进出,那也是得看那是什么人,换成是你的岳父和大舅哥,你敢不让他们进来吗?”
说完,东方严就冷着一张俊脸,走到自己的书桌边去处理公务。
管家和柳待卫长互看一眼,心道,殿下说的也是,也不看看刚才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已经看了一页公文,管家和柳侍卫长还呆在书房,平时这个时候,可都是忙的不可开交,疑惑的从公文中抬起头,看着他们问:“你们俩还有事?”
“殿下,属下还有事情禀报,就是您一直要属下盯着的。”柳啸风上前一步说。
东方严冷声道:“说,不要呑吞吐吐。”
他家殿下的气场还是这么压迫人,自从当了太子之后,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想着,柳啸风暗中咽了口口水,这才开口说:“就是刚才信少爷他们说的,只是属下们调查的更详细。”他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沓公文,双手呈给东方严。
东方严冲着他挥挥手,便低头埋进公文里。
知道自己的主子这一认真处理事情,就会是一整晚,管家和柳侍卫长两人齐齐转身出屋。
管家自去忙他的事,柳侍卫长则隐了身形,守在主子身边。
一晃又是一整晚。
四皇子府的一处密室里。
曾经的五皇子东方夜在一女子身上,奋力的上下起伏着,一边还扇着身下女子的脸,嘴里怒骂:“贱人,小贱人,都是你,是你害了我,你怎么不去死,去死!”
旁边还有一个昏迷不醒十四皇子,身上满是被人虐过的痕迹,惨不忍睹。
密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四皇子东方贤出现在密室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有着深深得厌恶,他现在才知道,这个曾经的五皇弟居然还喜欢男人,还是个施虐狂。
心中忍不住庆幸,幸亏,五皇弟被废了,要是父皇的皇位被这个人继承了,那他们梓月皇朝也应该快完蛋了吧。
身边有手下要上去阻止,却被东方贤伸手拦住,掩下眼睛深深的不喜,说:“算了,让他们去吧,先去外面等着。”
说着抬腿就要离开密室。
只是,东方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四哥,怎么才来就要走?”
挥手让自己的手下退出密室,东方贤才转身看着他,轻笑道:“这不是怕打扰了弟弟的好事吗?”
东方夜毫无形象的歪靠在软塌上,密室中的温度适中,他只披了件外衫在身上,还松松垮垮的,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贤说:“做兄弟的都如同哥哥这样识趣儿,世上又怎么会有感情不好的兄弟。”
东方贤强压下心中的反感,温文尔雅的笑着说:“好说,为兄今天来是带给弟弟一个消息。”
东方夜目光一闪,道:“那贱人和那丑八怪要成亲了吗?”
东方贤
看着东方贤的样子,东方夜的脸色也在一瞬间黑如锅底,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想要强制压下心中的怒火,过了半会,这怒火还是没有压下来,腾的起身,将身前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掀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一顿砸。
直到东方夜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不再有所动作,东方贤才找了只完整的杯子,倒了杯茶水,递给他说:“五弟,喝杯茶,消消气。”
东方夜勾唇邪笑着,看着他说:“四哥,是不是也很讨厌现在这样的我?”
东方贤道:“别瞎想,咱们是兄弟。”
“呵呵!”东方夜笑的嘲讽:“兄弟,我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回头是不可能,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四哥,放心,看在你还把我当成兄弟的份上,在临死之前,我就帮你办成这件事情,搬倒东方严那丑八怪。”
东方贤道:“五弟,大哥他已经不是丑八怪了。”
东方夜无所谓的看着他说:“丑不丑的,也无关紧要了,反正,他很快就要成为一个死人了。”
东方贤垂下眼敛,掩住目光,唇角微微勾起,斗吧斗吧,全死光了才好呢,这样就没有人跟他争芷雁那丫头了。
今天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
终于被东方严给带进宫的砚芷雁,坐在批着奏折的东方严身旁,冷不丁一个喷嚏,打的又大又响。
惹得东方严抬头看她说:“着凉了吗?你这样这可不行,马上我们俩就要举行大婚了。”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使劲的揉揉鼻子,说:“什么着凉,八成又有谁念我呢!”
东方严抿抿唇说:“最近小心点,出门多带些人在身边,我知道你很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砚芷雁郁闷的看着他说:“还要多带些人啊,可别啊,我都快烦死了,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没给东方夜那些渣弄死,我就要被憋死了。”
东方严心疼的摸摸她的头说:“乖,就快要解放了。”
砚芷雁欲哭无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