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温言策马先出,在焰火军前点名挑陶木。
上回交手,陶木没能击败温言,心里始终不舒服,而今对方找上门,正合他意。
陶木背长枪,双腿一紧,驱马上前应战。
两人交手百回之后,温言故意露出破绽,陶木大喜,推枪而进。
温言见他门户不防,反手挥刀,刀锋划破陶木臂膀。
陶木忍痛,旋转下劈要讨回一枪,温言后滑步避过,笑道,“你这枪法尽是破绽啊。”
陶木苦练枪法多年,算不上一等一的使枪高手,但也配得上高手二字,被人奚落,胸中怒火翻腾,大喝道,“放你娘狗屁,爷的枪法还没使全。”
长枪左右翻飞,如梨花飞舞,雷霆之势,席卷温言。
温言衣袂飘飘,如展翅白鹤,灵活左闪右避,同时以刀紧护门户,虽一路退,倒也没有受伤。
陶木加快攻势,他倒要看看温言能防几时。
不断退后的温言又道,“我还以为你能使出什么大招,极为普通啊。”
话音刚落,温言身形快移,堪比闪电,陶木的攻势快,他的身子更快。
陶木眼中温言身形模糊不定,竟有几个之多,好快,他心里莫名心慌,手上动作一缓。
温言见机会到,刀上斜削,使出一招重影刀,划破陶木胸前盔甲。
盔甲破裂,露出两道刀痕,若非陶木后仰,便死在温言刀下了。
“本以为棋逢对手,现在看来真是白期待了。焰火军不过尔尔,比不上昆仑军的一根手指。”
温言说完点地腾空,落在马鞍之上,拨马回身,返回昆仑军中。
自己受伤,对方全身而退,陶木感觉受到奇耻大辱,大声道,“兄弟们,冲啊,让他们见识我们焰火军的厉害。”
陶木身后的焰火先锋队见陶木受伤,又听温言口出狂言,满腔怒火,听陶木下令,立即冲上。
昆仑军边打边退,焰火军杀红了眼,以为是自己英勇,不断前进。
后方汤文见昆仑如败兵后撤,感知不对,大喊,“别去,他们是诱敌深入啊!”
奈何离得远,战士听不到,快速推进。
姑念也觉不对,命人击退兵之鼓。
知一早有准备,她定下两种对策,第一种是焰火军进矿山,山中设下伏兵,第二种是姑念觉察不对,中途撤退,这时她便收网。
原来昆仑军虽退,却是以翼形而走,若焰火军退,翼形变圆包围焰火军。
焰火军击退鼓,知一举旗帜转队形,昆仑军见旗,火速包围焰火军。
姑念见先锋队被困,立即派出一队营救,尚未到战场,杀出一队昆仑军,支援被拦截。
双方厮杀至天黑才罢休。
焰火军回营,姑念命人清点,先锋队折去大半,伤亡超五千。
这战焰火军受重挫,姑念心中极为沮丧,汤文进账,不提之前良策,说道,“将军,属下有一计,能扭转局势,不知将军是否想听。”
听闻有计,姑念点头,汤文道,“我们退兵,返回焰之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