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随着定国公府的亲家,柳家的到来,砚芷雁还是知道了这事儿,东方严有些恼火,也有些恨自己的无能。
东方严淡淡的笑了笑说:“你不忙啊,还有时间管这些事,老太后的寿宴可没几天了。”
谷子耀却突然说道:“丢失婴儿这事,我来你们梓月的一路上也有所耳闻,其实,不光是你们梓月有丢婴儿,我们炎云国左相家的嫡孙儿前几个月也失踪了。”
魔战也举手插嘴说:“我魔宫的右护法家也丢了才满月的嫡孙,他们家族会制陶。”
砚芷雁抬头看向东方严问:“都这样严重了,你还不让我管这件事情吗?”
东方严苦笑了一下说:“我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很无能?”
砚芷雁摇头,很认真的说:“你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身中奇毒,能活这么久,你一点也不无能,相反我很敬佩你。”
东方严说:“那你想插手管?”他心里其实想的是,如果这件事情,有这丫头帮忙,或许会更快的查清楚,只是却又实在不想让她冒险。
东方夜那艘诡异的船还没有查清楚,她的父亲还没有查出有用的消息,还要主持太后娘娘寿宴,这个丫头其实也是好忙的。
砚芷雁迟疑了一下说:“我暂时不管吧,我又不是当官的,这事儿归你们男人管,我怕我太能干了,某些人会羡慕嫉妒恨,尤其你家那个五,哼哼哼!”
她说着连声冷笑。
东方严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说:“我只要你开心,你不把他当回事就行。”
砚芷雁嘿嘿笑,她才没有把那个渣当回事,她要是把那个渣当回事了,还不得把自己气死。
魔战瞪了东方严一眼问:“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丫头,有谁欺负你尽管跟我说,真的当我们都是死人吗?姓谷的你说是不是?咱们总不能白吃小丫头,这么多顿啦!”
谷子耀抿唇,突然笑着看向东方严说:“大殿下,你们兄弟情深,但是别人未必就会把你当成兄弟啊!”
魔战冷笑道:“没错,不光总是想挖他墙角,还想置他于死地。”
东方严,大概他选择和砚芷雁在一起,就得罪这两人了吧,怎么总是不想他点好呢?咬着牙,他问:“你们两个到底想说什么?”
砚芷雁和东方严两人互看一眼,都已经把那个老五整得那么惨了,夜贵妃都禁足了,蓦地,两人心中同时一动,不对,就是已经禁足了,他们也还有可以在外面行走的手下呀,也许是以前就布置好了的,东方严抬头看向谷子耀问:“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谷子耀扬眉不语,他们要说紧要的事情,这里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在座的人,不论年纪大的还是年轻的都是人精,砚老太太拉着柳老太说:“亲家,咱们有许多年没见面了,去我那里,咱们好好唠嗑唠嗑,亲热亲热。”
柳老太太笑着点头,拉了自己的闺女柳氏一起跟着砚老太离开。
老定国公和柳老也想走,东方严冲他们摆摆手说:“两位坐下听听也无妨。”
柳老,他现在没有官职在身,在这里听,是不是有些不妥?
东方严看看砚芷雁,才又对他说:“外祖父,我们说的事情,你们也是可以知道的,”他苦笑了一下说:“和站队无关,从芷雁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天起,你们的身上都被打上本殿这一派的标记,既便是定国公,您以为,现在除了本殿和皇上完全信任您,还有谁敢完全信任您?”
这是事实,无关站队,老定国公一时无话可说,只得又坐了下来,看着砚芷雁,心道,罢了,—切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