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小姑娘差点绕晕,胳膊还给人家挽着,砚芷雁拿眼看着东方严,这是个什么状况?姐怎么有些弄不明白?
东方严目光深邃,紧抿着薄唇,默不作声。
实在不喜欢这小姑娘如此自来熟的,搂着自己的胳膊,砚芷雁抽了两下,竟然没有抽出来,不由得愣住。
她身后的砚信,看了不乐意了,把自家的祖父给挤到一边也就算了,还想独占自己的妹妹,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自家祖父是碍于一大把年纪不好意思出声,他可不管这些,冷着声说:“铃小姐,你能不能够放开我妹妹,你没看见她不喜欢你这样搂着她吗?”
被唤作铃的小姑娘仿佛才看见砚信似的,一把松开砚芷雁的胳膊,转身搂住砚信,双颊红晕,满脸的娇羞,娇怯怯的说:“信哥哥,你怎么在这啊?这几天都没有去我表哥的皇子府,人家都等了你好几天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的?”
这丫的,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铃的一举一动,硬是将在场众人全都弄得一愣一愣的。
好不容易逃脱着小姑娘的魔爪,砚芷雁赶紧躲到了一边,还是东方严和老定国公的中间。
看见被小姑娘紧搂着的砚信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使劲的想从小姑娘的手里把自己的胳膊挽救出来,可是也不知道是小姑娘的力气大,还是砚信被她制住,硬是抽不出来,一时之间,原本就成了猪肝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砚芷雁无语。
老定国公默默的看着自家孙儿,他老人家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家孙儿也是有人追的。可如果是这样的小姑娘,给他家做孙媳妇儿,他却是不太满意的,一切就要看信儿愿不愿意。
从铃的魔爪下,砚信救不回自己的胳膊,他抬头怒视着看戏的东方严,目光若有似无得扫了一眼砚芷雁,又看向东方严,眼中的着警告之意明显。
顺着他的目光,东方严顿了顿,想着自己还要求娶人家的妹妹,这个时候确实是不好得罪未来的大舅哥,黑着脸看向铃,冷声说道:“铃,还不赶紧放手,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出来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再不好好听话,以后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让我带你出来吗?”
语气冰冷的如同三九寒天的冰渣子,让铃打了个哆嗦,忙不迭松手,放开了砚信,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说:“我,我不敢了,表哥,我啥都听你的,以后可不能不带我出来,我还想看武神的招亲比赛呢,不出来我怎么看?”
“想看,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乖乖的听话,本殿心情一好就会带你出来看。”东方严凉凉的道。
铃连连点头,转身,又缠住了砚芷雁,不让缠砚信,她就缠着砚芷雁,两人都是姑娘,应该没问题吧。
铃得意的咧嘴笑。
砚芷雁,哭丧着脸看东方严,大殿下,看你都带了些什么好人出来,为啥要缠着我,姐,现在好想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