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芷雁瞪大眼睛,看着怀中的男人,一个字俊!她都要流口水了。
东方严躺在砚芷雁的怀中,眨巴着眼,轻笑道:“满意你看到的吗?”
砚芷雁眼冒红心,连连点头道:“满意,非常满意,如果是持久性的就好了。”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遗憾。
东方严揶揄道:“不是说我身上的毒,你很快可以替我解掉吗?我当然是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所以我现在都这个样子,在不久的将来那就是永久性的,这点你完全不必担心。”
砚芷雁撅着嘴,松开他说:“以我的能力,这个你毋庸置疑。”
东方严上前,将她搂在怀中,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鼻尖充斥着她的芳香,令他无限迷醉,此时此刻,难得,没有人打扰他们两个人难得宁静的时间,东方严只恨不能此刻时间,能够永久停顿。
砚芷雁靠在他怀中,微眯着眼睛,很是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心中都明白,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能够偷得这片刻安宁,老天对他们是很不错了。
只怕接下来的日子,不论是哪一方面,情况都会越来越复杂,他们也会不得闲。
考虑到也不能像这样总不说话,砚芷雁还是抢先开口道:“你老实跟我说,那个位置你到底想不想要?或者咱们换一种方法,我们不自己登上去,我们扶持一个人上去。”
将砚芷雁掰回到和自己面对面,东方严扬着眉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多?”
砚芷雁冷哼一声,说:“我当然得想得多,我父亲是因为什么失踪的,你又是怎么中毒的?东方夜为什么要搞那艘诡异的船?不都是为了那个位置吗?”
东方严认真的点头说:“没错。”
面对这样复杂的形势,这小丫头倒是淡定得很,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东方严我心中欣慰的想着,如此,他倒是想听听这小丫头会说些什么。
见他一副想听自己说的样子,砚芷雁并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说:“我不喜欢当老鼠,我喜欢当捉老鼠的猫,既然这辈子得跟你捆在一起,那么夫妻就是一体,一荣损俱荣,一损俱损,宁为刀俎,不为鱼肉。”
东方严笑了,手欠的伸手捏捏她的脸,滑嫩如凝脂,手感颇好,令他还想再继续捏,却被砚芷雁一把拍开,怒问道:“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快点说呀?老在我脸上摸摸捏捏干什么?”
东方严看着她严肃的说:“就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想知道以前那些人全都说你不学无术,这句话到底是怎么来的?宁为刀俎不为鱼肉,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这样还算是不学无术,那怎么样才叫真正有学识?”
砚芷雁郁闷,她是真的不敢说,以前的那个原主真的是不学无术啊!她能够对他说,她是穿来了吗?
回答当然是不能。
否则的话她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