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耀和魔战与砚信一齐看向东方严,怎么那里都有他。
砚信看看自家妹妹,相信她会慎重对待这一欢的比武,不会轻易给他招一个不知所谓的妹夫进门。
谷子耀和魔战两个人却是在暗中捏紧了拳头,他们越看东方严这个家伙是越不顺眼了。
左右看看在场的几个男人,也感觉到了这几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砚芷雁决定了,要是他们上擂台,她肯定一招半式都不会让,虽然这几个男人都很出色,都是她夫婿的合适人选,只除了东方严在白天那恐怖的长相,倒是没有其他的毛病。
可她才来这个世界没几天,才不要这么快就被某个男人贴上他的标签,她还要好好的玩个痛快呢!
翻了个大白眼,砚芷雁低头吃早膳,定国公府暂时没有事了,那么她今天的擂台比武还是要继续进行的。
她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今天的比武该怎么做。
她的擂台比武开始,满打满算今天也才是第三天,就已经出了两桩快要人命的事故,两次事故的当事人身份都是非同一般,第二次事故的主角还是他的亲祖父,心中冷笑那些人真的当她很好欺吗?
早膳吃完,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今天的比武她还是怎么狠怎么来吧,就算不能逼退那些针对他们定国公府的阴谋,她也能够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将手上的筷子拍放在桌上,随意的擦了擦嘴巴上的油渍,伸手就拉起坐在她身边的魔战,说:“走,你陪我一起去擂台那里,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她一边说一边紧拉着魔战的手往外走。
看着他们紧握的手,东方严和谷子耀两人目光微闪,墨无影不置可否。
反正早餐也吃完了,众人纷纷赶往擂台。
老定国公的身体刚刚恢复,可是仍然不想错过自家宝贝孙女儿的比武招亲,便拉了砚信让他陪着自已一起去摆擂台的中心广场。
心里想怎样早一点去看看自家妹子和魔战那个家伙搞什么鬼的砚信,被自家的祖父给拖住,只能无可奈何的跟着他坐着马车慢慢走,也不敢说什么。
仿佛知道自家亲亲孙子心里在想些什么,老定国公斜着眼睛看着他说:“你妹妹跟那小子在一起,我看挺合适的,你一个当哥哥的老跟着他们在一起干嘛,在那给他们添堵吗?”
砚信张了张嘴,又想了一会,才开口说:“爷爷,您老人家不会想着这么早就要把妹妹嫁出去吧?”
老定国公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说:“你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说要这个时候把你妹妹嫁出去,跟在我身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难道不知道姑娘家没嫁出去的时候是最有价值的吗?”
听到自家祖父这么说,砚信看着祖父的目光也不那么好了,他黑着脸道:“爷爷!”
看着他那不善的脸色,就知道这熊孩子是怎么想的,老定国公好气的伸手一巴掌在他额头上重拍了一下说:在你的心里,你爷爷就是这样的人吗?”
砚信松了口气笑道:“我当然知道祖父您不是这样的人。”
“哼哼!”老定国公不悦的看他一眼,扭头懒得理这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