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月儿是你的孩子!你信不信?”挽澜那双依旧清澈的眼神望着沈逸云。
这时,崔值从里屋由丫头扶着走了出来。沈逸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了几声,然后手指着挽澜道:“华挽澜!你拿这话来骗谁?你离开将军府十个半月才生下了那个孩子,她怎么可能是我沈逸云的孩子?你这是在为你们做的丑事遮掩吧?”沈逸云的手指又指向了挽澜背后的崔值身上。虽然他的声音非常高亢逼人,但是沈逸云的黑眸中闪现出受伤的神情。
听到沈逸云的话,挽澜的身子不稳,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哀怨的望着已经气势败坏的沈逸云,幽幽的说:“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这时,崔值抚着刚才被沈逸云打伤的胸口说:“挽澜,不要理这种人!我这就进宫去告御状,一定把月儿给你要回来!”
“崔值,你这话真是可笑之极!只要我没有写休书,华挽澜就还是我的人!说到告御状那也应该是我去告,告你诱拐他人妻子之罪!”沈逸云说完便伸手抓住了挽澜的手腕,托着她就走,动作极其的野蛮丝毫不顾忌挽澜的疼痛。
“你干什么?”挽澜挣扎着想掰开沈逸云的大手,无奈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样,任她怎么掰都掰不开。
“沈逸云!你快放开她!”崔值本来让沈逸云抢白的不好在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但是看到他如此对待挽澜还是急得由丫头搀扶着向他们两个走来。
这时,沈逸云见崔值仍然不知死活的想阻止他带挽澜走,他朝崔值怒喊道:“崔值你如果再想插手我和挽澜的事,就别怪我要了你的小命!我沈逸云可不管你是不是吏部侍郎!”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牵扯到别人!”挽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因为她知道沈逸云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可不想连累了别人。
但是,挽澜的想法在已经怒不可皆的沈逸云耳朵里却变成了她对崔值的袒护。“看来你们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你就这样怕我真得杀了他?回将军府我在跟你这个贱人算账!”已经红了眼珠子的沈逸云开始了口不择言。
一句贱人彻底伤了挽澜的心。五年未见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挽澜仍然试图挣扎。但是,沈逸云的一句话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你最好老实听话!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那个小丫头会怎么样!”顷刻间沈逸云就抓住了挽澜的软肋。
“你快告诉冯顺,让他千万不要伤着月儿!”挽澜急忙开口语气已经软了下来。脚下也顺从的跟着沈逸云走了。她害怕他气愤之下会做出伤害月儿的事情!
沈逸云一路把挽澜带回了将军府。他的大手一直没有离开过挽澜的手腕。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他怕他一个不小心会再次离开他的视线。
沈逸云拽着她一进了府门口。韩福就迎了上来,一看见挽澜韩福愣了半天说不上话来。
“快走!”沈逸云抓着挽澜的手朝她喊道。挽澜瞅了一眼韩福后,只得无奈的跟着他走。
沈逸云一直把挽澜拽到了摘星楼。上了楼后,沈逸云带着挽澜进了书房。正在收拾屋子的杏花一见沈逸云带着挽澜进来了,先是一惊,随后便行礼道:“将军,夫人!”
“出去!”沈逸云朝杏花吼着。
“是!”杏花抬头瞅了一眼,见将军黑着一张脸,眼珠子都是红的。想来他今日终于找到夫人了,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却是一脸怒气呢?想归想她是不敢多问的,只得赶快的退了下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沈逸云拽着挽澜穿过书架,一直走到内室后,往她把床上重重的一推。挽澜便顺势倒在了床上。
沈逸云已经泛红的眼睛望着半趴在床上的人。这是他苦苦寻了五年的女人!也是他整整想了五年的女人!他设想过许多种再见到她的情景,唯独就是没想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景。她居然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这个事实让他的心在滴血。要不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以前她是个温柔娴静的少女的话。那么五年后的今天,她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更有韵味的少妇。她的身体已经比原来丰腴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妩媚的风韵。
挽澜不想再接收他的继续审视,从床上下来,走到他的身边。焦急的问道:“你到底把月儿带到哪里去了?你快把她还给我!”挽澜上前摇着沈逸云的胳膊。
沈逸云抬手一把捏住了挽澜的下巴,用力之大好像要一把捏碎那个精致的下巴似的。“当年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没有让挽澜皱一下眉头。那双清澈的眼神回望着沈逸云。这五年其实她也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她想他,可是冷翠的死却让她无法再面对他。“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想到冷翠。我实在对不起她!”挽澜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那你就五年都不回来!还跟那个崔值生了个孽种!”沈逸云的语气激动不已。
“我不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