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辩驳,“说两句话也算要好,那我与所有的神族都要好。”
“不,不一样的。”
知一懒得与他争辩,转向古凤起,“凤起兄,你说的该不是空口话吧?”
“当然不是。”古凤起看了眼古顺遂,亲侄子既说拔不出,他只能维护,“既然还有人拔不出剑,惊鸿剑认血统一说,不足为信。”
“惊鸿剑远古就有,不会出错吧。”
“媚秋姐难道在质疑顺遂的身份?顺遂在东海出生,其父母皆是神族,这可做不了假。”
“我并非质疑顺遂身份,只是担心顺遂一时生善念,维护了一个能颠覆三脉的人。”
媚秋的话令知一心惊,古顺遂出于善良撒谎,现媚秋劝他以三脉为重,难免不会动摇他。
古凤博帮腔,“顺遂,你可想清楚,事关整个三脉呢。”
所有人都注视古顺遂,古顺遂淡然如故,“我真拔不出剑。”
老叔保佑,知而保住了,知一心里松口气。
古凤起说道,“既如此,知而身份存疑的事就此作罢。”
众人悻悻四散,神情无不失望。
知而看着古顺遂,无声道谢,古顺遂回望她一眼,点点头而走。
闹了这一场,日已沉西山头,古凤起宣布明日再比后三场,众神族当夜在三议院住下。
知一本想走,可走了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只得硬头皮住下。
用过晚膳,知一和知而回到房中,她正叮咛知而之后需小心,外面响起敲门声。
知一和知而互视一眼,知而开门,门外站着古凤起,“知而妹妹,吃住还习惯么?”
知而点头,侧身请他进屋。
古凤起摇扇子进房,坐在知一对面。
知一看他,琢磨他该不会是来监视她们,以防她们逃的吧?
思及此,她的眼色转鄙夷。
古凤起感受到知一的敌意,笑道,“我来是以个人身份,并非三议院副院长的身份。”
三议院就三议院,提什么副院长啊,知一笑了笑,“知道您最近高升,不必特地强调。”
古凤起痞笑,“顺口一说,别放心上啊。”
“那您大驾光临做什么?”
“我要带知而去见尚月。”
知一呆了片刻,“为什么?”
“尚月想见她。”
知一沉吟,莫不是他们想借助尚月的预言能力预测知而?
“去也行,我得在旁边。”
“你不能在。”
“为何?”
“没有为什么。”
“那知而就不去了。”
“我以个人名义担保知而完好去无缺回。”古凤起特地申明立场,就是怕知一误会,没想到还是让知一有戒备。
“我知凤起兄不会加害知而,但知而是我妹妹,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古凤起顿了顿,“难道你怕尚月看出什么?”
知一沉默,古凤起又道,“连顺遂都知维护你们,难道你姨父会害知而?”
“我明白姨父不会害知而,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让他见知而吧?”
“其他的事我可以坦诚,唯独这事,不行。”
“若凤起兄无法言明,恕小妹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