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站稳,还没开口,伊恩夫人就看到诡异的景象,只是眼前两道银光一闪,护在自己身边的10位身强力壮的保镖就软绵绵的全部倒下,往前看去,才发现一个墨镜女孩手握两把短刀,长发舞起飞扬。
“你是……”伊恩诧异的指着槐槐,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是血月之牙!”
一听到这个名字,还处于呆滞状态的伊恩夫人的女儿和她的金发男友都尖叫起来,剩下的两个外国中年男子眼神突然犀利起来,那个留着整齐胡须的中年男人急忙护在伊恩夫人面前大声用中文说道,“夫人快带小姐走,血月之牙从没留过活口。”另一个生病似的男人依旧咳嗽着,一边支起左手做成一个怪异的手势也放在面前。
正欲和女儿逃走的伊恩夫人一看到咳嗽男子的手势,脸色彻底变化,“鲁卡,你要……”她没说出口什么重要的。
“夫人,安心逃走吧,咳咳。”男子有点眷恋的看看伊恩,转而坚定的看向拿着双刃的槐槐。
“不,我不走。”伊恩夫人竟然出乎意料的留下了,她女儿惊呆的看着犯傻的母亲,不知所措。
“喂,当我不存在么,你们能走的了吗?”李凤臣和手下几人飞快抢下地上10人保镖手上的枪,堵住门口,指着伊恩几人。
病态男看到这一幕,眼神一冷,左手向前虚空一抓,左手闪现绿色的诡异光芒,李凤臣几人突然发现自己像被人箍住一样动弹不了一个指头,他急忙大喊,“少主,这个人有古怪。”
乐正然也看出了病态男的不同,很快,他找到了病态男人手腕发光的地方,他对槐槐使个眼色,槐槐点头,然后冲向病态男人,仔细看,才能发现病态男的右手也很隐蔽的冲着槐槐做着抓的手势,按理说槐槐也应该和李凤臣几人一样动弹不得,但是显然槐槐不是属于正常理论之内的存在,虽然很明显她的速度变慢了,但是依旧是个影子一样一闪就出现在了病态男面前,手起刀落,两串闪着绿光的精美银色宝石手链掉落下来,绿光隐去,李凤臣发现自己能动了,看来病态男人靠的是这两串手链控制人,只是怎么对眼前这个恐怖的女孩不管用?
病态男人痛苦的跪倒,抓着心脏部位,看来发病了,伊恩夫人出乎意料的跑过来抱住病态男人,带着哭声道,“鲁卡,你不能死碍…”
男人的嘴唇微张,却吐不出字符,很显然已经不行了,槐槐并没有破坏伊恩夫人的动作,反而在乐正然的示意下,迅速在病态男人的后脑点了几下,男人昏了过去。
“你干了什么?”伊恩夫人出乎意料的没有畏惧的冲着槐槐大吼。
“她只不过帮这位先生延命而已,只不过这个方法效果只有几天,几天之后,这位先生还是得离开人世的。”乐正然终于开口道。
伊恩半信半疑的看着乐正然,又心痛不已的看着怀里的病男鲁卡,一旁的齐胡须男人和她女儿、她女儿男友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陷入沉默和呆滞。
“你为什么不让血月之牙杀了我们?”伊恩夫人有点视死如归的感觉。
“哦?我想你弄错了,夫人,这位是我的妹妹,不是什么血月之牙。”乐正然说道。
“不不,我不会认错的,就是血月之牙。”伊恩夫人声音又因为恐怖而颤抖起来。
“呃——槐槐,你知道血月之牙吗?”乐正然问道。
“知道的,哥,一个使双刃的女杀手,不过没见过面,据传说很强。”槐槐答道。
“哦?那好,伊恩夫人你就先委屈几天吧,我办完事情会专门来看你的。”说罢,他摆摆手,带着槐槐和那两串诡异的手链离开了,临走时吩咐李凤臣小心看守。
“你究竟是谁?”乐正然离开的前一刻,伊恩夫人从后面喊道。
乐正然回头很礼仪的一个欠身礼,“我叫乐正然,当然,你也可以称我为然少主。”说罢转身离去,一架机身没有标识的黑色直升机已经停在仓库外的空地上,一个黑色长衣男子坐在驾驶位上,看到乐正然,肃声道,“少主,号者侧影为您服务。”
乐正然好奇的打量了下第一次见到的号者人物,笑着点点头,和槐槐钻进直升机,直升机轰然启动,向叶彩宁所在的温泉山庄飞去……
清晨,叶彩宁和倩娜已经一身便装的走到了山庄大门院子里,李凤臣留下的两位保护叶彩宁的手下已经被倩娜击昏睡在她们房里,她俩准备离开了,叶彩宁回头看了看温泉山庄,似乎想把这一切印在心里,半晌,她终于开口,“倩娜姐,走吧。”
两人正欲离开,就听到轰鸣声由远及近,往空中一看,一架黑色直升机正迅速靠近,倩娜警惕的摸出缠在腰间的细软剑,做着脱身准备,只是,直升机还离地面十几米的时候,两道身影呼的一下就跳了下来,倩娜大惊,急忙应对,这才发现是乐正然和槐槐两人,心里更是大骇,乐正然竟然有这种能力,看来他也是个高手。
乐正然看着正欲逃跑的两人,笑问道,“怎么,想去哪?我送你们。”
叶彩宁做梦也没想到乐正然会从天而降,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出来了,不过她急忙别过头,装作被缓缓降下的直升机吹起的风迷眼了。她边擦眼泪边在心里暗暗惊喜,心情豁然开朗,“我们只是想去找个人罢了。”
“找人?找人也用的着把我两名保镖打昏?”乐正然笑意很浓。
“你怎么知道?”叶彩宁眼圈还红红的,但是很是惊讶的脱口而出。
“哈哈,我给他们下过死命令,除非被打晕打死,否则不许离开你们一步,现在他们不在,肯定是出问题了嘛。”乐正然说道,走过来很自然的搂住叶彩宁的肩膀,“说,找什么人?我来帮你找。”
叶彩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脸上克制不住的红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