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新质疑,“万一他们不请求呢?”
知一笃定一笑,“肯定会!”
见知一胸有成竹,焕新愿信她一回,知一又道,“我想他们很快会发出请求,焕新师兄,你可以清点人,随时候命,攻占乐平城由你负责。”
“好,我等这天很久了!”
焕新拍手,登时亢奋不已,立即出去安排。
依然主和的素雅望向知远,“门主,您也认为此时抢占乐平城妥当?”
知远啊了声,“我现在是甩手掌柜,昆仑的事,知一做主。”
他说完踉跄起身,琳琅扶着知远回一缕院。
大殿上只剩素雅和知一,素雅问道,“你是不是与珊红勾结了?”
珊红近来频繁往返半边城和乐平城,外人误以为珊红来妩裳定衣服,其实她是与知一谋划这事。
知一并不否认,“勾结这词不恰当,是各取所需。”
“你疯了,贸然动手,等同自毁啊!”
“焕新师兄说得对,等昆仑富足,就没有现在的好时机了,我们不能错过。”
“万一东海插手呢?”
“在东海眼里,我们不过是蝼蚁,不值得他费心思,现在他们盯着草原的焰之领域呢。”
各方各面,知一早想到。
“你早就开始计划了?”
“素雅,我们昆仑忍得够久了,是时候让世人知道,我们昆仑绝非软脚虾,世上是三脉,而不是两脉。”
“既然你已决定,我等自当照办。”
素雅虽对攻占乐平城持反对意见,但门主与知一都认为是攻占的时候,她唯有接受。
乐平城内轮番激战,街道染上血色,民众伤亡惨重,珊红不忍民众再伤亡,以遗孀身份向草家的本家知氏求援。
草家是知氏的远方亲戚,草四爷之死,知远没有坐视不理,派人前往乐平城。
草四死后第十日,大批昆仑弟子杀到乐平城外。
公卫听闻昆仑杀到,震惊登上城门,指着昆仑人大喝,“昆仑是不想活了吗?胆敢管乐平城之事,若我奏明门主,天山定将昆仑夷为平地,识相的赶紧走!”
焕新义正言辞道:“我们是乐平城民众请来的,天山残忍,杀人无数,乐平城已容不下你们,要走的是你们。”
“没有法器的昆仑不过是没牙的蛇,只能吓唬小孩,你以为我们会怕你?”
“你大可一试。”
公卫怒拍围拦而起,纵身跃下,落地后,亮出长斧头,“有种的单挑!”
“怕你不成!”焕新腾空飞下马,出来应战。
公卫暴吼一声,挥斧进步,焕新抖鞭,左右斜撩,发出簌簌声响,公卫侧身避过,手腕翻转,提斧斩鞭。
公卫的斧头乃千练手打造,削铁如泥,劈石斩树均不在话下,他料到这一斧头下去,鞭必断。
假如是普通鞭子,必然成两段,然此鞭是嗜血鞭,用八种混金刚丝绞成,韧而刚,公卫的斧头虽锋利,却断不了它。
见鞭子毫无损伤,公卫略吃惊,焕新扯鞭借力,飞身冲脚攻公卫胸口,公卫点足后撤。
焕新落地,反手劈扫,使出一招惊鸿扫荡,鞭急速直朝公卫头打。
公卫抬臂棚架,长斧格挡。
鞭内有巧劲,鞭身被斧拦下,鞭头仍横进,公卫不防,脸被鞭划伤。
肉一旦被嗜血鞭割开,立即血如水流,浸透公卫衣襟。
公卫狂怒,搅斧缠鞭近焕新,抬腿踢焕新腹。
焕新松鞭侧身避开,同时步如莲花转,人至公卫身后,推掌攻其背,公卫受掌前倾倒地,吐出血来。
焕新抢上,第二掌落于公卫天灵盖上,咔嚓一声,头骨碎裂之响,公卫身亡。