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瑄看了旁边人一眼,连忙轻轻掀开被子拿起一旁的龙袍蹑手蹑脚的出去了,在他离开后没多久,上官宓睁开眼睛望着金色的龙纹帐顶。
边关出事了?又发生什么事了,但愿和新月国无关。
大殿上,东边的天色泛开一丝鱼肚皮,朝臣们神色各异、心急如焚的等待着皇上驾临,谢丹瑄疾步走进来,丞相卫廷风疾步上前:“皇上,臣得到消息,昨夜新月国皇帝上官泰鸿突然驾崩——”。
前进的步子猛的顿住,谢丹瑄震惊的眸子锁住他,“什么”?
“是潜伏在新月国的探子传来的通报”,谢清蕴神情凝重的说:“这件事情今晨新月国应该会公布,皇上,事情实在古怪的狠,新月国皇帝也不过五十…”。
“也可能他早有隐疾,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文侍郎说道。
“其实有件事我们可以大胆想一下”,谢清蕴看了一眼朝臣,皱眉望向谢丹瑄,“上官泰鸿死了对谁最有利,上官倾”?
众臣哗然,孟思涵不赞同的道:“可是上官倾本就是太子,上官泰鸿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皇位迟早是他的,他何必冒着弑父这种天打雷劈的罪名谋害自己的父皇”。
“话是如此,可谁都知道上官泰鸿一年前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罢免了上官倾的一切职位,这等于架空他在朝中的地位,之后又传过会废掉太子的流言,也许上官倾为了得到皇位杀了自己的父亲也不无奇怪”,谢清蕴认真的说:“自古以来皇子为了皇位弑父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
“那日在军帐臣见过上官倾,臣觉得他是个感情丰厚的人,并不像会做出这种事”,孟思涵始终不赞同。
“人不可貌相…”。
“好啦,不要再猜了”,谢丹瑄抬手,背过身去,望着龙位心升出一股寒意,那日在军帐中上官倾的眼神…充满了绝望的怨恨和冷漠,那样不顾一切的神情,好像除了上官宓谁也不在乎,如果他因为怨恨上官泰鸿把上官宓嫁给自己谋害了也并不觉得奇怪,那样的人绝情冷漠,“总之这件事情不许和皇后说,更不许把今日的事传出去,不管他是病死的还是被人谋害,他的死对我国绝对不是件好事,上官泰鸿为人老实、胆小,他死了便是上官倾即位,上官倾这个人和他父皇完全不同,这段日子你们要多留意边关动静,毕竟两国结盟,到时候上官倾登基朕总得备份礼物送过去”。
“臣等会注意的”。
下朝后,谢丹瑄心思郁烦的在御花园里走了一圈才回东暖阁,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衣着整齐走出来的上官宓。
他不悦的看了一眼两边的宫女,“不是嘱咐你们皇后醒来了让她在东暖阁用膳吗”?
“是娘娘说各位妃嫔快到时辰来凤仪宫请安要回凤仪宫用膳”,秋景不安的跪在地上。
“你是皇后,不需要赶着过去,就算要她们等也是情理之中的”,谢丹瑄霸道的拉住她的手走进东暖阁,招呼宫女们端早餐上来。
上官宓本十分想问一下边关出了什么事,可后宫妃子是不能干政的,再看他自进门以来神色如常略放心了些,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出神的想着,直到一碗乌鸡汤端到她面前时才恍惚回过神来,用勺子搅了搅汤看到里面的益母草时错愕的张了张口,“你…你这是…”。
“差不多一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个音讯,以后我会让御膳房每天给你炖一盅,这是宫廷老方子,吃了对你有好处”,谢丹瑄微笑的替她舀了一碗,“快些吃了”。
上官宓尴尬的脸部通红,简直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你也才说一个月,你和其她妃嫔好几年也只有两个,说不定是你…自己有问题”。
“噗——”,旁边的宫女忍俊不禁抿紧嘴偷笑。
谢丹瑄懊恼的瞪了她们几眼,宫女们赶紧识趣的退出去,他这才道:“你以为人人都能为我生孩子,有些事我心里自有盘算,我有问题,我有问题那两个公主怎么来的,我告诉你,我可是次次都中标,就你,就你…都好多次了还没音讯”。
“行行,皇上最厉害”,的确是很厉害,害她一次就怀孕了,幸好后来她服了药,她才不想再生孩子,更不想替他生了,“我吃还不成”。
“是,对吃点,替我生个大胖小子”,谢丹瑄满意极了。
“不过…臣妾到现在都没怀孕,可能真的是臣妾不行,不过皇上应该不缺生孩子的女人才是,皇上多在后宫的妃嫔里多射几次,这么厉害的话说不定人人都中标”,在他微笑的神情中,她悠悠的再次说。
“你…”,谢丹瑄气的面色通红,“上官宓,你好歹也是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来知不知羞”?
“臣妾是大夫,替人治病的时候更露骨的话都说过,有什么好知羞的”,上官宓笑嘻嘻的说。
谢丹瑄又青又紫的脸色在面上不断交错,手里的筷子被他“卡擦”捏断,忽然扬唇邪魅的靠近她耳边,轻佻笑道:“可是有了你后,我在没心思射别人里面,就想射你里面”。
“咳、咳”,正一脸得意喝汤的上官宓呛得连连咳嗽,满脸通红的怒瞪着他,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太不要脸了。
谢丹瑄得逞的低头霸道的占有她整张唇,鸡汤和蜜汁融入彼此的喉咙里,猛的将她凳子上抱起来,笑容邪恶,“我决定现在就要射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