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乔欣然坐在副驾上，系好了安全带，这才鼓着脸看向席潼。
不得不说，席潼的这张脸实在是太合她心意了，乔欣然每次气急，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对自己说，“他脸好，原谅他。”
席潼也知道自己这张脸的优势，说实话，乔欣然的审美还算不错，几乎他的每一任宿主都给他捏过脸，但是乔欣然捏得这一张，是席潼目前为止最喜欢的，所以他也一直用到了现在。
他们系统虽然程序里面有关于审美的程序，几乎每一个系统都可以成为最优秀的艺术评论家，他们虽然会欣赏美，但是却无法创造美。
他们只是一个产品，而不是创造者。
席潼看向乔欣然的目光突然深沉，他一直都很羡慕人类这一点，无论是多么高级的系统，有些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系统永远做不到。
但是席潼不信这个邪。
他已经把他的核心代码拿回来了，并且在里面加了一点东西。
乔欣然是他最成功的试验品，他愿意在乔欣然身上付出更多的耐心。他的时间很长，耗得起。
“你拿到那东西了吧。”席潼说道。
乔欣然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口中说的是什么东西，“那个s大后山的灵源碎片！”
席潼勾唇，“看来确实是到了你的手里。”
乔欣然皱眉，“之前在东郊，你想让我进去找的就是灵源碎片？”
席潼也不跟她继续绕圈子了，索性挑明了说：“对，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灵源已经碎了。”
灵源这东西关乎世界的本源，乔欣然虽然是任务成功率很高的老宿主了，但是对于这种高级机密，还是不清楚的，她对于灵源的了解，也只限于灵源蕴含世界法则，拥有巨大的力量这些。
再多的，就不是她这个层次的可以解除得到了。
乔欣然不由直起了腰，皱眉问道：“所以呢？”
灵源碎了，会怎么样？
“灵源碎了，这个世界就不稳定了，要么破碎，要么新生。”
席潼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合，吐出来的字眼却让乔欣然手脚发冷，“所以，你明白了吗？”
乔欣然只觉得口中有些干燥。
但是接下来的席潼的话，却直接让她怒火滔天。
“这个世界的灵源，是被我打碎的。”
“故意的。”
最后三个字，席潼说得轻轻巧巧，似乎他打碎的，只是一个廉价普通的玻璃娃娃而已，乔欣然心中的怒火一瞬间就被她心中的疑惑给压下去了。
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为什么？！”
席潼为什么要这么做？
毁掉这个世界，对他有什么好处？
席潼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捂住了乔欣然的眼睛，乔欣然楞在那里，没有反抗他的动作。
席潼似乎对乔欣然的反应很是满意，语气十分地轻快。
“这个世界，多了一条路。”
“我给了它一个新的机会，它，你们，都应该感谢我才对。”
乔欣然咬牙，“无稽之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